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關鍵的時刻搶佔有利位置衝出去,明白嗎?
明白。安逸說,知道我第一次跑5公里是什麼感覺嗎?
應該是同感吧,白鍵回答道。
那種感覺很奇妙,也難以形容,離終點越近越沒有信心越不想跑。那可是關鍵時刻啊腹部發痛,難受得讓幾乎讓我放棄了跑下去的勇氣。當時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跑到頭,沒辦法被班長逼得。結果還是差一秒不合格。
勇氣的樹立是在關鍵時刻能打敗自己心中的“魔鬼”,贏了一順百順;輸了喝涼水都塞牙。白鍵拍了一下說,追吧!
程文武聽到兩個人的跑著還有談話的功夫說明底氣挺足的。暗中使了全身的力氣,似雙節炮第一節結束時第二節又接上了。看你們還能堅持多久,有你們說不出話的時候。再望天空時,光線不知何時劃開了夜的肚皮。最亮的孤星明月已偷偷地跑了,東方已微微露白。跑在程文武后面的兩個人早已沒了言語,只有那連續的喘息聲。
還有最後400米不準備衝嗎?程文武回頭問。
衝、一定衝。白建有氣無力地說。可是心裡的那種勁在作怪,他狠狠地咬咬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安逸見他衝了出去也想衝可腳步怎樣也提不上去,反而徒增了胸部的疼痛。心想自己實在是不行了,根本就沒有衝的力量。安逸還是奮力地衝了出去,但始終沒有跑到程文武的前面。程文武走到兩個趔趄不停的人面前說,看能不能把我的手指數完。
安逸大口地喘氣:“我。。。。。。我。。。。。。”,我了半天還是沒有數。
好了,活動一下,彆著涼了。程文武三人回到班裡的時候,李爭才滿臉汗氣地走進來。
看來不服是不行了,你們的速度我可是永遠都趕不上啦。李爭重重地把自己摔床上。
知道“一”代表的什麼吧。對你們肯定知道。程文武自問自答道,標準要高,不能輸給別的班,尤其是紅旗不能讓他們奪走,明白嗎?你們兩個換一下,安逸主內,白鍵主外。
中午休息時,白鍵在外面逛了一會感到實在沒有地方可去就返回了班裡。原以為自己輕輕地推開們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沒想三個人像冰雕:既涼又木,根本就沒抬頭看一眼。白建推門進了班裡,故意裝著什麼都不知道。意外地看到了內心偷偷在笑的安逸,他以前經常這樣看個書還能看笑,臉上時常把開滿的笑花獻給書本。
你今天是不是很很不高興。白鍵拉了一下看書的安逸。
是啊!不過,本來還高興呢,你一出現就高興不起來了有些掃興。
為什麼啊?白建來了興趣沒想到自己還能讓一個鑽進書本里的人從書本里出來。
你難道沒看見我正沉浸在學習學習的狀態中嗎?
是!學痴,我錯了。
算了吧!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讓你徹底的甦醒。安逸說:“你怎麼不問是什麼好訊息。”
還用問嗎?咱們嘛關係,你那嘴還能對我藏住東西。
也是。你的口音越來越多了,你的口音簡直是全國口音的集聚地。
你快說到底是什麼好訊息。白建明顯等得不耐煩了。
“領導”讓你有時間了過去一下。
不會吧。白建還預設了安逸的話,因為他從來都堅信安逸不會欺騙自己。不大的功夫白建就會來了。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告訴你們,在班長的率領下。。。。。。
暫停!程文武打斷了白建的話,揀重點的說。
也沒有什麼,他就是問問我什麼是自由。白建嘆口氣說。
你是怎麼說的?李爭對上面的事有種獨到的關切。
本來我想忽悠他一下的,不過轉念一想不行,畢竟人家是個幹部是不是。我就說,自由嗎?自由不就是“自”字加個“由”組成的嗎。
我看也只有你想得出來。程文武說:“為什麼不說,所謂的自由就是“白”字加一橫,日插一木。本來白東西里面加東西就變了性質;硬是在日上豎起個東西來猶如白天做夢,這樣加起來根本就不存在自由。
白建,你不是會拆字嗎?你的邏輯什麼時候該成了拼接。安逸笑著說。
笑什麼笑,一點都不可笑;從“一句當兵不自由”到“自由不當兵”展開長篇闊論;什麼社會啊、經濟啊、政治啊、軍事啊等等等等。
那你最後的結論是自由還是不自由?程文武問道。
自由!哪能不自由,你看現在我們多好啊。何況我們還可以無所顧忌地談天闊地,是不是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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