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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秦浩南!”師嫣然搶著回答,她知道秦浩南不愛說話,不想讓大家難堪。
“神氣啊,連名字都讓別人替你說。”
夏唯寶只覺得怒火中燒,連身邊同伴開始不滿的謾罵。
“不是的,不是的!”師嫣然著急地解釋。
“你算哪根蔥,這麼不屑給本少爺講話。”夏唯寶用力的在秦浩南身上戳。
看著對方沒有看他,已經他怕了,所以越發的囂張,髒話也吐了出來。
秦浩南心中微怒,直視夏威寶,目光如劍,讓只覺得背脊好似有一股寒氣逼人,不由得後退兩步。
正巧碰到身後幾個朋友,夏唯寶轉念一想己方這麼多人,便咬牙切齒,準備揮拳出擊。
“住手!!!”
遠處傳來一聲大吼。
說話的正是賈先賢,他怒氣衝衝地朝這邊走來。
賈先賢做事全憑心情決定,在學校又素來不怕誰,很是讓夏唯寶頭疼。
“你小子運氣好!”夏唯寶狠狠地扔下一句,帶著身邊的人走了。
賈先賢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對秦浩南說:“剛才那個人身世不一般,父親是安泰城城尹,地位僅在尹城主之下,管理所有大小內務。”
“這次我幫你擋了,以後自己還是小心為妙,能躲則躲。”
秦浩南看了一眼賈先賢,繼而看向了遠方,臉上仍然沒有任何表情,鬼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夏少爺,您追了師嫣然那麼久,她不領情也就罷了,反正早晚都是您的,但是現在居然……”
同伴話還未說完,只聽見啪的一聲,繼而臉蛋發熱,捱了一個耳光。
“我的事要你管?”夏唯寶怒形於色,陰沉著臉說。
同伴嚇的大驚失色,他可知道夏唯寶發起瘋來什麼事都敢做,自己還指望以後靠他發財呢,現在千萬別處了黴頭,無緣無故的死掉了。
“那個賤貨,給你臉不要臉,哼,咱們走著瞧……”
夏唯寶雙眼眯成條縫,一個計劃慢慢在心中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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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災節還未過完,秦浩南迴到家中,就開始拼命練習咒術,賈先賢看到他這麼刻苦,也興致很高,在旁邊耐心指導。
二、三級咒術,秦浩南很快就學會了,但四級怎麼也練不上。
賈先賢卻覺得這才正常,他暗想,四級咒術至少需要五十年的咒氣值才能練習,現在能有這樣好的成績,也許跟秦浩南的刻苦和小時候慘痛的命運有關。
接下來的日子,賈先賢又分別給秦浩南介紹了木、水、土三系的四級咒術師來教導他。
秦浩南也不負眾望,學的很快,沒多久就把三個系的二,三級咒術全部學會了,所有老師都為此震驚,彷彿看見一個傳說正在成長。
特別是土系咒術師,有事沒事總愛跑到賈先賢家,說是一起喝酒,其實還不是想多看幾眼秦浩南,還和小小年紀的他討論咒術的原理等。
秦浩南也非常喜歡這種生活,他不像一般孩子,愛動,愛說話,在賈先賢去上課後,他總是從書架上拿出一本講述咒氣的書默默觀看。
在家中安排生計的賈雪明卻不適應秦浩南這種沉默,她猜測與秦浩南幼時有關,小時候的清貧,導致缺少家的溫暖,而現在突然接觸,當然無法適應,所以她更加同情秦浩南。
但她哪裡知道秦浩南是擔心自己身上的那股未知的兇命呢,面對那種久違的親情感,秦浩南更害怕失去它,總是剋制自己,也許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沉默來保護他們對死亡的威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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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現在怎麼還沒回來?”賈雪明皺著眉頭,自言自語。
平時她都要比爺爺先回家,可今天卻遲遲未歸。
秦浩南心中一緊,難道是自己身上的兇命又開始伸出魔手了?
“我去找她。”他說著,跑出了門外。
這是一條陰冷的巷道。
“夏唯寶,你,你別過來!”一聲悽慘的尖叫。
“哈哈,跑啊,現在怎麼不跑了,我看你還要跑到哪裡?”夏唯寶一臉**的看著師嫣然。
在他們四周,全是夏唯寶的護衛。
“你如果走開,我是不會對父親說這件事的。”師嫣然眼中含著淚水。
“哼,你以為我怕他嗎?一個五級咒術師而已。”夏唯寶現在已經喪失人性,他心中有股強烈的**,今天一定要佔有師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