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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錢就是讓你們花的,安逸說。吃飯的時候,安逸見父親還沒回來,一問才知道每天晚上才能回來。安逸硬是纏著母親到附近的飯館吃一頓。吃飯的時候,安逸的心在滴血,時時刻刻感到自責,久久不能平息。母親用顫抖的手握住筷子,連一些常見的菜都不知道吃法。他知道吃東西不但看人,還要看它的生存力量。白建原以為安逸生活在小鎮,會有很好的生活環境,沒想到和自己家裡差不多。安逸把母親送回家後,帶著白建走正在街上,望著新起的樓房有些欣慰、有些感慨。“看到沒有,我們家雖在小城,卻住不起起樓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跟上步伐?”白建說:“別擔心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要那麼多房子幹嗎?”安逸苦笑一下,說:“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什麼都瞞不了你,還是你最瞭解我。白建笑道:“我們都是凡人,逃不掉世俗的偏見。現在我才知道你的壓力比我大,我只是供一個妹妹上學。”
走,我們去理髮給你塑造一個造型,怎麼樣?
去哪?
就在前面,以前我在家時經常去。說話間安逸停住腳步:“哎,怎麼成了美麗從這裡開始?以前是百姓理髮啊?”
現在的名字更吸引人,白建說。
也是。安逸走過去:“怎麼還關上門?”安逸敲了一下門,沒有反應,只推了一下門就開了:“有。。。。。。”還沒說完就愣住了。白建在後面跟著。
諾大的店內平白多一張簾子,一位穿著制服的民警坐轉椅上,怔怔地望著兩個不速之客。從簾子後面走出一個女人半敞胸脯,見來了兩個陌生的人慌亂地遮掩。一雙嫵媚的雙眼望著安逸,問:“理髮是吧?理髮的不在,你們坐,我去叫。”安逸愣住了,說:“不用。”拉著白建就走。兩人走了好遠才穩住腳步。白建回頭看看,說:“還美麗從這裡開始?全是齷齪的謊言,我看倒黴從這裡開始,真他媽的丟人現眼,什麼玩意?讓咱哥倆進入了汙染地,你說髒不髒。”安逸的臉上已經變了顏色,苦笑著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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