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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下來就是要通知你,展硯之是因為和我吃了飯,談了話,才這樣的,其它的,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
說完這句話後,有一瞬間,夏觴的意識是真空的。因為楊清塵的拳頭落在她下巴上。她撞倒了落地燈,好一會兒,夏觴才捂著下巴站起來。手上的溫熱讓她發現自己在流鼻血。儘管她不想承認,但楊清塵護著展硯之的樣子確實把她感動了。
“這是我在一個月裡,第二次被你們楊家的人,打得流鼻血。”
楊清塵呆呆地看著夏觴,然後頹然地坐在床邊,似乎有點後悔自己的舉動。夏觴的手機在這時響了。是沈清石。夏觴沒等她開口,就搶先說:“我在桃木附近的富華賓館,還有,我被楊清塵打了。”
沈清石只應了一聲“好的”,問清楚具體房間號後,就再沒多問一句。
展硯之還在熟睡。楊清塵和夏觴陷入沉默。夏觴以為她和楊清塵會這樣大眼瞪小眼一直等到沈清石來。楊清塵卻開口了:“你沒事吧?”
夏觴簡單應了一聲:“沒什麼。”
楊清塵的聲音很平穩:“硯之一生中,做的每件事情似乎都是合理的。她在人們眼裡,就是個永遠不會主動犯錯的人。她在你面前喝醉失態,我很意外。她怎麼了?”
夏觴懂他的意思。對一般人來說喝醉酒只是小事,但對展硯之來說,肯定是觸及內心的事。而夏觴輕描淡寫的態度惹惱了這個和展硯之最親近的人。這讓她有一種奇怪的愧疚感,覺得自己傷害了展硯之,辜負了展硯之對她的信任和寵愛。夏觴嘆了口氣,捂住泛疼的下巴,勉強說話:“秦聖。就是那天和我們一起去踏青的那個髮型師。但今天的事情一定要追根問底的話,沈清石才是始作俑者。當然我是幫兇。”
“看來,我的感覺沒錯,秦聖吸引了硯之。但清石和你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是沈清石叫我來的。”夏觴突然開始意識到,她似乎也沒搞懂沈清石的真正目的。甚至也許沈清石純粹就是不想讓她知道。但不管沈清石的用意是什麼,夏觴現在有了自己的立場。她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可她的下巴疼得不行。
“清石?她一直怨恨硯之,是吧?她是我們楊家最精的一個小孩。當初,可以說,是她戰勝了硯之的理智,叫硯之逾越雷池的。可是,就算她再聰明,也不能保證每一個願望都可以被滿足。最後,是硯之的理智輕易否決了她所有的努力和希望。硯之不是不能滿足她的願望,而是根本不願意。所以清石怨恨至今。”楊清塵突然笑起來:“我明白了!就算你沒有滿足清石願望的能力,但你有那份顛狂的願意。只要清石肯挖空心思,還有什麼辦不到的?‘策略’和‘陰謀’從來都是清石擅長的東西。而你會屁顛屁顛,毫不懷疑地跟在她後面。”
夏觴從來沒想過,她能和楊清塵心平氣和地討論這麼私密的話題。人與人的關係可以如此微妙。一個宿敵比一個親友還了解她。一個叫她惱恨的人,居然反倒可以同情她真正在意的事情。從那一刻起,她在心裡把楊清塵成了化敵為友。
沈清石趕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她皺著眉,看看夏觴的下巴,看看有點心虛的楊清塵,什麼也沒說,帶夏觴離開了賓館。上了車,她才問:“疼嗎?”
沒見到沈清石時,夏觴還有點生氣,覺得,這女人叫她來見展硯之是別有用心,但看見沈清石,就氣不起來了,因為,她已經三天沒見沈清石了。
“沈清石……明天……”夏觴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
沈清石狀似不耐煩:“明天,你生日,你要提醒我幾遍啊?”
“沈清石……咱們別管展硯之的事情了,好嗎?不管你是真的要護著秦聖,還是拿我激展硯之,咱們都別管了。反正,人人都有撒野的權利。”
夏觴給展硯之找了個理由:展硯之都堅強了這麼久了,她累積的權利應該可以辦一件大事了。
沈清石笑笑:“寶貝兒,其實我也搞不清,我到底要幹什麼,我好混亂,但又特別想做點什麼,為硯之,為秦聖,也為自己。但我懶得細想。就隨便叫你去試試。”
夏觴真的生氣了:“所以你才叫我去?太不負責任了!我捱揍捱得太冤了。”
沈清石無辜地說:“你不是說,人人都有撒野的權利嗎?”
夏觴在心裡長嘆:消費的是你,為何買單的是我?
第七章【紀小姐】
菜皮生氣起來,後果也會很嚴重。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所以當菜皮化成千手觀音仍然分身乏術時,她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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