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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莫楚楚這一打岔,童真真的注意力就轉移了。
吃著熱氣騰騰的火鍋,心情就慢慢被焐暖了。
只是,夜裡,童真真做起了噩夢,一聲尖叫,就坐起來了。
她夢到自己的車被大車撞到了,滿身的血,最可怕的是同樣在血泊中的君冷澈,一動不動的,任她怎麼喊,都閉緊了雙眼。
“不怕,不怕。”黑夜裡,有人抱緊了她,輕拍她的後背。
淡淡的消毒水味,讓她狂跳的心,安定了下來。
是做夢,只是夢,君冷澈沒事。
她也抱緊了他,“我……我做了一個夢。”
“夢是反的。”然後就是細密的吻落在她臉上,眼睛上,鼻尖上,紅唇上,像春日的小雨,潤物無聲。
君冷澈抱著她再次躺下。他的體溫讓她確定只是做了一個不好的夢。
這時,手機響了,在寧靜的夜裡,特別的突兀,讓人心驚。
君冷澈摸到了床邊的手機,按下通話鍵,手機的光在黑色裡閃著綠色的幽光。
一百一十七。收拾惡人
童真真一咕嚕爬了起來,伸長了脖子。
“小心著涼。”房間裡開著暖氣,君冷澈還是用被子將光溜溜的她裹了起來。
“誰的電話?”裹在被子裡露出個小腦袋的她急急地問。
君冷澈將手機調成擴音器,以便她可以聽見,“公孫,什麼事?”
“冷澈,這車禍不簡單。那個貨櫃車司機被人用狙擊槍打死的,車子才失控的。更離奇的是車子前右胎上,我還發現了一個槍眼,但和司機中槍的方向不一致,應該有兩個狙擊手開的槍。”公孫良的聲音在黑夜裡特別清晰,脆生生的。
“兩個人?!”童真真的眉頭又皺起來了,眼睛眨不停。
“那兩個狙擊手,你有什麼收穫嗎?”君冷澈示意她稍安勿躁。
“張青那小子說,應該是一男一女,女的應該就是射輪胎的,看來是想改變車子的行進方向。那個男的受傷了,滴了一滴血下來。我已找人去鑑定了。明天再跟你聯絡。”公孫良說完了,就掛了。
君冷澈攬過童真真,兩人一起躺下,“別想了,休息吧。公孫良一定會找到那個殺手的。”
她輕應了一聲,將頭往他懷裡蹭了蹭,有他在,應該沒事。
一夜,雖然還是斷斷續續地做夢,但是再沒做那麼可怕的夢了。
第二天,像炒豆子一樣的雨聲吵醒了童真真。
她一摸身邊空的,側身看了一下床頭櫃上的鬧鐘,不由嚇了一激靈,天啊,這麼晚了?!
晚上睡得不踏實,有點心神不寧的她,忘了腳踝受傷的事,直接跳下床,“啊”一聲慘呼,坐在了地上。
“怎麼了?”一嘴泡沫的君冷澈跑了出來,他馬上抱起了她,心疼地輕揉,迭聲問,“還疼嗎?”
童真真看著像長了白鬍子的他,撲哧笑了出來。
“小丫頭,真不會照顧自己。”他看她笑了,應該沒事,才起身。
她抓住他的衣角,來回扯,“澈澈,有你照顧就好了,不是嗎?”
他不由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嗯,有我在,就好。”
說完,君冷澈抱起了她,進了洗手間。
梳洗完畢後,童真真催著快走,說要遲到了。
君冷澈好笑地戳戳她的小腦袋,“你看,才幾點。”
啊~定下神來的她,發現自己看錯了,吐了下舌頭,還強詞奪理,“早睡早起身體好。”
君冷澈也不跟她計較,給她做了愛心早餐。
吃飽喝足,而且還是老公給做的,童真真又覺得精力充沛了,興高采烈地就跟君冷澈去上班了。
沒想到,到了醫院,還有十分鐘才上班,電梯從地下一層到一樓的時候,門一開,就擠進來很多兵,將君冷澈她們擠到角落裡。
這是神馬情況?童真真眼尖地看到那天在手術室門的年青士兵,不由開口打招呼,“嗨,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怎麼又來了?”
那個兵也認出她來了,“今天,我們來送排長的。但是聽說排長的媳婦昨天夜裡趕來醫院的,但是太激動了,暈過去了,現在還沒醒。我們是去看嫂子的。”
“是嗎?”童真真的心也吊起來了,“在哪個病房啊?過會我去看她。”
“五樓的505。”小兵看到那天她的表現,也把她當成自己人了。
到了三樓,這些兵擠出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