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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醫書一同燃燒,敬天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站在原地,寸步難移。
就在房間外的人們亂作一團,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敬天竟然奇蹟般的站在了窗外,站在院中,仍舊呆呆的站立著,一聲不發。
陸定才見此情景,更加深信自己的兒子並非一般凡夫,毅然決定將自己的生意就此交與敬天打點,自己與妻子同去鄉下隱居,安度晚年。
陸定才攜妻子走後,一時間,敬天似乎變了一個人。每日忙於尋找那本偶得的奇書,不思進取,荒廢學業,更無心經營生意,最後,甚至將自己關在房內,多日不曾踏出房門半步。
就這樣,陸定才半生積蓄落在敬天手中不足一年就幾近敗光,聽聞家業沒落,陸定才一病不起,臨終都不願見敬天一面。
敬天在父親門外長跪三天,其母悲痛萬分,面對丈夫早逝,無法容忍,一氣之下將敬天逐出家門,永世不得返回。
敬天被迫踏上浪跡天涯的路途,然而,這對敬天來說,似乎是正和他意。
此時正是二月初頭,江南的冬天夾雜著溼潤的水汽,總是打溼了衣衫,在寒風中不禁令人瑟瑟發抖。臨行前,母親始終不曾謀面,敬天雙眼滿含淚水,跪在陸府門前,大喊三聲父親,連磕三個響頭,猛然起身,朝著夜幕中疾行而去。
身無分文,又沒有帶夠足夠的乾糧,敬天日夜兼程的趕路,終於在第十天的正午昏倒在一個陌生村落的街道上,當他餓得暈頭轉向,奄奄一息時,朦朧中看到七個恍惚的身影,自己的身體突然感覺輕飄飄的。
“或許是餓的太久了吧。”敬天這樣想著,閉上了雙眼。
“姐姐,你說這個人是誰?”萱草傻傻的說。
“你傻呀,這就是那天把咱幾個扔到這裡的小孩。”草石蠶沒好氣的說。
坐在陸敬天身邊,一手拿著毛巾,一手試探的摸著敬天額頭的落葵愁眉不展的看著敬天,有些為難的說:“他似乎餓壞了,可是……”
“餓的?”零餘子不可置信的注視著敬天,若有所思的說,“這樣的少爺級人物也會餓著?”
“零餘子,都什麼時候了還顧得上開玩笑。”落葵聽罷零餘子的話,一臉嚴肅的說。
“嘿,急什麼,不就是餓嘛,你們忘了我零餘子是幹什麼的了?”零餘子不無驕傲的將頭高高抬起。
一直在旁默默無語的龍鬚此時目不轉睛的盯著零餘子,突然,趁其不備,從零餘子的身上掏出一顆雞蛋大小的子,微笑著。
“你,龍鬚,你……”看到龍鬚偷襲成功,零餘子的口角變得有點不利索。
龍鬚沒有理會零餘子,徑直將手中散發著薯蕷香味的子交給了落葵,並示意落葵將這顆子碾碎,餵給昏迷不醒的陸敬天。
落葵有些疑惑的注視著龍鬚,遲疑著。
“落葵,虧你也是《命源之本草綱目》的首席守衛呢,我,零餘子,據書中記載,是薯蕷的一種零餘,可以補虛損,強腰腳,吃了我身上的一點點可都不會飢餓的。”零餘子仍舊一臉驕傲的說。
聽完零餘子的話,落葵仍舊疑惑著說:“可是,你所說的這些只不過是書中記載的,從來沒有人嘗試過,誰知道是真是假呢,也不知道有毒無毒,是不是對所有人都管用……”
“嘮叨。”零餘子和草石蠶異口同聲的說。
“不許你們這樣說落葵姐姐。”萱草厲聲說。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爭了。”紫堇看到大夥一個個面紅耳赤,不禁有些按耐不住,站出來緩和氣氛,“落葵,就試試吧,我們守衛的這本《命源之本草綱目》可絕不是一本普通的書,想來,一本書,要我們七人聯手守護,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記錄的都是些騙人的把戲,我們為何還要守護呢?”
“繁縷,你怎麼看?”就在大家靜默的同時,龍鬚望向一直沉默的繁縷,徵求意見。
繁縷逐個打量著其餘六人,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陸敬天,哀嘆一聲,平靜的說:“死馬當成活馬醫吧。”而後走出房間,一個人閒逛去了。
房間內的人都面面相覷,最終,落葵認同了繁縷的意見,將這顆雞蛋大小的子碾碎,一點一點的,以真氣喂送至陸敬天的體內。
就在眾人略帶焦急的注視著昏迷不醒的陸敬天時,誰也想不到,此時的上上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命源之本草綱目》對於整個上上界的意義也因為它的離開而被上上界的所有仙家知曉,當凡間的人們還生活在風調雨順的時光中時,誰也想不到,一場血雨腥風的戰爭即將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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