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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想了一下了才說:“秦聖是個習慣於等待的人。一直安安靜靜地等著。小時候等她媽媽慈愛地看她一眼,等她爸爸回來接她。長大了等著穆嶽奇的來來去去。”
“別人要是讓我等,我就會特別著急,覺得腸子都癢癢,想去撓撓,要是我也攤上秦聖這命,估計連後背都給我撓穿了。”夏觴感嘆著。
“寶貝兒,你根本沒有耐心去等。”沈清石推翻了她的假設,“秦聖花了這麼長時間來等待,卻什麼也沒等到。她會怎麼想?”
夏觴氣鼓鼓地回答:“以後不用給安排命運的玉皇大帝貢奉蔬果,只要貢奉大便就行了,因為這老傢伙太苛刻了。”
沈清石撓撓夏觴,無奈地搖頭:“秦聖要是有你一半跋扈就好了。事實上穆嶽奇的來來去去讓她學會了不對在意的人提要求。她會去揣摩對方的心理,小心翼翼地,不讓對方有一點為難。所以和秦聖在一起的人,都會覺得輕鬆愜意。標榜自由的穆嶽奇,貪戀這種輕鬆和愜意,所以和秦聖糾纏了6年。當秦聖終於忍不住流露出眷戀的時候,正好穆嶽奇決定和一個男人訂婚了。也許這只是一個巧合,但很顯然,秦聖不會這樣想。事實上,幾乎所有的人都會喜歡這種輕鬆和愜意。一個對你沒有任何要求的人,一個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人,而且這一切還都能被她粉飾地那麼自然。好像本來就是那樣。誰會不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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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都瞞著展硯之,是因為她太想留在展硯之身邊,是嗎?”夏觴皺著眉,淡淡地問,“害怕自己會給展硯之帶來困擾,然後展硯之會和她生命中每一個重要的人一樣,離她而去。”
“我猜,秦聖下意識裡覺得展硯之最終也會離開,所以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延後展硯之的離去。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自我評價低到叫人著急的人啊!我們不能再談她了,不然我非蹬掉你,去垂青叫人揪心的秦聖不可。”沈清石吻著夏觴的唇低喃。
突然她抬起頭,撅著嘴說:“夏觴,有件事情一直沒仔細地告訴過你,關於我和展硯之……”
沈清石說話一項言簡意賅,極有條理,所以即便是一段風月舊事也說得簡練。
她12歲之前和展硯之、楊清塵一起生活,那時,她還姓楊。展硯之只比她大幾個月,可卻完全是一幅姐姐的架勢。沈清石不喜歡她這種持重、泰然的模樣,總是想著辦法招惹她。展硯之卻一如既往平和地笑。
16歲的暑假,沈清石懵懂的思維開始清明起來。她漸漸明白自己為什麼喜歡招惹展硯之了。也讀懂了展硯之平和的笑容裡隱隱的壓抑。所以她變本加厲地撩撥著展硯之,試圖釋放穩如泰山的展硯之內心湧動的熔岩。
沈清石考上大學後的第一個隆冬,街頭,幾個放寒假的女學生咯咯地笑著說班上的誰和誰在談戀愛。展硯之不經意問了一句:“清石,有沒有談戀愛?”
沈清石牽著展硯之的手,淡淡地回了一句:“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就談啊!”展硯之搖搖頭,沒有接茬。
沈清石大二,吃晚飯時,展硯之從楊清塵嘴裡,聽說了秦啟剛這個人物。於是,吃青椒時,她的笑容有些勉強。
那天晚上,在沈清石的臥室,展硯之迂迴問話的方式還是暴露了自己的心跡。沈清石在她面前褪去衣裳,赤裸著身體,用一種決絕的神態驕傲地站在她面前。展硯之看起來依舊平和,只有額角青紫的血管微微抽動著。
那個夜晚伴隨著疼痛、快感、壓抑、躁狂。
接下來的日子,除了楊清塵,楊家的其他人對於一對堂姐妹同室而居並沒有任何疑慮。那個星期六的下午,諾大的別墅裡只有展硯之和沈清石。從外面回來的楊清塵放任自己的好奇心氾濫,推開了展硯之臥室的門。
他並沒有十分震驚,和沈清石扭纏在一起的展硯之也只是平靜地吩咐他把門關上。於是這成了三個人的秘密。
沈清石大學畢業,展硯之和項鈞墨的訂婚事宜被推上議事日程。即使已經知道,沈清石還是追問展硯之。展硯之搖搖頭……
展硯之總是開玩笑說沈清石小氣。沈清石沒有否認,因為到現在她還在怨恨著那帶著無比壓抑的卻又毫不猶豫地拒絕。
說完這段舊事的時候,沈清石臉上有了幸災樂禍的笑。看得夏觴不寒而慄。
“我22歲前一直困擾著展硯之,是她生命裡最大的隱患,我對她提的要求,讓她為難,所以她最終還是決定徹底跟我劃清界線。現在好了,有一個完全不讓她操心的秦聖。她該‘滿意’了吧?我想,我們應該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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