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你是誰。李爭站在中央頓了頓說:“這樣吧,班長也不能搞特殊是不是,我就給你們唱一首,也算是活躍一下氣氛吧!”全連的兵都知道李爭不會唱歌,他沒有音樂細胞。
程文武就不一樣了,他是絕對的歌手。他的歌以渾厚、頓挫、沙啞而聞名全連。只要是唱歌那種投入的深情是別人學不會的:時而閉上雙眼,時而緩慢地張開雙眼,讓人覺得他不是在給別人唱歌而是給自己唱歌。歲月的痕跡,當兵的歷練已在他還年輕的臉上刻下軍人特有的氣質。程文武停了下來移動那方正、黝黑而不失剛毅的臉望了望說:“好象還差一個伴舞的。”一圈的人都互相笑嘻嘻地看著各自心中想著伴舞的物件。
安逸,白建建議說。
來就來!要是在以前安逸是絕對不敢上的,且不可能這麼勇敢的。反正又沒有什麼,不就伸伸胳膊動動腿嗎。安逸舉起胳膊還沒有轉兩圈就被四周的笑聲嚇回了圈外。
太機械了!
下面的人又開始鼓動有些倒戈,有幾個蠢蠢欲動到中央試了一下,因太俗、機械被拉了下去。“可愛的姑娘,你一定要等我。。。。。。程文武也不管別人是否伴不伴的,陶醉地邊唱邊揮舞著雙手不時腰枝扭動,惹得眾人有些抬不起頭。李爭當時就做在了雪地上。白建合不攏嘴還是斷斷續續說:“行、是。。。。。。行。。。。。。就是太*了。”
*,程文武聽得一清二楚:“告訴你們這可是我的家底一般人是看不見的,這叫*明白嗎。現在開始收費,不多一人也就是五元吧,現場共五個人。。。。。。一人五元吧,班長就免了他不懂音樂。”
報告!
有事就說,程文武知道白建會說話。
班副是這樣的,這演藝不但浪費了大家的時間更是汙染了耳朵,白建停頓一下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繼續道,我們不收賠償費就行了。
不收也行,關鍵是你的表現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建想用手阻止大家一致的眼神。
看到大家眼中期待的深情嗎,多麼的幽深,趕快為大家解除這魔咒吧。
那好。白鍵的個子有些苗條遠遠地看去會被大風吹走一樣,給人一種易於打交道的感覺。一到中間就自笑個不停,臉上的酒渦愈發地深陷。我給你們來個絕的:來有個一邊說一邊比劃:左手六、右手七、前腳顛、後腳踢,像個活動的半圓瘋癲、瘋癲地朝前走。半瘋半癲、半精半傻的樣子引誘得一圈的人都站了起來,放縱地開懷大笑。
起來。別的班級遠遠地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有不少跑過來看以後忘記了回去稟報。圈子越來越大,人越來越多。李爭武捧著肚子走到他後面推了一下:“成、停、停不然大夥都受不了啦,別人還以為是國際魔術大賽呢。”
你們這什麼時候成了演藝競技場了,連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站到圈子裡。
“哎喲,連長,你來可太好了給我們露一手,同志們怎麼樣?”程文武硬是把連長推了上去。“好!”眾人齊口。安逸一直在旁邊觀看著,心裡的憂思減輕了不少。連長黑黑的、高高的、壯壯的,一口濃濃的河南口音猛的一下子還聽不懂。
休息時間到了。
你就寬限幾分鐘,又如何呢,我們連長最大方了。
我唱你怎麼辦?連長妥協的同時仍沒有忘記給自己下陷的白建。
我肯定不能閒著是不是,我帶領大家給你伴舞!
中!
唱什麼呢?連長尋思道,唱《蝴蝶》、唱《情人》算了,還是唱我們的主打歌《精忠報國》。
《精忠報國》怎麼樣?
成!眾人齊聲道。四周頓時拍起了有節奏的掌聲。
“這樣不行”連長讓安逸站到了旁邊,自己接過槍到了出擊地域。臥倒、前行、起立等一系列動作的完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像吃剛出鍋的豆子“咯蹦咯蹦”。
看清楚沒有?
清楚了!幾個人同時大聲道。
安逸,你再來一次。
是!安逸接過槍,根據剛才看到的印象迅速重複了一遍。
“還可以;不過離實戰還有一定的距離。”連長四處看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想到同志們這麼快就進入了狀態,按以往的慣例老兵走後要松上一段時間,且有種自滿的現象目前來說沒有看到一點的跡象。
李爭
到!我給你說今年的情況好像與往年不一樣,根據內部的小道訊息對這個軍事要求極為嚴格。雖然我們不是什麼主要的作戰部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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