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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祭日,我都會因為過於思念她娘,喝的酩酊大醉,心中痛苦不已。在她十歲那年,又逢溫倫的祭日,她從房間出來,看到我趴在院中的石臺上大哭不已,居然從頭上拔下一撮頭髮,我清醒的記得,本來還是頭髮,沒一會就變成了萱草的苗花,她還吩咐管家拿去製成酸菜,讓我每天食用。”
說到這裡,林老爺似乎來了精神,意識也慢慢清醒起來。
“而後,每逢吃了這些奇怪的酸菜,我都會快樂一整天,哪怕是被人打了,也仍舊樂呵呵的。”林老爺回憶著說,“可是,沒多久,上門提親的人就多了起來,我想到她的這個怪癖,萬一嫁了過去,一個不小心被親家發現了,豈不是壞了我的名聲,於是走訪名醫,想求得解救之方。”
林老爺一臉無奈的繼續說:“誰知,到靈山遇到的第一個神醫就告訴我,我的女兒並不是正常人,她的這種情況和醫書上記載的萱草也就是忘憂草的功效一模一樣。”
說到這裡,林老爺面帶憂傷,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老爺從靈山回來後,整個人都變了,起初還不相信,後來時間久了,也不得不相信了。請了這裡的很多大夫,都說小姐並非常人,老爺一怒之下,殺了這裡的很多大夫,所以外界傳言小姐有怪病就不足為奇了。”老人家解釋著說。
突然,林老爺示意老人家不要說了,自己要親自解釋。
“後來,不再有人敢在這裡公開的提及我們家萱兒有病,可是外地前來提親的人仍舊絡繹不絕,沒辦法,我只好在各地收養義女,以備不時之需。”林老爺無奈的接著說,“萱兒慢慢長大了,看什麼書不好,偏偏喜歡研習醫書,看了那些該死的醫書,又聯想到我做事的方法,不免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慢慢的,性格變的孤僻,能夠幾個月不出房門半步。”
說完,林老爺似乎想起了仍舊站在廳裡的林萱兒,示意管家替她搬把椅子。
林萱兒隔著紫堇他們兩米左右的距離坐下,視線始終沒離開過自己的雙腳。
“草兄弟。”聽到林老爺的聲音,草石蠶才猛地回到現實,“你看,我們家萱兒這病,有的救嗎?”
聽到林老爺的話,草石蠶不禁想起當初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整日困在家中的自己,不禁對萱草的遭遇感同身受。他看了看一臉愁容的紫堇和零餘子,頓了頓。
“當然有救。”草石蠶肯定的回答,並且向紫堇和零餘子遞了個眼色。
紫堇和零餘子頓時心領神會。
“不瞞林老爺,我們祖上世代行醫,見過的疑難怪病無數,家中祖輩代代相傳的手跡上就有眾多疑難雜症的記載,所以,三弟所言,絕對不是冒然行事。”紫堇一副恭敬的樣子注視著林老爺。
聽完紫堇的話,林老爺似乎安心了許多,漸漸的微笑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紫堇慌忙回應:“在下名叫……草紫堇。”
林老爺高興的注視著紫堇兄弟三人,又是一陣暢飲,最終,林老爺喝的酩酊大醉,被老人家扶回了房間。
林萱兒看到父親大醉,神情不免有些擔憂,然而,並未正視紫堇三人,父親走後,準備慢慢的退出房間。
“萱草……”看到林萱兒要走的樣子,紫堇慌忙說。
林萱兒聽到紫堇這樣叫自己,神情顯得有些尷尬。
“抱歉,林小姐……”紫堇似乎注意到自己的言語有些不得體,慌忙改口道。
林萱兒側目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三人,輕輕的點點頭,離開了。
第五章 萱草(三)
第二天清晨,紫堇三人洗漱完畢,整理好衣衫,前往正堂拜見涵軒閣的主人林老爺。
剛進正堂的門,林萱兒已經站在林老爺的身側,身穿一件粉紅色的長裙,頭戴丁香花型的髮簪,遠遠的看上去,美麗極了。紫堇看到這樣的林萱兒,心中不禁打起鼓來。
“草紫堇攜兄弟二人見過林老爺。”紫堇禮貌的說。
林老爺笑著請紫堇三人落座,然而,紫堇的心似乎全在萱草的身上,幾乎忘了前來的目的。
“不知三位前來,有何貴幹呀?”林老爺仍舊笑著說。
原本說好由紫堇答話,誰知,紫堇一直注視著林萱兒,似乎根本沒聽到林老爺的問話,為了解紫堇的尷尬,草石蠶起身站在正堂中間,認真的說:“林老爺可是誠心想治好萱草的怪癖嗎?”
看到草石蠶認真的樣子,林老爺也不由的認真起來,肯定的點點頭。
“這樣就好。”草石蠶仍舊一臉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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