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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樹枝葉茂密,他們完全被遮擋起來,透過枝葉縫隙,卻可以清楚地看清底下的情景。
司宸墨此番搜查自然又是一無所獲,可他剛才恍惚見到一個人影被另一名男子擁進懷裡,像極了雪漓,追出來卻不見了人影,他立刻否定是雪漓的可能性,如果真是雪漓,怎麼可能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他不相信……
他的目光落在客棧門口的馬車上,上面用飛鏢釘著的一張紙條引起了他的興趣……
而後,他手一揮,帶著一干和他一樣冷麵的殺手離開了客棧。
夏侯銘眸中閃過一抹邪魅的笑,抱著雪漓跳下樹,“走吧!我們可以進客棧休息了!”
雪漓總覺得有些不正常,對這個夏侯銘也多了些戒心,不過只要他不把她交給司宸墨,其它的,她什麼也不怕,但是,從他的言行舉止來看是不會把她交出去的。
這一晚,雪漓睡得比昨天警醒,如同昨天一樣,半夜時分又被刀劍相戈的聲音吵醒。夏侯銘拉著她重新陷入逃亡的局面,這一次,夏侯銘便覺奇怪了,明明己經走了,怎麼又來一批人?
他雙眸微眯,似乎明白了什麼,不過還沒到說穿的時候。
他轉頭對馬車裡的雪漓說:“對了,你一定要去楚州嗎?非去不可?”
“什麼意思?”雪漓警惕地問。
“我的意思是,你不像去楚州探親的,更像逃亡,我們現在拴在一根繩子上,不要對我說假話。如果真是逃亡的話,就不要去楚州了,對方似乎料定你會去楚州,我們改道吧!”夏侯銘幫她分析。
雪漓權衡再三,他們只有兩個人,去楚州路途遙遠,而司宸墨如果真是月神教二少主的話,勢力想必恐怖得很,這一路上難保不被抓住或者格殺,只是,翼哥哥……
“我也不是非去不可,只是要打聽一個親人的捎息。”她想了想終說道。
夏侯銘點點頭,“這樣便好!我們改道而行,下一個市集換馬車,至於你親戚的梢息,屆時我可以幫你打聽。”
“你為什麼要幫我?”雪漓對他仍然心存戒心。
夏侯銘哈哈大笑,“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想想我圖你什麼?財?我會比你窮嗎?色?我對一個大肚婆感興趣?既然沒財沒色你還有什麼害怕的?”
雪漓想了想,確實如此,橫豎是一死,死在誰手上不是一樣?好過再見到那個兩面三刀的人!
自此,夏侯銘便載著她一路往南,至一個市集便換一輛馬車,似是為了避免給追兵留下蛛絲馬跡。
奇怪的是,每到一個地方都會遇到司宸墨的追兵,但是夏侯銘似和他捉迷藏一樣,每次都有驚無險,但是卻沒有了深夜的廝殺。
夏侯銘對於這樣貓捉老鼠的遊戲直叫好玩,一路絲毫役有擔心顧慮,反而興致勃發,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不覺竟然行走了+餘日,天氣也漸熱起來,行至南部邊境的時侯,雪漓便只穿了一件便袍了。
夏侯銘臉上浮出微笑,“終於到了!到了這裡就安全了,什麼也不用怕!”
雪漓掀開馬車窗簾,只見外面人來人往,煞是熱鬧,女子們也頗為大方,行走街頭,穿著皆露出皓腕粉頸,有的還將那雪胸半露半隱,雪漓不禁羞紅了臉,放下簾子問倒,“這是哪裡啊?”
夏侯銘笑道,“這是我家啊!前面的宮殿就是了!歸心似箭啊!駕一一”
他抽了一鞭,馬兒長鳴一聲,急速向前駛去。
馬車在一座華麗的宮殿前停下,這宮殿金碧輝煌,和大越的肅穆凜冽完全不同。這兒堆砌的是財富,大越皇宮呈現的是權力和霸氣。
他小心翼翼地把雪漓扶下馬車,“這就是我家!暫時住幾天,我很快派人幫你打聽你親戚的訊息。”
進如宮殿以後,便有窈窕的女子不斷穿行,見他紛紛叫著“二殿下”,然後用奇怪的目光看著雪漓。
夏侯銘將她帶至一廂房,“你就住這兒吧,先沐浴更衣,把這身臭哄哄的衣服給換了!然後好好睡一覺,晚上我來叫你吃飯,有事的話叫丫鬢來找我或者自己來找我,我就住最裡面的小院!”
雪漓不知道這是哪裡,沐浴後換上當地的衣裙,亦露了小半酥胸,她頗不習慣,將胸前的襯裙往上拉了又拉。
一路高度緊張,此時鬆懈下來,確實非常累,她把自己縮排鬆軟的被子裡,一會兒便睡著了。
入夢,便回到從前那個被黑夜包圍的暮靄中,無論她怎麼跑都跑不出的霧靄。前方亮光一閃,一個白色身影出現在她眼前,朦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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