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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兄弟二人;要他們兩敗俱傷;慌忙解釋道:“雲天;一定是有人陷害愚兄;令你我兩敗俱傷。我數一二三;你我一齊停手。”謝雲天殺氣極盛;冷冷道:“死到臨頭還在砌詞狡辨!”沖虛只感對方內勁越來越強;源源不斷;銳難抵擋;心中叫苦連連。
想不到二十年未見;謝雲天的內功突飛猛進。面對如此膨湃巨力;他唯有拼盡全力抵擋;哪有開口解釋的餘地。兩股內勁不斷衝撞;劍簫之間生出一道氣牆;並隨著二人內勁的提升而不斷擴張,將周遭事物幾乎毀滅。此時雖天色已暗;但因驅使真力;兩人四周卻如同白晝。只見兩人四周樹枝被震斷;落葉飛舞;地面裂縫不斷向外蔓延,真力相沖;轟聲不絕;此情此景當真曠古絕今。沖虛費了吃奶的勁仍抵擋不住謝雲天如山崩海嘯般剛猛氣勁;被逼得連連潰退;體內如受火灼;氣血沸騰;整個人也似乎要漲開一般;痛苦難忍。沖虛被逼得撞斷數顆大樹;已經是傷痕累累。心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真的不甘心。可事已成定局無法捩轉;然而天下本無絕對之事;誰又能真正欲料後果。 。 想看書來
第十章:義薄雲天自斷劍
驀然!局面竟有了意想不到的轉捩。沖虛已經漸感吃不消;可是突感對方的內勁竟比先前弱了數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沖虛看到謝雲天的一張臉因痛苦而扭曲;冷汗涔涔而落;身體也正簌簌顫抖。但謝雲天的目光卻仍是如此的堅定痛恨。
沖虛暗道:“難道雲天他……走火入魔了;他現在如此痛苦;定是體內真氣不斷亂衝亂撞。不行!我一定要救他;可是我們在比拼內力;該怎麼救他?”謝雲天雖在痛苦中煎熬;但他卻仍然不肯鬆手。只有他一旦鬆手;定會被沖虛內勁震死;沖虛也是如此。謝雲天因何會走火入魔呢?
原來他在與沖虛比拼內勁之際;不禁憶起過去傷心的一幕幕;擾了心神;亂了真氣。謝雲天內勁弱了許多;沖虛自又能開口了;他急道:“雲天!你現在真氣亂竄;十分危險;聽愚兄一言;我數一二三;一齊收掌吧!”謝雲天恨恨道:“少猩猩作態;我要與你玉石俱焚!”話落;謝雲天手背青筋凸起;凝聚殘餘真氣;看來真的要與沖虛同歸於盡。
沖虛大駭;卻聞“砰”的一聲;沖虛的鎮派寶劍竟然斷為兩截。謝雲天大驚;沖虛趁劍斷之際飄身疾退;與此同時;謝雲天最後一股內勁已化作劍氣從簫端射出。此劍氣乃謝雲天豁盡全力所為;威力所向披靡。沖虛閃避及時;只感這股劍氣令人窒息;幸好閃避尚算及時;只是衣袂被劍氣射穿了一個洞。然而;謝雲天劍氣豁出之際;也是真氣擴散;經脈盡毀之時。不過幸虧沖虛動念奇快;在剛才飄身疾退之際;已經間不容髮的射出數道指風;已經將其周身重要穴道逐一封鎖;以對方遏真氣擴散。
那為何沖虛的劍會斷成兩截?
高手交戰;一草一木皆可做為兵器;飛花摘葉亦能殺人於無形。只要體內深厚內勁所馭;他們手中的兵器就會變得無堅不摧。既然飛花摘葉都可無堅不摧;反過來他們手中的兵刃也可被自己的內勁震斷。不過沒有人會毀掉自己的劍;尤其是名劍;劍是用劍者身份與榮譽的象徵;甚至是一派的震派之寶。因為一把名劍身上記載了一代甚至幾代人的歷史,所以說一些江湖劍派就有‘劍在人在;劍毀人亡’的規矩。但這一次;沖虛卻親手毀掉了追隨多年的劍;這把劍就如他的摯友一般;與他日夜相隨;生死與共;劍上記載了他多年的榮辱;雖只是一把劍卻如同摯友;如今他卻毀了這把劍;不是為了偷生;而是為了兄弟;兄弟的生命遠遠比一把劍要重要得多。
沖虛內力耗損;盤坐在地調息了半晌。收功後他的面上已微微泛紅;看來內勁恢復了七八層綽綽有餘。謝雲天雖然被點了穴;但並未點啞穴。他看到沖虛調息完;冷冷道:“為什麼這麼做;為何要點我的穴道?”“因為我不想失去多年的莫逆之交。”沖虛神色凝重;肯摯地說。謝雲天依然冷冰冰地道:“少惺惺作態;我不會再信你半句話。”他似乎真的變成了江湖上冷若冰霜的獨孤寒星;可他的眼中卻有淚在打轉;原來命運竟是如此殘酷;可以將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變成刀鋒。
沖虛沒有說什麼;只是盤坐在獨孤寒星身後道:“我要為你凝聚散亂的真氣;集中精神!”人體有十二經脈;以任督二脈一陰一陽為綱領。話完;沖虛雙手按在謝雲天任督二脈的‘魂門’‘魂戶’二穴;為他疏導真氣。要為謝雲天凝聚真氣談何容易;約莫半柱香的功夫;謝雲天頭上散出氤氳白氣;而沖虛也累得大汗淋淋;才算安妥。沖虛累得使不出半分力氣;而謝雲天的穴道卻在疏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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