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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因為她在外公的眼神裡除了看到對自己的關愛外,還有濃得化不去的思念。
外公是不是看到了外婆年輕時的樣子?這套首飾就是當年外公送給外婆的定情之物啊。
這世上,並不是所有的感情都經不住時光的考驗,總有一些是忘不去,丟不下的……
離開外公家的時候,外公和大舅一家都囑咐君冷澈一定要好好對待童真真,不可以欺負她。
童真真看到君冷澈微笑著一一應承,並說婚禮當天會派車子來接他們。
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的嫌隙,她一定會以為他是真心實意的。
回家的路上,童真真沉默不語。
“小丫頭,還在生我的氣?”到了車庫裡,君冷澈停好了車子,側過身子,扳過她的臉。
童真真淡淡一笑,“沒有。”
她的過分冷靜,讓君冷澈蹙起了眉,“小丫頭,有些事,到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哦”童真真不溫不火地應了一聲。
“你……”君冷澈眸子中墨雲翻滾,這個小丫頭,難道一點不在意?這不像她的性格。按理,她應該會堅持要自己說個明白。
“喂,你弄疼我了。”童真真皺了皺眉,瞥了他一眼。
君冷澈忙鬆開手,看到她光潔的下巴上,出現了幾個紅色的手指印。他不由自責,怎麼回事?一想到她不在意自己,就心亂了呢?一不小心,就用大力了。
“可以回家了嗎?”童真真摸了摸自己的下頜,冷冷地看著他。
她的抗拒看在眼裡,君冷澈卻有點無能為力。他只能點點頭。
童真真自行開啟車門,下了車。然後,她徑直地走向電梯。
看著她筆直的背影,明明近在咫尺,他卻有遠在天邊的感覺。
這個小丫頭啊,直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他搖了搖,跟了上去。
接下來的日子,童真真非常配合君冷澈,拍婚紗照,到君家的至親好友家送請貼,檢查會場,確認一些重要的細節。甚至在人前,她會表現得對他,親密而體貼。
但是,他知道,她只是在表演。
偶爾,他會看到她盯著主臥牆上,兩個人拍的婚紗照走神。
這種冷暴力,讓他感到了鬱悶,卻又不知如何處理。有些事,還不能讓她知道。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婚禮如期而至。
28日,易嫁娶,果真是個和風日麗的好天氣。
大舅舅作為她的孃家人,來送嫁。
看著大舅舅高興地揹著子孫包,走在最前面,漏染的白髮在燦爛的陽光下反著光,童真真心裡酸酸的,一低頭,一滴熱淚落在套著蕾絲手套的手背上。
剛才,出門時,大舅媽抱著自己,熱淚盈眶地祝自己幸福時,她就想流淚了。
幸福嗎?會嗎?目的不純,彼此不信任的婚姻會幸福嗎?
只是在這個別人看來的大喜日子,她只能流喜淚,不能悲傷。
坐進了迎親的車子裡,她漠然地看著倒退的街景,心底冰冷一片。
浩浩蕩蕩的迎親車隊跨過半個g市,停到全市最頂級,奢華的酒店門口。
加長版的銀色勞斯萊斯的車門被開啟,童真真看到俊朗無比的君冷澈一隻手放在車門頂,另一隻手發出邀請。
他在笑,右臉頰的酒窩都跳了出來。
今天的他一身白色的西裝,一朵嬌豔無比的玫瑰綻放在他的左前胸的口袋邊。
真像一個無懈可擊的白馬王子啊。
他很期待嗎?有一剎那,她那樣想。不過下一秒,她就笑自己的傻,怎麼就那麼容易被人的表相給騙了呢?他不是告訴自己,有些事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嗎?
不過,戲還是要演的。她彎起嘴角,揚起笑容,搭著他的手,跨出了車子。
虛情假意的笑,終是到不了眼角。
君冷澈看透了她的偽裝,臉上的酒窩隱了下去,臉上的笑變得淺淺的,一如他平時為了禮貌,而展現出來的那樣。
圍觀的人卻都發出讚歎,“真般配,像童話裡的王子和公主啊。”
君冷澈牽著童真真的手,緩緩地穿過玫瑰花架,踏上鋪在臺階上的紅色地毯,走向酒店的拱型大門。
她曳地的魚尾型婚紗裙襬,彷彿在紅毯上盛放的純潔之花。
身後兩側的五對伴郎,伴娘一路灑著玫瑰花,真是步步生花。
正在這時,天空爆起了震耳欲聾的禮炮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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