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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逸身邊,神秘的月色依然籠罩著這個地方,恐懼已經消失。剛走不遠就聽含笑“哎喲”一聲。“怎麼了?”
“好象有東西扎到我了?”安逸拿手電一照,一不知是誰故意鋪的一個枝子,上面沾滿棘利,含笑的腳部開始流出鮮血。田雅忙拿出急救包,幫含笑包紮好。還沒有走出百米,含笑又叫起來。“該不會又是你倒黴吧?”白建說。
腿癢得難受。田雅沒發現異常,說:“我們得回去找那個枝子。”程文武放下包袱折路而回。田雅看了看,說:“還好不是毒性的,一碰到就會全身癢。”張潔把程文武找回的東西,燒成灰塗在傷口處,當時含笑感到和以前一樣。白建在一旁看得驚訝:“哎吆,神了,含笑你的包袱還能不能背?”韓雨和白建共同抬著含笑的包。
天微亮時,安逸收起手電,望著氣喘吁吁的田雅,說:“要不,我們大家休息一會吧?”
沒事,還是走一步少一步。田雅的話音剛落,含笑又驚笑起來,把眾人嚇了一跳。
你又怎麼了?安逸問。
含笑喜悅地望著眾人,說:“你們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我沒事了,可以拿東西了。”
你別一驚一乍地。白建說:“我的心臟不是很好。”
天放亮的時候,女兵的背囊全落在了男兵身上。“前面一座山。”韓雨激動地說。
別高興得太早,看著近、遠著呢!安逸說。
又走了一個小時,含笑說:“我們什麼時候吃飯?我腳都軟了。”張潔見含笑走得汗都流出了,勸慰道:“堅持、堅持、再堅持,回去之後體能會有質的飛躍。”
堅持最後就是勝利。含笑有氣無力地說:“每個人都是這麼說的,可是有幾個堅持到底的呢?”
程文武見不遠處有挖過灶的痕跡,說:“我們就在這吃飯吧?”田雅看看錶,點了點頭。聽說停下吃飯,安逸忙放下包袱撿一塊小石頭,剛坐下就滑倒在旁邊。一陣刺心的痛,讓安逸不由得叫起來。程文武忙跑過去。“我屁股好象被東西扎到了。”田雅也趕了過去,說:“還是我來吧!”她見安逸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衣服,說:“沒事的,我先看看。”說著讓程文武扒下安逸的褲子。程文武輕輕碰一下,安逸就大叫起來。田雅仔細看了看,說::“裡面有東西。”
今天過得真有意義。白建說。在程文武帶著白建和含笑在旁邊支起了小型的鍋灶。張潔見四周撒滿玻璃,就提醒了眾人。田雅望著張潔,說:“你的東西在嗎?”
在。張潔拿出一個盒子,說:“我來吧!”
我們燒米湯了?白建不知從那撿來的枯草,大聲說。含笑叫道:“這草不能點,一旦冒出煙,人會中毒的。”
湯是燒不成了,幾人只得吃完乾糧繼續趕路。安逸雖然不揹包袱,但走路時還是一拐一拐的。田雅讓含笑攙著安逸前行。有了病號,一分隊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到天黑時山還是遠遠的,渺不可追。為了追回白天少走的路程,又為了不被退回去,幾個人商量還是不能腳下的腳步。凌晨時,才找到個地方和衣而眠。為了安全,程文武決定輪流警戒。開始大家都不同意安逸值班,安逸硬是堅持站一會。他望著滿天的繁星想起了一句話:存在就是做事。活著就要生存,為了生存就要做事,到底做好事還是做壞事?驀然安逸感到自己以前無故浪費很多的時間,正如幾個簡單的字,無論是誰活著都要做事。為自己負責、不能平白無故浪費每一天,那樣的話就如同停止了生命。做事就有存在的價值,為了自己的目標和方向而奮鬥。他看著天上的星星,忽然一顆流星隕落在不遠處,想:這是許願的好時候。正準備許願,轉念想,算了吧,流星只是點綴天空的,想到此,心情豁然開朗。他望著含笑睡著地方,覺得自己以前很多地方對不住她,說話刻薄、傷人,今天看來該改了。
天色微亮,韓雨按田雅的要求叫醒大了家。吃飯時,白建徵求道:“我能不能多吃一塊?”
你自己的看著辦吧?反正是三天的伙食,白建拿著剩下的幾塊無奈地放回去。“再不洗臉該長痘了。”含笑撅起小嘴埋怨道。“堅持吧!已經過去一天了,要想洗臉趕快走。”田雅說。含笑正準備攙安逸,被安逸拒絕了:“今天不用了,我能跟的上,謝謝你。”
行不行啊?含笑關切地問。
沒問題。說完又走到前面帶路。一天的行程下來,速度更慢了。程文武有些著急,可是,當他看到眾人喘息的聲音,有些心疼。田雅沒有同意他說休息的建議。張潔見大家一路無語,沉默得能聽見每個人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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