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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個名字的。Battle是我玩耍、錄音的地方,我突然間意識到我自己也正在經歷了一場戰爭,無論是情感方面還是專業方面。當我在錄音的時候,有兩組截然不同的音樂:一組是非常正面的,關於愛情的歌;另外一組則是非常唯我、陰暗、負面的單身者的歌。我覺得如果把他們混在一起是很粗魯的,會把一張專輯弄得亂七八糟。所以,把他們分成兩組很重要,分別作為《The Bachelor》和《The Conqueror》。
有人或許會認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錄製了兩種性格迥異的歌曲,會讓我覺得精神分裂。其實我從來沒有在錄音棚裡待過那麼長時間,寫了那麼多歌,而且真實生活中也發生那麼大的變化,從一段非常甜蜜的戀愛一下子成了單身漢;也為很多事情而感到非常絕望,從經濟狀況到我這輩子會不會結婚;還遇見了William,我現在的男朋友。所有事情在一夜之間都顛倒了,像是一出沒有幕間休息的戲劇,但我很享受其中,因為還蠻混亂的,而且我覺得那種混亂是寫歌的一個非常好的契機,你知道,個人的混亂。我相信適當的磨難和自我毀滅對寫一首好歌是很有幫助的。
在《The Bachelor》中,確實有涉及到婚姻的一些想法,我覺得同性婚姻,有點像是……事實上,我不能合法地於我夢想中的男人結婚。我可以接受民事關係但我不能結婚。我認為婚姻的概念是一個在上帝之名下的兩人之間的宗教性的聯盟,而令我十分著迷的是這個儀式,與其說是和兩個人互相約定不離不棄有關,不如說是和上帝有關。我不是天主教徒,不是印度教徒,也不是無神論者,更多可說是異教徒並且相信愛情,相信感情和浪漫,性和*。我覺得就婚姻這個問題上,我更希望有人對我跪下並且說我永遠是他們的。
在《The Magic Position》的狂熱、誇張之後,我還能怎麼辦呢?我希望能這樣——我希望能夠在過分炫目奪人後再次變得真誠。我一直有這種衝動,想把一切都搞雜,變得情緒化。我把自己灌醉,開始研究俄羅斯民歌和神話。我需要一些未加工過的東西,不是大城市和閃耀的摩登大樓,那些我看上去都覺得是假象,我需要一些原生態的藍圖,我在自己的私人生活中也感受過很多這類東西。但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我想這也是我和環球解約的原因之一。鑑於《The Magic Position》的表現和它所顯示出的潛力,他們希望我能作出更商業化,更主流的東西,但我並沒有那麼愚蠢會去和他們妥協。
我只是個創作歌手,我只是碰巧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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