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知。
她只知道自己越來越長的時間裡會感覺到累,很愛睡覺,脾氣還是不穩定。醒來時,她總是懶懶地倚在柔軟的斜椅上看書或者發呆,發呆會更多些,因為,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愛胡思亂想,天馬行空,什麼都想,有高興的,有難過的,————她有時也會摸著肚子小聲的嘟囔,誰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情緒波動很大,有時可能前一刻還高高興興,後一刻就笑容凝固,莫名地傷心難過————小猴子總被她放在肚子上,它現在也越來越乖了,靜靜地坐在上面瞅著文童;不管什麼,文童什麼都只和它說,文童相信它的神奇————科西里多雨,空氣裡總有股溼潤的沁香,難得有太陽出來了,文童總會捏著她的小猴子站在陽光下曬個通透。
“你在看什麼,”文童一手還捏著書舉起遮在額頭下。陽光曬的她很舒服,心情也好,她在想給自己的女兒取什麼名字。文童從來不懷疑肚子裡的是個女孩兒,她覺得她乖地就象一隻小綿羊呆在自己的肚子裡,偶爾動動,也是那麼溫順。一扭頭,她看見旁邊的小男孩。
掬燻經常來看她,也許因為她莫名其妙地救了他,那天,她那一甩胳膊竟然是幫這孩子擋了一槍,至於誰要殺害這樣個小孩子,沒人告訴她,文童也沒有心思去了解。還有,就是也許他也看上了那隻小猴子,反正每次掬燻過來,他總會先去摸摸小猴子,可也不敢多玩兒,總是羨慕地看著小猴子在文童肚子上爬來爬去————“沒看什麼,這太陽曬地挺舒服,”文童滿足地笑了笑,還慢悠悠左右轉了轉身體,她捏著的小猴子“嘰嘰”直叫,不知是被晃動地興奮的還是怎的,掬燻歪著頭有趣地伸出食指逗著小猴子,“它還咬你嗎,”“咬,這猴子野著呢,”文童乾脆把小猴子遞他手裡,看見小男孩捧在手心裡,一手咯吱著它的下巴,“可它怎麼不咬我呢,”文童扭過頭又眯著眼望著太陽,皺起鼻頭:你讓她怎麼說?現在這猴子怪的很,誰也不咬還只咬她一個了咧。她發現這是這隻猴子表示親熱的標誌,平時它還傲氣地不得了,誰逗它,它都一副冷漠不依的樣子,你把它惹煩了,它就狠狠抓你,那樣子,齜牙咧嘴的,兇惡著呢。哦,這猴子還很勢力,它從來不敢去兇童夏,童夏把它從她肚子上拎起來丟一旁,它也只是慢慢蹭過來,可憐兮兮地瞅著文童,文童對它又恨又愛。
小男孩看來也不是讓她回答這個問題,他在自己尋求答案,不停試探地點著它的嘴巴,小猴子只是不耐煩地左右躲閃著,就是不張嘴咬————文童看著挺開心,還有些得意,呵呵,這個勢力的猴子是她的。
一大一小,就這樣站在太陽下愜意地曬著,誰會注意到三樓書房的視窗裡,兩雙不同情緒,卻擁有同樣美麗的眼睛,已經注視他們好久了。
72
“文童和我一樣,怕冷,她喜歡曬太陽,而且還和別人不同,喜歡就那樣筆挺地站在太陽下,象個小孩子罰站,”
童夏雙手按在窗稜邊望著下面的文童寵溺地說著。他喜歡這樣遠遠地看著文童,那邊的女孩就象個執迷的兒童,儘管她已快為人母。
童滿也看著女孩兒。淡綠色很適合這樣面板白皙的女孩,象株溫暖的小植物立在陽光下,卻也顯得脆弱,易折。童滿將眼光移向自己的弟弟,————他選擇的是這樣的女人。
“哥,文童會和我過一輩子,”
童夏眼光滑過來。他們是兄弟,他知道童滿此時想什麼:他覺得文童太普通。可,這不妨礙什麼,他說會和文童過一輩子這句話時很堅決,也很自傲。
童滿微笑著沉了下眼,不可置否的模樣,雙手插進褲子口袋走到書桌旁,狀似無意地說,“你放了那個槍手,”
“你不是已經解決了他的全家,連他三歲的女兒———嘖嘖嘖,”童夏直可憐的搖頭,可眼神中是一點憐意也沒有。他是放了那個傷了文童的槍手,可童滿沒放過啊,他滅了那小子的門,因為他的目標竟敢是他的兒子!
生日宴上想要槍殺掬燻卻陰錯陽差射傷文童的槍手是張原的人。老爺子一直深居在科西里撫家老宅子裡,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人,可,這科西里每個角落到處都有九個家族的眼線,你盯著我,我注視著你,盤根錯節。那個槍手就是張原隱藏在科西里撫索倫堡裡最深的一顆棋子,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使出,可這次,張原是被童夏逼負了極,他恨死囚牛家族欺人太勝,一半的利潤都喂不飽那雙惡魔,他們竟然吞了他的貨,反過來和他要價?絕了你囚牛的後,都不能解他的心頭恨!
可惜,是天佑囚牛?掬燻安然無恙不說,竟然還傳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