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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側傳來。
這聲音很熟悉,熟悉中卻又透著陌生,是黑髮出來的嗎?方瑞心裡一緊,趕忙把礦燈光束移射過去,只見緊挨著洞壁的一方的洞眼裡,躺著一個身影。那身影毛髮烏黑,朝著洞裡躺著的它,正試圖努力把身子轉過來,可試了幾次卻是失敗了。
“嗚嗷,嗚嗷……”黑身影呻吟得更急切了。
蹲在邊上的白狼拿爪子去幫它翻身,卻也失敗了,嗷嗷叫著也是乾著急。
“黑,黑,是嗎?”。方瑞心底一緊再緊,三步並作兩步過去。
“嗚嗷,嗚嗷……”黑身影的呻吟聲中這下滿是哭腔。
聽著這聲音,方瑞鼻子不禁一酸,彎下身去,顫抖著把雙手放在黑身影的身上,用力而心翼翼地幫它翻過身來。
當黑身影的真容露於燈光下時,方瑞這一瞬間徹底地呆掉,淚水再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這,這不是自己日思夜盼的黑,又是誰?
“黑,黑……”方瑞淚笑著,唸叨著,顫慄的右手撫著黑的頭,撫著黑的身子……失蹤四個月的黑就在眼前,方瑞有種烏雲散去、天日重現的爽朗感覺。
“嗚嗚,嗚嗚……”黑溫馴地依偎著方瑞,它的聲音卻是愈發地微弱了下去。
黑這是怎麼了?方瑞詫了詫,因為心神惕性的陡增,這時方瑞感覺到了黑的異樣,原來黑的身子很燙得嚇人,而且還在瑟瑟發抖……方瑞趕忙再用燈光的光束邊沿照了照黑的雙眼,它的眼神中雖也還神采奕奕,卻難掩它的渙散與呆滯。
見這種種情況,方瑞就明白了,原來黑是病了,而且病得很重。難怪白狼會心急火燎地來村裡找自己,也難怪自己進了這洞廳,黑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只是這黑病是為何,又是為何而病?
方瑞開始細細檢視黑的身子,這時方瑞驚詫地發現黑雖然臉頰與四肢都瘦弱了不少,但腹部卻是正好相反地鼓了起來……這,這,這一驚方瑞實在是非同可,黑竟是有孕在身了。
黑是雌性,方瑞南漂回來後聽老媽過,生得高大健壯的它對村裡土狗的調戲置若罔聞,甚至還撕咬相向,是以五年多來都沒見它腹部有過半點反應……可這黑突然就有了,這,這算咋回事?這,這又是誰幹的好事呢?
方瑞把疑惑地目光就看向了趴在邊上、很是柔情的白狼,白狼看到方瑞的目光,頗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靠,還真是這白子拐了咱家黑……方瑞開始明白黑為什麼在失蹤前的那些天,經常早出晚歸了,敢情這妞是跟自己的情郎玩我們約會吧去了……只是黑約會也好,玩卿卿我我也罷,沒必要整個私奔出來?
難道這其中還發生了什麼為自己所不知的事情?
方瑞又開始試圖用燈光在黑身上找答案。
當光束定格在黑背部的一處觸目驚心、光禿禿的地方時,方瑞的心一下又揪緊了。
那是一處還沒完全好的傷口,傷口結著老大一個痂,它有七八寸長,寬亦有兩寸多,而且傷口的形狀很不規則……看得出來這傷並非為利器所傷,也非鈍物重擊所致,應該是尖牙利齒撕扯開來的。
這麼大一處傷口,方瑞實在是無法想像黑當初到底遭遇到了什麼,竟身受如此重創?同時方瑞更難想像,這黑受此重傷之後,是怎麼挺過這四個月來的,而且還是有孕在身?
看到這裡,想到這裡,方瑞開始明白黑為何四個月都不曾回家看上一眼的原故了。
只是黑的物件是作為頭狼的白狼,白狼一聲令下,狼群便會兇狠地殺出,甚至視死如歸。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黑還受此傷害,這究竟又是因為什麼?難道儷山裡還有比狼群更厲害的猛獸?又或是因為其它?
黑與群狼都無法述,所有這些方瑞都只能憑藉揣測,而揣測的東西終究沒有佐證,終歸它還是個猜測……或許,黑受傷與狼群的這些故事,將永遠成為一個謎團
方瑞的注意力從猜測中回到現實。
眼下黑大傷未愈,又是重病纏身,更是身懷狼骨,奄奄一息……看著黑消瘦的臉頰,竭力張著卻又顯無神的雙目,感覺著它那越來越弱的氣息,方瑞心裡那個急,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自己再見黑,便要與它永別嗎?
對醫方瑞可以是七竅通了六竅,對於醫獸就更不用了。要不抱著黑下山,找家獸醫站去?可看黑現在這傷勢這氣息,估計才走到半路上,它就一命嗚呼了。而且就算找著了獸醫,那獸醫估計也迴天無力……
方瑞1000急火攻心卻是手足無措,心裡自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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