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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楚因為她的亂動,縫針差點刺到傷口,趕緊喝令奕茗妶壓好。
奕茗炫回過神,隨即用力壓著她,派兒卻因為疼痛不堪,抓住她的手,用力咬著她的手臂。
而她只能閉緊雙眼,咬著牙,忍住被咬的痛。
終於……她的手獲得瞭解脫,而派兒也因為疲累加上痛楚的侵襲,昏睡了過去。
霍斯楚站起來,走進浴室清洗雙手。
奕茗姑趁這時趕緊衝到客廳,連忙拉起衣袖,檢查被咬的傷口。天呀!她竟然咬得這麼沒天良,害她纖細雪白的手臂上留下一個深深的齒痕。
希望她沒有AIDS,否則她下就冤了!會死的不明不白呀!
“你怎麼了?”
他突然在她背後說話,嚇得她掹然轉過身,迅速將手伸到背後,偷偷將袖子拉下來。
“沒、沒什麼。”
霍斯楚靠近她,將她的手硬拉過來,大手正巧握在方才被咬的地方,痛得她下意識驚叫出聲。“啊!好痛!”
他看見一個頗深的齒痕,眉頭不禁微蹙,默然地回到房間拿出醫藥箱,將她拉到椅子上坐下,直接幫她上藥。
她偷望他一眼,見他整個眉心都揪結在一起。他大概很擔心房裡那個金髮美女吧!她心想。
他們兩人之間不知是何種關係?她好想知道喔!
“她——”話到了喉嚨,又吞了下去。“你剛才的行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只是第一個字都說了,只好轉個話題掩飾。
“你放心,我有醫生職照。”
“難怪你的動作那麼熟練。”以為他頂多是個街頭畫家,想不到他還是個醫生!
人,真的是不可貌相。
他將醫藥箱收好後,疲憊的往後一靠,忍不住閉上眼睛休息。
傍晚他突然接到派兒妹妹的求救電話馬上趕過去,但她已經被她繼父打得遍體麟傷,全身傷痕累累,若是再晚一步,派兒說不定就被她繼父給打死了。
“她怎麼受傷的?”她最後問出一個最不關她事的問題。
“被她繼父打的。”霍斯楚雖然仍閉著雙眼,卻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她繼父!”奕茗妶無法想像一個父親會將自己的女兒打成這樣,就算不是親生女兒也不該這樣狠心呀!“他為什麼要把她打成這個樣子?”
他終於張開眼睛,直瞅著她瞧。她是個在幸福家庭中長大的幸運者,水遠也無法瞭解像他們這種人,為了生存所承受的苦痛和磨難。
是的,他和派兒是屬於同一種人,所以他才會在一年前初到法國時,在街頭出手救了她,更在瞭解她的際遇之後,對她那樣地心疼!
只因為他們是同一種人!
就算他現在是華爾街富可敵國的金融鉅子,卻也掩飾不了他曾有過的那段悲慘人生。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他倏地站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他不再多說話,逕自拉開門走了出去,奕茗炫只好拿起包包快步跟在後頭。
她住的地方其實離他的住所並不太遠,走路約莫半個小時左右,一路上他始終沉默不語,她也只能安靜地走在他身邊,直到回到她的屋前。
“謝謝你送我回來。”
“早點休息。”他只是淡淡說了這句話後,便轉身離去。
第四章
奕茗炫下了課和同學道過再見後,一走出校園,便瞧見倚靠在一輛藍寶堅尼跑車上的莫特森,不禁微愣了一下,才朝他走過去。
“考克靳先生你好。”眼睛都對上了,如果還裝作沒看見,就太沒禮貌了。
莫特森先替她開啟車門,“先上車再說。”
她考慮了須臾,最後還是上了車。
他很快將車駛離校門口,載著她到位於皇宮花園附近一間道地的法式餐廳。
一棟純白建築,配上藍色格子窗,帶點希臘愛琴海風格。
一走進餐廳,服務生陸陸續續上前和莫特森問候,顯然他應該是這間店的常客。
服務生直接領著他們來到二樓陽臺上的一個特別雅座,在這裡不用擔心會受到任何打擾。
接著服務生送上紅酒,為兩人倒了酒後,便先行退下。
“考克斯先生,你願意給我到亞貝蘿工作的機會,我卻不懂得珍惜,真的很抱歉。”她對於放棄進亞貝蘿學習的機會,雖然感到有些遺憾,心裡卻一點也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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