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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夏觴突如其來的貼心,也驚訝於她對羅密歐細心的照料,真有點懷疑自己的女兒是不是被人調了包,或者是中了邪。
傍晚,夏觴開車去接沈清石下班,路過超市,採買晚餐食材。回到家,沈清石看著羅密歐,夏觴窩在廚房做飯。
吃完飯,羅密歐照例因為在洗澡時和夏觴在“私人領地”上的分歧,彆扭了一會兒,這回倒是沒大哭,只是象徵性地嚎了幾聲,就乖乖地倒騰玩具去了。睡覺前,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和自家的小窩,可憐兮兮地哭了一陣。而沈清石發揮了她少的可憐的仁慈,沒有把他和夏觴趕出臥室。羅密歐很領情,只哭了幾分鐘就停了。總得來說,他是個很乖巧很好養活的小孩。
十點不到,又已經是一室寧靜。沈清石睡著前,在心裡感嘆:明天早晨也不過是今天早晨的重複。
楊氏的繁忙季節來臨,主管們都主動放棄了雙休。所以這樣的生活重複,甚至沒有一個雙休來緩衝,硬是足足過了8天。
第8天晚上10點,夏觴在睡著前,突然發現,她和沈清石已經整整8天都沒有Zuo愛了,而且,居然沒有動過這份心。此時,沈清石已經會周公去了……
小孩,讓生活缺乏激|情。儘管他的名字是浪漫的代名詞——羅密歐。
第十章【一些重要或者不重要的事情】
不斷重複的日子,因為浮生偷得的半日閒,而起了點小小的漣漪。沈清石的一個大學同學從遙遠的東歐回來拜訪她。約會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地點是一家中餐廳。為了滿足沈清石那位同學的好奇心,夏觴和羅密歐不得不同行。
儘管時間匆忙,但一聽說對方是個美女,夏觴還是費心拾掇了一下自己的門面。並且先入為主地對這個未曾謀面的女人產生了敵意。
三個人到達餐廳的小隔間時,那位女同學已經先行抵達。夏觴立刻在心裡對傳說中的美女進行了評價:不過如此,名不副實。
當然夏觴並不知道,那位女同學也在心裡給夏觴做了評價:圖有虛表,繡花枕頭。
沈清石為兩人做了介紹。女同學大名叫金秋實,外號叫金鑲玉。夏觴一聽這名字就知道她和沈清石是一路人——銅臭族的金光黨黨員,搶錢小分隊的中堅分子。
落座以後,兩個女人旁若無人地交流搶錢經驗。金鑲玉告訴沈清石在東歐經營輕工業產品的前景簡直比在海灣挖石油還激動人心。不過一切都要趕在歐盟的影響力擴散以前。
她問沈清石有沒有興趣,沈清石搖搖頭說不想離開上海。金鑲玉直嘆可惜。
夏觴心裡對著金鑲玉小姐冷哼一聲——投機份子。
服務生開始上菜,羅密歐卻十足地煞風景,不斷哼哼著:“嗯~嗯~”
夏觴帶他離席去廁所解決首要問題。
金鑲玉抓緊時間說悄悄話:“這是,夏紅森的女兒?二世子果然靠不住。”
沈清石呵呵笑而不語。
金鑲玉繼續說:“你離不開上海,就是因為她?”
沈清石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她是株溫室玫瑰,東歐可不適合她。而現在的我,沒有這朵溫室玫瑰陪著,我怕我會在很長的時間裡提不起掙錢的力氣。”
“可惜,孫珏沒回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她一定會問起你,我可以這樣答覆她,愛情,已經讓沈清石變得無比平庸。”金鑲玉感嘆。
“對!是平庸得很。”沈清石的聲音像潺潺的流水般清澈透明。
“她穿的上衣,帶的手鍊,還有那雙鞋,都是淮海路那些奢侈品店裡的今年夏季新款,果然是紈絝子弟的作風,是誰買單的?”
“我。”沈清石平靜地承認,“我喜歡她花孔雀般招搖。顯得生機勃勃。”
金鑲玉不死心地繼續追問:“兩年多前孫珏邀你入夥,去南美,你沒去,也是因為這隻花孔雀?”
沈清石撅撅嘴,說:“沒敢讓她知道,不然,不知道要得意成什麼樣了?”
金鑲玉翻翻白眼:“果然平庸。不過還好,你最終沒和秦啟剛那個男人廝混在一起,總算保留了一點我們‘三劍客’的顏面。”
沈清石舉起酒杯和金鑲玉碰杯,緬懷一段鑽石般熠熠生輝的輕狂歲月。
夏觴協助羅密歐解決了生理問題,回到桌邊落座。金鑲玉又和沈清石談論起發財大計。夏觴和羅密歐專心地填飽肚皮。
一頓飯吃完,羅密歐已經昏昏欲睡了。金鑲玉識趣地告別。
開車回去的路上,夏觴問了一個問題:“沈清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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