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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怒氣道:“沒長眼啊?”說完那人把腿縮了回去。這下面怎麼會有人呢?安逸心想。看了一下,不但自己座位下有人,別的座位下面都有人。“白建這下面那麼潮溼能睡嗎?”
沒事,農村人身體皮實。
自尊,安逸猛然想起這個詞語。看浩蕩人群的蠕動,為了生存還是乞求什麼享受呢?不得而知,發展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陌生的詞,而生存是與生俱來的。一個人,當生存遇到問題,那麼其他的一切都是其次。他想到了恩展,自尊到底值多少錢?用什麼來衡量?難道人活著僅僅是為錢嗎?他知道有不少人在錢眼裡任意揮霍,有錢可以有很多東西,那樣人活著不就太單一了嗎?難捨而稀求,我為了什麼呢?安逸被自己的問題嚇了一跳,側頭望望白建說:“別眯縫眼了。哎,問你有一個問題?”
說吧!白建利索地回答。
你活著為了什麼?這問題很簡單,要對得起自己、對得起父母、對得起國家,什麼都不要勉強、不要強求,開開心心。你肯定學的東西太多,才會吧這麼簡單的問題思考那麼複雜。
你是答非所問,我問你為什麼活著?安逸重複道。
以前沒當兵想法很簡單:就是出去打工賺錢,蓋一棟房子娶老婆、贍養父母。白建說:“不過現在變了,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錢寄給我父母,讓他們身體棒棒的,吃好的;再一個,就是爭取在部隊多幹幾年。”
不準備娶妻生子嗎?
這不是她已經到了嗎?白建神秘一笑。
你這次回家為什麼沒有告訴冷凝?安逸驚訝地問。
就一個月,我不想讓她失去現在的工作。她說現在的工作不好找,走時我告訴蕭順他們接了電話,就說我有急事過一段時間回來。
要不路過看看她?
不用了,別到時說不明白。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九章
兩人像難民一樣,拖著疲憊的身體趕到單位。安逸沒有看到什麼不同的地方,氣息依然如初。他把包交給白建,自己連衣服都沒換直奔連部。通訊員員吃了一驚,轉而輕聲說:“我去叫連長。”安逸忙說:“再等等吧!不是快操課了嗎?”
不是,他交代過,只要你們一回來就通知他。說著走到裡面的房間。說話間,連長從裡面走出來:“你怎麼才回來?還以為你能早到呢?通知你家的時候,說你早走了,白建業回來了?”
是!連長,我去叫他。
不用了,你們到機關大樓值班室報到。程文武帶著韓雨已經報到了。連長看看錶,說:“10分鐘後,有人來接。”安逸敬完禮,離開連部。“我們現在是過了河的卒明白嗎?進和攻是我們的目的和原則,合作是我們的法寶。”安逸對白建說。
住院部,空氣散發著消毒水的氣息,偶爾也能嗅到女兵身上淡淡的清香。田雅仔細檢查每位病人的用藥情況,有沒有出現其他的症狀,含笑也學到不少護理知識,隨叫隨到,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到處傳出她的笑聲。“田班長,院長叫你。”一陣風到、人也到。含笑站在了她的面前。
院長沒說什麼事嗎?
沒有,他可是很少找我。
是不是讓你休婚假的?含笑神秘一笑。“別瞎猜了。”田雅說完走向院長的辦公室。
院長五十來歲,禿頂、慈祥,擺擺手說:“坐吧!你們那兒含笑怎麼樣?”
她挺聰明的,學東西也快,活波、開朗。
現在上面有個檔案讓我們院出一個醫生兩個護理集訓,我首先想到的就你們班的三個人。你是從地方過來的,技術過硬;張潔也看過不少的病人,工作能力強,本來她是最後一年,沒準備讓她去,可除了她,我確實找不出適合的人,況且你們配合很默契。你去收拾一下,交接好工作,等會樓下集合。田雅領完命,沒有說過多的話,因為她知道命令就是無條件服從,無論對錯,是否存在問題。
第五章 彈頭(4)
四面環山的山凹裡面,只能聽到鳥的叫聲,幸運的話還能聽大雁的奏樂。基地只有四棟樓矗立在中央,三層的樓房,一看就知道是新建不久的 。各式各樣的訓練場被襯托的愈發顯的活波嚴肅,進來的每個人都不住地張望這個陌生的地方。“這是什麼地方?”含笑打破了打破眾人的思考。“我也不知道。”張潔說:“不過從出發的時間和距離來看,應該離部隊不遠。”張潔吃驚的是,不但聚集了女兵,男兵也不少。
安逸幾個人一路有說不完的詞,道不完的稀奇話題。“沒想到這次集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