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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現在朦朧找到一點線索:和平、家人、親人、國人的安全。
想什麼呢?張潔問。
在想戰爭是什麼樣的?
現代戰爭是無法想象的,你看這幾年的區域性戰爭,摧殘力都是無法計算的。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都是堅強、團結的。算了,我們還是不要考慮那麼多高深的東西,況且也不是你、我所能決定的事。我知道我只是個女兵,含笑說完趴在床上:“我要睡一會。”
睡覺有美容的功效,田雅道。
那我睡十天八天不就成仙女了嗎?含笑嬌笑道。
槍膛(6)
雨變本加利狂瀉下擁著、擠著,頃刻間聚成大大小小的河流,無數的水泡在上面游泳、欣賞、舞蹈著。。。。。。。安逸第一次靜下心來打量這片天地,竟然產生不一樣的情愫,眼前的空間每次都是匆匆而過,熟悉而又陌生。
心似雨水在遊走。
他思索一會,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返回宿舍。
安逸在推門的瞬間想起李爭那黑黑的臉龐和日漸增加的皺紋,覺得自己目前的工作根本就趕不山他,尤其是對工作的熱情和執著精神;還有鄭雨石:幾乎傷殘半條腿,仍然如故,他走路時的樣子安逸永遠不可能忘掉的,每天堅持出勤,奔跑在訓練場上。
白建,什麼呢?安逸推門問。電腦在高速執行,能清晰聽到戰場的撕殺聲。看見他趴在電腦前委屈的姿勢,上前關了電腦。白建猛然抬頭:“怎麼關了?”
你不是睡覺嗎?
沒有!我只是閉眼感受那種氣氛,找找感覺。
不會吧,這樣也能找感覺?
我已經進入了狀態,卻被你攪黃了。
你繼續吧!說著把滑鼠放到白建的手裡。我還是休息一會,今天的心情難以容納其他的東西了。
快中午的時候幾個隊都接到一個喜人的訊息:所有人員下午睡覺,後面緊跟著:夜訓。
伸手不見無指的夜晚,任何一個響聲一絲光亮都有可能激起心中的盪漾。田雅問:“張潔有沒有參加過這這樣的夜訓?”看到張潔的樣子,她有些失望。
只要有經歷就行,田雅愉快地說。
是不是特嚇人?含笑恐懼地問。
沒那麼誇張,就像我們第一次那樣,不過不用背那麼多東西,張潔望著含笑柔聲說:“看你的樣子好象有什麼怪事發生似的,不過你不能像上次那樣手電不能用,後果你是知道的。”
這個好辦,待會我去買幾個讓它通宵都為我照明。
夜訓是不讓照明的,那樣你搞得像篝火晚會似的,故意暴露目標,到時侯上面會有規定的,現在重要的是休息。
他們幾個知道嗎?田雅關切地問。
這個應該沒問題,他們每年都有一次訓練時間。
我們是白衣天使。含笑緩慢道:“不過是一隻沒落的天使,在經過層層的歷練然後才能超凡脫俗。”含笑拉上窗簾,房間頓時顯得暗淡,如柳絮般柔和的黃在窗簾的映襯下變了顏色。
原本悶熱的天氣在一場雨的洗禮下變得涼爽。
要睡就展開睡,有種迴歸大自然的感覺。白建說完,利索地鑽進被子。
白建突然把頭蒙起,又露出:“你不睡嗎?”
我現在不困,安逸若有所思地回答。
等你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也該起床了,剛才班長不是叫我們休息嗎?
沒事,就十分鐘,完了就睡,安逸回答。白建不再問,他知道安逸一旦確定的事很難再更改,說不定你問他,他會當作沒聽見而不回答,有盲區的現象。安逸知道自己有這個缺點,不管是好是壞任其發展,有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然。
夜幕降臨的時候,兩邊山頭都泛起暈紅的餘光,逐漸往下墜去,猶如從山頂下去的老人雖然力氣全無,還是被下坡的重力給推著。安逸早早地整裝待發,命令和任務是田雅接到的,下面的人只能平靜地數著秒錶。“要是我們能控制時間多好啊!”明知道不可能安逸還是說出了口:“那樣煩惱就少了。你相信嗎?你看,有三種況:每種情況都有相當數量的擁護者,後悔的肯定是時光倒流,沉迷於美好的往昔,急切希望時間能暫停讓頭腦永遠享受人生;還有的,就是希望時間快速地前行,比如說厭世,無聊、孤獨,他們要知道你這種功能,無論你藏在哪他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你,那你就慘了;另外,就是我們這種任命啊。”
夜色顯得莊重、嚴肅,每個人都洋溢著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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