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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完全不出去。”許歡皺皺眉頭說。

“出大事了。現在龍城都快變天了。”方克己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根本原因。

許歡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這件事真的不能跟我說嗎？”

“雖不是什麼大秘密，但暫時還是要保密。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保密。”方克己最後說。

“我一定保密。”

“裴將軍出事了，他……瘋了。”

“裴將軍，僅次於五巨頭的十二將軍之一的裴將軍？”許歡驚訝地說。這真的是重量級人物。

“沒錯。事情非常突然，，沒有任何徵兆。他突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拔槍射擊，當場死了好幾個軍部高層，隨後就失蹤了。”

“他真的瘋了嗎？”許歡疑惑地問。

“根據目擊者的口供，他當時確實已經瘋了。”方克己黯然地說。

“他現在還是龍城裡活動嗎？”許歡心頭一緊，問。一個四處流竄的持槍瘋子，真是太危險了。

“沒錯。現在已經兩批人看到他了。他雖然瘋了，但本能還在，非常難以對付。現在搜查隊還沒有找到他。”

“那些看到他的人怎麼樣了？”許歡問。

“一部分被他射殺了。一部分被我們關起來了。”方克己淡淡地說。

“裴將軍生這種事情，確實不應該被人知道。那些沒死的人不會被你們滅口吧？”許歡半開玩笑地說。

“滅口還不至於。封口倒是必須的。”方克己說。

“看來危險的不是被他射殺，而是看到他殺人。”許歡嘲諷地笑著，轉了一個話題，“你不是將來的游擊隊員嗎？這種事情不應該是小天天管的嗎？”

方克己慘淡一笑，似乎被許歡勾起了心事：“小天天是情報頭子，管收集情報，不管事。我們游擊隊是負責行動的。現階段反而是我的情報比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