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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不是瘋狂,是亂、很亂,該捋捋了。白建突然小聲說:“她來了。”
誰?
冷凝。
老大,我沒聽錯吧!從那麼遠的地方來找你?白建忙行前止住:“我說你不能小聲點,惟恐天下不亂。”
來就來唄,別人一海深情,不遠萬里尋你,幹嗎拒絕。
書生腦子就是不考慮政治問題,比你想象得還可怕。她是跑出來的,說來了就不回去。安逸一聽確實挺麻煩的:“那你打算怎麼處理?”
走一步說一步,我也不知道。
上面知道嗎?
不知道,我還沒有報告。白建憂愁了一會:“我相信你才告訴你的,你說怎麼辦?”
請假。
原因呢?
說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
我說你腦子進水了,相思病不是病?
哦,尊敬的連長:我因有相思病需要到醫院看看,特請批准,不笑死人才怪呢!
也只有你白建,這個時候開自己的玩笑,你不會像韓雨那樣吧!
可能嗎。我是有腦子的,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安逸拍拍白建的肩膀說:“為了你的利益和光明前途,我給你指一條明路。”
說吧!別賣關子了。
你是職業軍人,不是義務兵,達到年齡可以結婚。但是,你現在的年齡還不到。不過可以先戀愛後結婚嗎,上面不是說,一個蘿蔔一個坑。一利百利、名正言順。
這能成嗎?
“看你平時聰明的勝過‘一休’,關建時淨糊塗,怎麼不成?她不是駐地女孩。白建忙寫了請假條。
衣服不換就走啊!白建回頭一笑:“我忘了。”望著白建飛馳跑過的身影,安逸慢慢地收拾他換下的衣服:“力量,這就是力量能讓人達到一種忘記的程度。
午飯後,安逸遠遠地看見白建興致勃勃地回來了,旁邊的女孩特別引人注目。
是冷凝,安逸想。那長髮飄飄的樣子,當時就吸引了球場的戰友,都在不住地喊:白建。
安逸本想找個地方讓讓‘物理空間’,剛走兩步:不行,一定要讓自己的眼睛會會餐。安逸快幾步回到班裡。
哎喲、這麼快就回來了?
來、吃水果。
該怎麼稱呼?
電話裡怎麼說,現在就怎麼說。白建拉著冷凝坐到床上:“他就是擾亂我接電話的按逸。”安逸這才敢看冷凝:有著農村人女孩的秀氣,大方的裝扮很是耐看,不是花枝招展的那一型別。安逸站起來說:“你們聊,我還有事出去一下。”
怎麼睡不要著?晚上安逸上哨時聽見白建翻來覆去不住地嘆息:“真的很煩。”
有什麼好煩的,招待所不是挺好的嗎?
不是,她不準備回家。
啊!悲哀啊!睡吧!天總歸要亮的 。
安逸和韓雨站在營門口第一次碰到喝醉酒的人,心裡有些慌亂。韓雨問:“怎麼辦?”安逸聽到大門被搖晃的聲音,有些生氣,上前拿手點照了一下:認識,那天到醫院看自己的矮子。
你醉了,不回家在這鬧什麼?安逸沒有想到自己的話引來了更大的響聲。
韓雨!安逸怒氣喊道。
把他給綁起來。韓雨一聽高興了,絲絲的睡意沒有了,用揹包繩兩下就搞定了。矮子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把自己關在一間什麼都沒有的地方,他原以為可以因此可以搞到情報。
天剛亮矮子就被送到了地方派出所。幾天後,派出所傳來了驚人的訊息:被逮住的是恐怖情報分子,但是拒不說出其他的成員。安逸和韓雨為此受到從上到下的表揚。
一日的生活制度又恢復到了正常軌道:從起床到熄燈都卡在一定的時間階段。安逸在適應了這種生活方式後,隱藏了一種渴望的衝動:從沒有放棄過自己的追求,工作之餘仍然不忘給自己加電。
韓雨,愛情到底是什麼滋味?安逸在工間裡問。
班長我只知道失戀時心都碎了,可實際卻好好的。
是無形的碎,像是物理和化學的關係,一旦物理的事物接觸在一起併發生反應時,那它就是化學的性質變成新生事物。一旦這種事物強行分開時,新生事物肯定留下痕跡,一種永遠都無法磨滅的標誌。是不是這樣的?”
精闢、精闢,太精闢了。白建聽完帶頭鼓起了掌。
安逸故意擺擺手:“別這樣,我只是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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