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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曖昧。但是,根據寒星樓的調查,她對白易百依百順,不是情人勝似情人。
所有人都知道這其中有秘密,卻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
蔡飛燕是一個極其嚴肅的人,總是板著一張臉,面無表情,一頭清爽的短,乍一眼看上去還會以為是一個漂亮的男人。就算是真正的男人也少有人有這麼冷冽的氣質,有如寒刃。
這是一個有著讓人膽寒氣息的女人,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卻依舊清麗,讓人無法一眼看出她的年紀。這樣的女人更讓一些追求刺激的男人喜歡。致命的誘惑。
現在又有兩個人因為這種致命而失去他們寶貴的性命。
只是,這條性命的消逝並沒有讓周圍的人有一絲不安,沒有給周圍的環境造成一點動亂。
幾個酒吧人員將兩條漸漸失去熱氣的屍體拖了出去,在酒吧地板上劃出兩條紅紅的血線。一個酒吧小弟正拿著拖把拖著地,慢慢清除這兩條性命最後的痕跡。
周圍狂歡著的人們依舊興奮,瘋狂舞動,歡笑聲和吆喝聲,汗味和啤酒味,肌肉和曲線,迷幻的燈光下,一切彷彿夢境,沒有一點真實感,讓人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每一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又有誰會理會身邊兩條消逝的普通生命呢?尤其是在他們大多都嗑藥之後。或許生命的狂歡就是需要一兩個生命的消逝來祭奠的吧。
蔡飛燕獨自一人坐在一個座位上默默地喝著酒。周圍的喧譁都無法靠近她,被一層無形的東西隔離開。在同一個地方,製造出兩個不同的世界。
有她在的地方,就算是最吵鬧的地方,也是一片安靜的淨土。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也是一種動人的遐思。
正在這種感覺,讓那兩個男的注意到她,才導致他們興起了那種不智的征服**,最後死亡。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一個平凡的聲音,似乎隨時會被旁邊的噪音淹沒,卻頑強地傳進了蔡飛燕的耳朵。
蔡飛燕連眼皮也沒有抬,手中寒光一閃,一把武士刀已經指在那個人鼻尖。剛剛殺人後的血跡還沒有幹,在刀身上緩緩地流淌著,在要凝固不凝固之間,散出一種妖異的紫光。
那個人全身一震,似乎被這把兇器震懾到了,一時無語。
蔡飛燕等了一下,還是沒有見到對方的反應,不禁動了一下眼皮,向那個人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戴著眼睛的斯文少年,臉龐白皙,眼中帶著驚恐,可是他嘴角似乎永遠帶著一絲笑意,莫名給人一種好感,很是討喜。
可惜,這種討喜並沒有得到蔡飛燕的喜歡,她只是抖動了一下染血的武士刀,吐出了一個字:“滾。”
斯文少年眨了眨眼,臉色不變,卻還是向後退了幾步。
蔡飛燕這才收回手中的利刃,獨自喝著桌上的啤酒。
最為血燕幫的老大,這裡大多數都知道蔡飛燕的威名,只有一些沒見過市面的人敢來招惹她。甚至她周圍的坐位也大多是空的。那個斯文少年在旁邊一張空桌子上坐了下來,遠遠地看著蔡飛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蔡飛燕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探究的視線了。對於這種不會給她帶來實質傷害的視線,她向來是無視的。只要不是老是過來煩她,她也懶得理會他。
所以,兩人之間形成了一種詭異的情況。一個自己喝自己的酒,一個死命盯著對方。
可是,這種詭異很快就被打破了。
雖然蔡飛燕不在意別人看著她,可是那些知道她身份的人又怎麼敢這樣看著她呢?現在卻有一個不知死活的人盯著他們不敢看的人,這讓那些不敢看蔡飛燕的人情何以堪。
尤其是當這個不知死活的人還長得一臉弱樣。
如果被這樣的人比下去,他們可還怎麼出來混?
出於這種心裡,幾個小混混竟把那個斯文少年圍了起來,在他那張桌子上叫囂了起來。
蔡飛燕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也不多加理會,繼續喝自己的酒。
那個少年跟她非親非故,她為什麼要救他?
蔡飛燕把注意力移回自己的酒上的時候,那幾個小混混已經開始動手了。可憐的桌子再次被掀飛出去,幾個小混混一擁而上,卻斯文少年拳打腳踢。
旁邊熱舞的人依舊自我,沒有被這起事件吸引一點注意力。
“酒吧是一個詭異的空間,彷彿是另一個世界。”
………【第一百三十七章 詭異的蔡飛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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