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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腦子思緒,———我是你的累贅了吧,——…”
童滿突然緊緊環抱住她的腰身,甚至,他咬上了自己的唇————阻住了那聲呼之欲出的哽咽!該怎樣感謝上天,感謝它沒有帶走他的童汶———
“哥,我霸佔了你這麼多年,你照顧我,疼我——…怎麼辦,怎麼辦,童滿,我到底得了什麼病,腦袋裡亂糟糟的——…”
女孩兒被他緊緊地抱著,哭泣著,象個無助無依的孩子,
童滿抬起頭,雙手護在她的雙頰邊,俯下,從她光潔的額頭,哀傷的眼睛,通紅的鼻頭,哽咽的唇————一路細細地吻下,淚,依然默默地不停流下,混著她的淚——
她沒想起,只是那紛亂的思緒驚嚇了她,她誤會了自己剛才的舉動,她以為他要拋棄她,————
“我只有你,只有你,——…”吻著,喃著,心裡,糾著,是那狂喜過後依然小心的甜,也是那纏綿不斷的苦————
就讓她這樣永遠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吧,我願傾其所有,傾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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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紅鸞帳暖。
黑色的大床上,兩具優美的身體抵死糾纏,不曾壓抑的喘息與呻吟緊密而嫵媚地流瀉。
本身就是一身黑衣的童滿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如同一隻幽靜的鬼魅,只那雙冷美的眼,如暗夜的星鑽,靜媚惑人。
塵莫在衝擊完最後一波快感,輕輕吻了下身下女人溼潤的額角,起身,再沒有留戀一眼。赤裸著身體,慵懶的體態,塵莫也沒看那邊沙發上的人影,只慢步踱向旁邊的浴室,唇邊,一抹放浪的漣漪,“童滿,怎麼和你們家童汶一個德行了,來了也不吭聲,”床上的女人這才發現沙發上坐著個人,輕呼聲,趕緊將被單覆在自己赤裸著的還洋溢著情潮波動的身體。沫黎,這位巴西第一名模,和塵莫相識也有四年了,她知道塵莫風流不羈,可他對自己一直呵護有加,她以為他對自己是有些不同於其它女人的,自己從17歲,一直只跟著他,————可,這樣私密的空間,竟然有一個人就坐在一旁,他而且還明明知道————沫黎是有些惱怒的,美麗的眼睛瞬間冷漠下來,完全不同於剛才情潮中的蘼媚迷離,看過去,卻———他完全溶入黑色裡,那攝人心魄的容顏,————是一種神聖的妖豔————他也靜靜地看著自己,姿態從容靜淡,卻流瀉著一種令人窒息的華美絕蕩,讓人不由沉溺,“你經期正常嗎,”許久,就在沫黎就要被這抹絕美恍惚心志時,他說話了,什麼?他在問我什麼?沫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問我這——可還是有些懵懵地點點頭,然後,象想起什麼,又趕緊搖搖頭,“有時遇寒就會不正常,”男人點點頭,很認真的模樣,沫黎感覺真是怪怪的,自己還全身赤裸著,那樣一個美麗的男人卻很一本正經地問著自己這些只有在婦科檢查才會回答的問題,自己卻還不由自主全乖乖回答了。
“你不正常的時候怎麼調養,”他的聲音很溫潤,聽的出他是想知道,“大部分時間用中藥,中藥溫補,只用香附1錢,金絲棗數顆,女貞子1錢,煮開後悶泡10分鐘,每天一杯,可連喝5到7天,”“中藥不是很苦?”
男人輕蹙起眉頭,沫黎搖頭才想解答,就聽見浴室門口張揚的大笑聲,“哈哈,苦了你就不給她吃了?哎喲,看童汶那小妖把我們滿少折騰的,都上我這打聽這種事兒了——…”沙發上的男人也不在意,只是淡漠地起身走出房間。腰間圍著浴巾的塵莫笑著從茶几上拿起一隻煙點燃跟著他走了出去,沫黎只聽到,他在問,“童汶來了沒,上次我給她的——…”一抹落寞與輕愁染上完全被忽視在外的女人眉間,童汶是個女孩兒吧,她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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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雪硬,歐洲雪滑,最好的還是在瑞士,”兩道身影,同樣優美瀟灑的旋身,讓雪場的人們都歎為觀止。這兩位不輸於職業選手的精湛滑雪技巧,已經摺服了許多注意到他們的人們。待到兩人掀起厚厚的防風鏡,看到其真面目,現場又是一陣驚豔。
兩位卻根本無視於他們所造起的效應,塵莫只暢快地說還是瑞士的雪好。童滿微笑著舒了口氣:是啊,冬天的瑞士真是個嫵媚的世界,因為與白雪一樣純淨的空氣,因為與陽光一樣的心情。在瑞士,確實只適宜做一隻迷途的羔羊,充分享受陽光和白雪的眷顧和親暱。可惜童汶畏寒,否則,她一定很喜歡這樣的天地————想到童汶,童滿的心思又溫柔幾分,這時,有個小女孩兒向他走過來,“叔叔,剛才你滑下來真帥,能教教我剛才你滑下來的那種很酷的犁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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