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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把原來坐在前面的人趕下車,也鑽了進來。
等車開起來,君冷澈才發現這個施加援手的人竟然是龍天禹。
“md,真兒怎麼了?怎麼流那麼多血?”坐在前面的龍天禹也沒有往日的冷靜,迭聲發問。
君冷澈沒有心情回答,直催司機,“開快點,再快點!”
後排座的白色安哥拉羊毛坐墊,也很快被血染紅了,轉為驚心的黑色。
“快,闖過去!”龍天禹指使著司機闖紅燈,爭分奪秒。
很短的時間,對於君冷澈而言,漫長得就像過了幾個世紀。
到了醫院門口,車還沒停穩,君冷澈就抱著童真真,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他的腳踝傳來了痛感,但是他根本就無暇顧及,直衝急救室。
冰涼的手術室門,將君冷澈隔在了外面,紅色的燈亮了起來。
君冷澈在走廊裡狂躁地踱著步,不停捶打自己的腦袋。
“君冷澈,你個混球,王八蛋!”龍天禹已從楊陽那瞭解了情況,咆哮著就衝了過來,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君冷澈的臉上。
君冷澈紛亂如麻的心,被痛感一激,卻似乎,要舒服點了,他毫不反抗,隨龍天禹如狂風暴雨的踢打,很快就掛彩了。
不行,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的。楊陽等龍天禹揍君冷澈揍得差不多了,才上前去抱住龍天禹,死死鉗住他。
死不是世間狠的刑罰,生不如死才是。
君冷澈吐出口中的汙血,有潔癖的他,竟然用衣袖去擦額角流下的血,直管盯著手術室的門口。
此時的他被揍得鼻青臉腫,看起來面目全非,可是這樣,他卻覺得彷彿這樣才能略微減輕壓在心上的重石。
怎麼就發展成這樣呢?
他不是早上還想要好好對她嗎?
上午,她離開家後,他發現她把手機落下了。他順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想著萬一有人找她,他可以幫忙接一下電話。
下午,他接到了好多次電話,都是中介打來的,是問要不要出售房子的事。
她在幹什麼?在籌錢嗎?難道她在策劃著離開自己嗎?
他的心一沉,心情就陰鬱起來了。
之前,她不是一直承受著嗎?為什麼現在下定決心了呢?
和那個楊陽有關係嗎?不知為什麼他又想到那個可以讓她溫和微笑的男子。
心就像被刀反覆捅過的那麼痛。
下午,他去律師事務所諮詢爭奪孩子撫養權的事。
湊巧的是,他聽到一個傅律師在講電話,竟然是與她外公在通話。
雖然不是故意偷聽的,但是他聽到了她外公把公司的20%股份轉給了她。
關於她外公的那家公司,他早就調查過了,之前差點火破產,就是因為二舅捲走了給付供應商的錢,不然公司的運營一直很好。
她就那麼急著籌到錢,離開他嗎?
一想到童真真想離開自己,他的心就堵得難受。
偏偏,他還收到了莫楚楚的電話,說童真真正和楊陽在一起。
那一張張的照片上,顯示的都是兩個人的親密,他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嫉妒,不會真的如冰山一樣沒有感情。
最後一張照片更是摧毀了他的理智。
童真真,你怎麼可以在別的男人的懷抱裡?!
他衝到餐廳,還看到了那樣的場景。
楊陽的心中一定是有她的,不然不會失神,不然不會想撫摸她的臉!
狂怒和煩躁就佔據了他的心,讓他忘了應該給時間聽她解釋。
真該死!
他一拳拳地擊打在牆上。
“要通知童真真的家人嗎?”楊陽問道。
這時候的童真真最想見到的應該是家人吧。
“不要!”稍微冷靜下來的龍天禹脫口而出。
“為什麼?”楊陽不能理解。
就是君冷澈也很是疑惑。
“不要,她一定不想讓她家人看到她這麼的狼狽。”龍昊天心疼地糾起了眉頭,鳳眸裡閃著溫潤的光,“她就是這麼死硬,總想讓關心她的人認為,她過得很好。”
此刻的龍天禹,沒有了算計心,湧起的都是她和他的回憶。
四年前,因為龍天揚和繼母的陰謀,他差點命喪懸崖。
那次,他和泡來的小明星去海外攀巖,卻被那個小明星割斷了登山繩,墜下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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