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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故意的。這丫頭,越來越壞了,可是,就是這樣,闖進了自己的心。
“啪”他拍落她的手,“不行。”
“可是,我怕我控制不住。”沒想到,她耍起流氓來了,貼了過來,在他身上蹭蹭,勾住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說,“我好像很想那個,那個。”
面對變化多端的她,他真有點承受不了。剛才還跟自己火氣十足的,一會兒又可憐巴巴的,現在又變得這麼主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她的摩挲,真的點燃了他的渴求,讓他恨不能把這個小妖精揉到身體裡。可是不行,她有孩子。
他只能強裝鎮定地掰開她的手,“你睡客房吧。”
“啊~”她故作可惜地長嘆一聲,小手撩了一下他的臉,然後,像逃跑的兔子一樣,一溜煙地躥進了客房。
看著她的背影,他又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揚聲說道,“明晚,回大宅吃晚飯。”
“啊?好~吧~”她在在門後,偷笑,為自己的表演叫好,一聽這個訊息,真是懊惱極了,好心情大打折扣。
宴無好宴,不知道君家人又要搞什麼飛機。她決定好好睡一覺,為明天的戰鬥養精蓄銳。
藏好了那份有關自由的合同,她躺在床上,發現自己的後背都溼了,真是兵行險棋,算是在那傢伙手下混了過去。
客房的燈隨之暗了。
君冷澈獨自回了主人房。
洗完澡,他躺在床上,蓋上被子,聞到了淡淡的檸檬香味,那是她昨夜留下的,心裡竟有點空落落的。
靜靜地躺著,他的思維卻活躍了起來。
他是個做事都以自己的原則為行為準則,真的很少顧及到別人的感受。
拿過她睡過的枕頭,他摸到幾處有點硬結,她是不是哭了?
昨夜是新婚之夜,卻讓她一個人度過了。
是不是換哪個女人都受不了?
更何況,她還經歷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婚禮。
可是,今天她竟然還看到了自己和林木謹的擁抱,真是糟糕啊。
那個擁抱,想起來,自己也是一時失了神。也許,是林木謹的淚眼婆娑,無助的哀泣,讓他一時放鬆了警惕,才讓對方會有機會,抱了過來。
其實,林木謹在他的心裡,早就淡去了。
童真真的尖叫,制止了這個錯誤。當她失控般的捶打,讓他心裡有小小的欣喜。
就像小孩子為了讓大人注意,故意做些惡作劇後的得逞心理。
雖然一紙婚書,將童真真變成了他的妻子,但是他一直卻感到她的心,時近時遠。
有時候,他會覺得,當初童真真的妥協,為的是避開龍昊天的糾纏。
這個想法就像藤蔓緊緊纏繞住他的心。
他很想徹底地擁有她的真心。
不過,他現在細細回想,越發覺得那合同以及後面自己寫的紙,是她設的局。
她想離開?!
濃濃的墨色湧上眼眸,他可以感受到內心的怒氣。
這個小丫頭,為什麼就不願意乖乖地呆在自己身邊?他突然想當面質問她。
於是,他開啟客房的門。
可是,看到她睡得香甜,他終是不忍心,喊醒她。
不過,想離開自己,這一生,她想都別想。他站在她床邊,如果想。因為這一生,她只能是君冷澈的妻子,無論何時何地!
最後,他傾身而下,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像狂風驟雨。吻後,他迅速離開,餘下一室的黑暗,給被吵醒的她。
是做夢嗎?未免太逼真了吧?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唇,似乎真有他的味道。
不過,她想到第二天的君家晚宴,決定不去深究,還是養精蓄銳重要。
一夜,兩人做著不同的夢。
一個想著自由,一個想著桎梏。
第二天早上,童真真在陽光中醒來,想到昨夜的奸計得逞,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千萬,是個大數目,但是,世事沒絕對。
對了,當初父母離婚時,父親將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過戶在她名下,那地段不錯。她要去打聽一下價格。
她站在窗前,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對著太陽,給自己加油。
“去做早餐!”冰冷的聲音從房門口傳來。
她回過來,看到披著陽光的君冷澈,半裸上身,冷冷地盯著自己,像是在打量獵物的猛獸,透出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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