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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童滿緊緊扶住陳謀的雙臂,驚惶的眼…這是他最信任的醫生,童夏咬斷食指後,他放心不下就一直把陳謀調過來親自照顧童夏…“別急,別急,救的過來,救的過來,拼了老命我也會把他救過來,”輕拍著安慰,可老淚也…咳,這兩位少爺都是他照料著長大的,如今怎麼會這樣…有了陳謀的話,童滿才稍加靜緩了下來,頹然地滑下手,看向床上安詳閉著眼的童夏…心,一陣刺痛!
他這樣決絕地離開,是不是文童已經…童滿慢慢地轉過身,內心空惶疼痛地彷彿已經無以承受,童夏咬斷食指,他已經看到了他玉石俱焚的決心,童夏絕對是這樣的人,他得不到,寧可共同毀滅,也決計不讓任何人得到!
他肯定知道文童現在在哪兒,而他,已經決定走上絕路,那就是說,文童…童滿狠狠握了握拳,不!不會!!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算她已經化成灰,化成煙,化成末,也要找到她!
找到她!!
無
無
111
愛爾蘭的拜倫島。
從愛爾蘭西南海岸出發不久,便到了這個終年海風吹拂的美麗島嶼。大西洋暖流經過此處,令島上終年氣候溫暖。
這座面積約兩公頃的小島,屬童傢俬人產業,維敏特堡即建在此。拜倫島原是童家長輩每年越冬休假之所,可到童滿童夏的母親這一輩,童家人丁已經單薄,他們的母親自嫁給囚牛撫家,也一直跟隨他們的父親在科西里或布拉格定居,所以,拜倫島一直閒置封閉著這麼多年。可如今,這個小島驟然熱鬧起來。
商濰也是隨著老爺子才初次登上這座四季如春的人間小仙境。童夏出了事兒,童滿心事重重,老爺子也是實在看不過去了,親自過來一趟瞧瞧這兩個他說“沒出息”的侄孫。
此時的陽光從陰沉沉的雲後面探出頭來,很慈愛地給叢林、湖水、山峰抹上一層金色,空氣在陽光裡明朗得彷彿一碰就破。商濰好好呼吸了番,舉目遠眺,突然想起湖畔詩人沃茲華斯這樣形容過他的故居:痛苦世界裡安寧的中心。可不是,這一路來,直到走進恢弘的維敏特堡,人就這麼感覺:安寧優雅地如期而至。
他們去看過童夏,可人還在沉睡中,看上去氣色還好,撫桀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出來了,直接去了書房。他們的滿少據說在裡面已經坐了三天。
禪意也許就是一種寧靜的韻味…這是你走進這間書房之後的感想。顏色純淨,圖案簡約,書桌,茶几,屏風,書牆,一向充滿神秘感的中國元素都被幻化成了深具禪意的寧靜符號。即使,裡面現在擺著一張精緻的嬰兒床,可上面坐著的小人兒…人都說這位小小姐如此小就有仙人般的氣質,淡定致遠,商濰想,這也不全是因為她不能聽言,骨子裡帶出來的氣質真的是這麼回事,就象現在,一行人走了進去,她坐在嬰兒床裡,睜著清如冷月的眼睛看著,小臉龐的恬靜感…撫桀走過去抱起了她,“可憐的小朱諾,”小女兒卻彷彿還笑了,“人說,當局者迷,真不假,兩個這樣精怪的孩子怎麼就都傻了”抱著朱諾,老爺子直感嘆,童滿已經起身,親自默默地給他看茶,也不做聲,“還要怎樣鬧下去,不就是個女人,”童滿臉色頓時緊了些,撫桀只得搖頭,“你們處理其它事情,那個利落乾脆,我老頭兒狠勁兒都不及你們吶,可怎麼真到這種事兒,就各個成了軟芭柿子,咳,兄弟兩爭一個女人,這傳出去…童滿,算了,讓文童回童夏身邊吧,這不還有朱諾嘛”童滿只是沉下眼,手裡撫摩著青花杯盞,淡淡地說,“爺爺,就是找著文童我也不會讓她回去,且不說童夏現在身體弱的,就是文童本身,她一條命都懸著,誰來照顧她,童夏怎麼照顧她,一輩子不見著好,一輩子忘了更好,”“那童夏尋死了的心都有了,你防得了他一次,防得了兩次?”
“文童找著就好了,她沒事兒,童夏也會沒事兒,”“造孽吶,那要是文童死了呢,”老人只嘆息,“死了…”童滿傾身抱過朱諾,“那就都沒了”那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撫桀真真正正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力感,重重嘆了口氣,“朱諾,手被燙傷了,”老爺子突然說,童滿抬起頭,有些驚疑地看著他,老人卻重新抱回小女孩兒,手輕柔地撫摩著她的小手臂,“那是一副路線圖,你們這一年來文童呆過的地方全在上面,”“我也覺得象,可怎麼看”童滿已經顧不上去思量怎麼他會知道朱諾的臂傷,甚至還這麼肯定那就是副路線,有些急切甚至懊惱地,朱諾手臂上的傷確實很詭異,他也想過也許是路線之類,可怎麼看都看不清晰結果,“你看不懂的。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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