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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雅望了望幾個人,說:“還是先把‘憂和愁’放一放,執行命令,每人兩樣直接搬上樓。”
宿舍裡,韓雨急忙把兩臺電腦放在床上。含笑說:“這樣不違反規定嗎?”
田雅說:“沒事,他讓我們做的是不是?”她看一眼沮喪的白建,緩和:“說吧,你是重點物件,我們可都是朋友啊,別藏著、掖著。”白建抬頭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女孩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完有些後悔了,惶恐的看著幾位女兵,改口說:“不是說你們,你們和她不一樣。”
廢話,有什麼不一樣,不就是穿的衣服不一樣嗎?失戀了,被女孩甩了,就來脾氣,告訴你:今天我心情也不好。含笑生氣:“至於嗎?她放棄你,說明她沒眼光。”安逸左手搭在百建的肩上附和說:“堂堂的一期士官,還怕找不到老婆,那才怪呢。看你這人挺開朗的,沒想到還這麼封建,一棵樹上吊死啊!”
我為剛才的話向你們道歉。說著白建開啟飲料一飲而盡,其實我就是特別的生氣、內疚。她是為了我而來的,她家裡人都知道她是和我在一起,可現實呢?誰知道她在那個地方的情況,萬一將來有什麼好歹我怎麼說,說不定我還得背黑鍋,父母受影響。安逸說:“當兵的背黑鍋、帶綠帽都是正常的。”程文武說:“我家也是農村的,心情和環境應該都差不多,我知道家裡訂婚和結婚差不多,都具有了責任和義務,有很深的牽掛和關係,萬一出現什麼事情,那種親密合在有一起陡然變成一中無法協調的仇恨,這就是我拒絕家裡訂婚的原因。”
你以前訂過婚?田雅問道。
是提過、沒定過,不是跟你說了嗎?
忘了。田雅甜蜜地笑:“好了、沒事,別擾了今天的興致,回頭嫂子在醫院給你找一個。”說完給白建倒一杯飲料。
事情往往就這麼簡單,說出來就冰釋了一切。
韓雨你家怎麼樣?田雅問道。
都挺好的。
你已經不是第一年兵了,開朗點,別不愛說話,其實你很聰明,學東西又快,工作也挺紮實,不愧是程文武帶出來的。程文武裝著受寵若驚的樣子擺手說:“過獎了。”
你這人的臉皮真厚給臺階就下,田雅嘲笑道。
這句話倒是真的,我突然想起兄弟們說的話,你們三女士聽完最好忘掉。
沒人稀罕你說的話,跟寶貝似的。田雅說。
程文武頓頓說:“來、白建給我削個蘋果,這兩天取經不容易啊。”
白建削完蘋果遞給了程文武。追女孩子要做到三字訣:膽大、心細、皮厚。含笑聽完笑個不停。
你笑什麼笑,我還沒說完。程文武見幾人都笑起來,忙解釋說:“是臉皮厚,像打仗一樣信心百倍,還要瞄準,瞄不準不能開槍,要有意瞄準、無意擊發。”
嫂子是不是這樣的?安逸笑後問。田雅輕聲說:“他還膽大呢,見了耗子就跑;心細倒是真的;臉皮麻,用一次性注射針扎進去還觸不到表層。”
你呢!家裡的情況怎麼樣?田雅拉著張潔的手問。
家裡還以為我復員回家了呢?給單位打電話,單位說不清楚,剛才聽說我在部隊都很高興。
原本冷冷清清的空氣被那顆真摯之心感染了,沒有親人的陪伴,友誼之情早已擁抱孤寂的深愁,一顆愛的心也在不停地追著圓滿的年夜,鞭炮、花燭、大街小巷的笑臉構成和諧的樂園。沒有原因,沒有理由不回家的,誰能錯過這一輪迴的親人團聚,圍在一起傾心訴情。
小小的團聚就免了吧!更大的團聚需要我們聚在一起,流血流汗,手持鋼槍,昂首期待和平的音符。
第六章 歷練(6)
安逸趕快起來!迷糊之中安逸被白建急促驚醒,稍微辨認一下,職業的那根神經繃得緊緊的。“幹什麼?”說話間,安逸已經明白了,湊合著黑夜開始整理東西物資,利索到位,攜帶武器迅速出了樓房。程文武帶著韓雨緊接著也到了樓外。田雅看見自己的人到齊,帶著跑出營區,藉著雪的光亮一行人深淺不一地向山區跑去。此時已不是幾個月前他或她了,揹著幾十公斤的東西沿著前方的腳印急馳而去。
我們有什麼任務嗎?白建不解地問。
跟著跑就行了。程文武說:“女兵能跑,你就不能堅持嗎?”
我不是那意思,你看這深更半夜像追兔子似的。說歸說,始終沒有減緩腳下的步伐。到界碑時,天色已經漸亮,可以清晰地看到每個人滲出的汗水。田雅不住地喘氣:“第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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