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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只是，他的能力是神系的，沒有我的王系強制力。不過也因此，他的能力是可以對多人使用，並且進行累加的。相比我的能力，他的能力更加具有潛移默化的力量，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一個人，而且沒有任何痕跡。這顆樹就是他的成果。”蓋亞停了停，接著說，“五年前我們剛搬進來的時候，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樹，那時候我就想如果它是一顆中空的樹就好了，我不用在外面裝成哥哥，不用怕被人看到，不用怕被開泰醫院的人現，不用怕連累到哥哥了。只要我躲在這顆樹裡面，就可以安心了。沒想到哥哥知道後，天天對這顆樹使用自己的能力。雖然沒有成功，可他一有空就來這裡。後來，結果慢慢出來了。我們現這棵樹的內部開始慢慢中空，而且空間越來越大。於是，我們一起聯手，又讓它長出了入口的門，讓它越長越大。這顆大樹是有思維的，否則它怎麼可能被我們的能力控制呢？”

“真有趣。”許歡看著這顆神奇的大樹，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們還是看看我們的貴客吧。我們有很多事情需要麻煩他吧。”許歡突然收回了注視大樹的目光，來到了第二神使的位置。

剛才第二神使爆出強大的綠色火焰蘑菇，可是，他的攻擊物件根本不在黑色氣體中，他只是消除了黑色氣體，卻被許歡潛伏起來的黑氣伏擊，被錯愕的情緒完全抓住了。

此刻，他正滿臉錯愕地站在那裡，雙手保持著揮舞綠色火焰的動作，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初次見面。我叫許歡，是個普通的心理醫生。”許歡自己說著，自己伸出手來，跟第二神使僵硬在那裡的手握了起來。

不過，他收回手的時候，順手把第二神使手指上的戒指也脫了出來，放在自己眼前端詳。

“你……”第二神使突然爆出驚怒的情緒，全身一陣顫抖，吐出了一個字。

可惜，許歡之前已經有了蓋亞身上一次的經歷了。這次得手更加是防備重重，第二神使才吐出一個字就說不出話。

雖然第二神使的精神力要比蓋亞高出很多，但面對認真起來的許歡，還是差了很多。

第二神使的精神力不過是跟許歡第二階段時候差不多，更當時的許歡僵持的結果還不好說。此刻，許歡經過月龍湖事件，精神力進入第三階段，足足比第二階段翻了幾倍，根本不是現在的第二神使可以抗衡的。

神系統治者的對決，精神力佔的比例要重要的多。畢竟他們雙方都沒有王系能力者的作弊強制力。

“這個就是你剛才綠色煙花的來源吧。感覺上像是魔術道具啊。”許歡說著，將那枚黑色的戒指在空中舞動著，在黑暗中閃現著一點點綠色的熒光。

“用真實的磷火來帶動虛幻的能力之火，真假結合，既是真的也是假，如果把它當作精神攻擊只用精神防禦，身體真的可能會燒起來。如果把它看作真的，那就根本無法從精神上抵抗了。真是不錯的創意。”許歡將那枚戒指收起來，笑著對第二神使說。

第二神使驚駭地看著他，沒想到自己的能力這麼快就被對方看破了。

統治者的能力一旦被看破就很能對對方產生效果了。不僅因為對方可以防備你的動條件，還因為對方在精神上已經有了一定的準備，具備了抗性。王系的能力雖然不能抵抗，不過，它的條件更加苛刻。在條件達到前，根本沒什麼威力。

“不要驚訝，你很快就連驚訝的力氣也沒有了。”許歡說著，全身黑氣有如藤蔓般伸出，將第二神使一層層地包了起來。

黑暗，比夜更黑，比深淵更暗。一種比失落空虛迷惘更加深邃的無驀然出現，第二神使想要思考，卻現，自己已經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那種無已經佔據了他的靈魂，讓他的時間停了下來。他彷彿一隻小蟲子，被人從時間之中抓了出來，關進了一個觀察箱裡。失去了時間，失去了想法，失去了意義，變成了一個擺設。

“你感到了吧。你的意識就快要消失了，消失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啊。”許歡的聲音突然在他腦海裡響起。那是許歡平時說話的聲音，沒有剛才能力動時那種九幽般的力量，可是，這比任何聲音都讓第二神使震驚。

在這種極致的虛無之中，任何一個小小的聲音都是最珍貴的回憶。

第二神使想要尋找許歡，卻現，自己連一個念頭也無法動彈。就連這最後的一點認知也在慢慢消失。

“臣服於我或者永歸沉淪。你自己選擇一個吧。”

許歡的聲音再次響起。第二神使毫不猶豫地做出回應。可就在他差一點跪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