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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讓他們從夢中驚醒,讓罪惡無處藏身。一絲冰冷的電流一閃即逝,安逸打了個顫慄:憐憫、同情、不解?人性的脆弱一面勾住了不少人的惻隱之情。
真不知道他們風光的時候怎麼想的,要是像現在這麼聽話、乖就好了。安逸心想。
鐵窗、鐵門、鐵鎖,環相而生。青春無價,它和生命一樣是我們一生賠不起的存在。
如果沒有後悔該多好啊。後悔讓那些人找到了藉口,找到了解脫的理由。假象事情真的能從頭來過,依照當時的情形,不少喪心病狂、乖戾頑固不化的傢伙能否止住前進的腳步,還是要打個很大的問號。安逸很反感大話、套話。
他們就因為打人而勞改太不值了。解散後安逸說。
不是不值,就不應該做。白說。
韓雨,你沒必要這麼嚴肅,當兵說難也難、說易也容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而你要遵守的只有7條。安逸說:“現身說法你也聽到了,現在是提倡文明帶兵,但這樣並不是說你們可以為所欲為當老大,一些不成文的規定還是要遵守的。近兩年流行一句話什麼話?”
爺!白建提高聲音回答說:“現在的新兵太厲害了都是爺,我們的爺。”
是不是很可笑?雖然難聽但很實在。每年總會有一些新兵依仗盡兩年義務就回家,工作呢?高興就幹,不高興就不幹,時常做出一些怪異的事情,我們這地方去年不就有一位嗎,乾脆不說話,誰問也不說,把領導都給搞敗了,沒辦法送到醫院直到復員。雖然部隊乏味、無聊,但是認真工作了卻很充實,也能學到很多東西。你待下去的前提是必須懂得紀律。什麼是紀律?安逸說。韓雨沒想到安逸會問自己問題。
法律,韓雨回答。
其實呢?很簡單,只要我們心裡有‘責任’兩個字就成了,是千錘百煉和用歲月凝聚而成的鐵刀。從入伍的那天就該放在心中,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如臨深淵、如臨大敵。還有那刀的兩面:一面是積累的成果,你必須吸收營養;另一面就是刀刃,那是萬萬碰不得的,你認識它,它可不認識你,你懂它,它也會體會到你的感受,輕則流血,重則小命休夷。如果你一不小心就這麼一下‘啪’掉在地上,後果是可以預知的,朋友們。
你別我們這說的鮮血淋淋、恐怖至極的樣子,不是挺好的嗎。安逸打斷他的話說。白建長長嘆口唱道:紀律、紀律,我愛你,愛你的冷酷無情,恨你的溫柔多情。。。。。。程文武遠遠地就聽到班裡的歌唱聲音,胡言亂語、不著邊際。安逸見班長進來了不由得嘆息:某些人就是喜歡往刀刃上碰,點背是不能怨社會的。白建看見班長就知道自己的嘴又不爭氣忙上去抱住程文武煽情說,班長你走了,我真的舍不的你啊。程文武推開白建,你怎麼知道我要走?白建遲疑道,你是不是又想那個誰。。。。。。
哦,明白了,你又跟我胡扯。程文武嚴肅道,現在有正經事,我可能待幾天才回來,幫我打好揹包。一聽保障白建了興致,雖然沒有任務,但完全可以領略一下陌生的環境和美景,頓覺的飄然。
";班長,是不是缺個打下手的,比如說拿個東西幹個苦力什麼的。”程文武一聽就明白了,失望地說:“很是不幸就我一個人去,安逸在我走後的幾天裡班裡面就交給你了。白建配合一下他的工作,我不希望回來聽說你的任何不幸。”
“明白,班長。”程文武走到桌前拿起電話。“我說的沒錯吧!男人的悲哀啊!”
“你少羅嗦。”程文武急切地叫道:“就算是工作彙報又怎麼地,也不失男子漢嗎!”正準備用腳踢時,白建已經跑遠了。
“外面來了一輛車,是不是接你的,班長?”
“東西準備好沒有?”此時,他已經看到通訊員跑了過來就知道來催自己的。
“班長,一切OK。”程文物掛掉了正在通訊的電話。幾個人一起把班長送到了車上。這種形式的外出,大家早就習以為常,當車真的啟動時還是有些不捨,相互深深地凝望和厚重地再見。坐在不斷前行的車上,程文武並不是擔心什麼。車外是永遠都無法跑掉的戈壁荒漠、殘垣斷壁,就連隨風舞蹈、不知哪來的垃圾都成了他眼中的絕景。在出營門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就決定了一切,不再為繁瑣的事務和制度所上心。程文武想到了田雅,一種甜蜜著痛苦的思念。他知道自己從學校到軍營對女性有種免疫力,不知道田雅在想什麼,自己太虛偽還是女人太現實,年齡已逼自己不得不成個家。空閒總是被空虛和寂寞佔據,一種完美的愛情,溫馨、浪漫。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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