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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打過來了。”問完一思索不對頭,尷尬笑道:“噢、對不起,是嫂子啊!找班長是吧?我給你叫一下。”白建回頭一看李爭不在。
第二章 手槍(2)
安逸忙說:“剛才去了電腦房,我去叫。”不多時李爭回來,電話的內容幾個人都聽見了,大概的意思是嫂子忙著家裡的客人,又要帶孩子看病,問李爭能不能請假回去一趟。程說:“是不是孩子病了,要不你去請假吧!最多幾兩個小時,2歲的小孩生病可不能耽誤。”
我說了,最近幾天比較忙,等忙完就回去,李爭說完就掛了電話。
要不我去替你請假。程文武說。
這不是剛回去過嗎?經常請假工作都沒法幹了。
班長,此一時彼一時嗎。安逸說:“那是制度,這是急事。”
要不我去找連長,程文武站起就往外走。他知道班長這是不好意思請假,總認為自己是給上面添麻煩,還沒走出門就被李爭給叫住了:“算了,別去。上面的事也挺多的,這點事就算了。”
安逸和白建知道這個班長是有嚴重的固執症:“副班長就看你的魅力了,她不是在醫院嗎?”安逸說:“未來的嫂子肯定好說話。”白建一聽像是找到了救星,用自己的卡撥通電話遞給了程文武。
程文武奇怪地望著白建心想這傢伙怎麼知道號碼。
班副,別看了都是自己人。程文武拿著電話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趕快說正事,”白建著急道:“正事說完隨你怎麼打都沒人管你,就算是我請你打電話還不行嗎。”
你現在能不能出去一下?
怎麼、想我了?
程文武遲疑一下說:“是想你了,有點事,你得幫個忙。”
什麼事?李班長的家你知道吧,上次我們去過的。現在他家小孩病了,嫂子一個人忙不過來。他又回不去,所以。。。。。。
是讓我去看看。
對、對,程文武釋然地笑道。
好,我一會請個假就過去。
那行你抓緊時間啊,到時候我再打給你。說完掛了電話。
李爭站起來說:“真不好意思,我不請假卻讓她請假。”程文武說:“沒事,她請假容易。”
哎、班副,嫂子的聲音好溫柔啊!是不是當初就是被她的聲音擊敗的。白建問道:“人如聲音,絕對的漂亮。班副,什麼時候讓嫂子過來讓我們看看。”
還用看嗎,電話都知道了。在說咱們啥關係,是不是,到來的時候自然就來了。
暮色正充溢著激情,驅趕白日的疲憊,籠罩著魔幻般的戈壁灘。沒有星星的夜晚,可以縱情地遐想,卻很難想像出他們具體的神態。漆黑得讓人心驚,因為它不是顏色,是個立體的空間。如果在城市,會被霓虹燈打破它的激情,變得異常喧鬧非凡;在鄉野田舍,人門肯定聚在一起拉家常,或早早鑽進被窩享受家的溫馨。迷朦的顏色看得久了就會有紺紅的色澤映在心中,像一位活潑的戰友在武裝奔襲後卸掉裝備時的輕鬆;然後邁著輕快的步伐。
你這個混蛋,讓我怎麼交差?高個子拿著全是豬聲音的錄音帶說:“第一個上報的期限到了,你說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們會把表放在有豬的地方。突然間他來了靈感:“這也是情報啊,他們內部養豬。”
能說明什麼?解放軍勤勞致富?啪,高個子上前就是一巴掌:“從今天起,你在他們的對面居住,給我不間斷的監視。”
思想碰撞後的冷靜是知識的積累。昨天的真理在今天可能就是謬誤;昨天的謬誤在今天也許就是真理。夜晚的話題會讓知識匱乏的人用明天的時間去翻閱或查資料。安逸很少參與其中,因為在他心中的夢想依然存在,沒有破損。夢想支援他不斷學習。現實的殘酷有時會讓他有所放棄,可夢想不會遠走,夢就是認得歸家路途的情人,久了知道迷途知返。理想還在,就算是很遠、很遠,也不能放棄他的夢想。他知道如果自己放棄了夢就會徹底丟掉靈魂,人生也會一光二淨。帶著夢去入眠的人是最幸福的。安逸認為:聽他們的交談,是非曲直有自己評斷。有時聽見戰友們用低低的聲音為一個問題爭執得不可開交,想說幾句又忍住了。面紅脖子粗,誰也說服不了誰。爭執的結果讓時間搞定了。熄燈號一響,一切歸為平靜都屬於黑夜。安逸在黑暗裡想起不知誰說過的一件事,這個戈壁彈很久以前是汪洋大海,到底是多少年前?屋頂黑黑的,什麼也看不到。安逸漸漸有了的睏意,似洶湧澎湃的大海進入腦海,海水戲逐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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