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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黃然咬牙罵了一句,只是不知道在罵誰。
素果兒當然不認為是在罵她,仍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
黃然與素果兒回到洞府中,等了一刻鐘,井風花便回來了。
井風花給黃然帶來了大量的丹藥與靈液,親自給黃然服用過一部分之後,便著手夫黃然解除體內的封印。
黃然刻意點出是掌門趙扶極設下的封靈指,井風花卻是全然不了以為意。
黃然樂意除卻體內的這些禁制,便很爽快地盤膝配合井風花的動作。費了約兩個時辰,井風花
井風花聽了黃然與素果兒的稟報眉頭緊皺,此事頗為嚴重,按黃然的說明,至少已有五六歲縱劍門弟子被這幽目妖羆所殘殺。井風花這幾天確也聽到有人談起弟子無故失蹤的事,原來是這妖獸做下的惡事。
“黃師侄。”井風花輕聲喚道,不過心裡確有些許羞赧。畢竟歇腳客棧的事情令她至今震驚,而方才自己又在這黃然面前幾乎春光漏盡,這回喚他叫師侄,井風花有些許的難為情,不過這份難得的情愫走得也頗快,井風花還是很快地恢復了常態,說道:“你是說這個幽目妖羆,有可能是某部司的內門弟子?”
黃然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因為我跟它並過手,感覺他對縱劍門的劍法與心法很頗為熟悉,而且他在這縱劍門各處山林之中都是行速迅急,若非長年居住在天南山之內的人,恐怕難以做到這一點。”
井風花點了點頭,說道:“天南山地形也是頗為繁複,而且不少山林都有猛獸毒蛇的存在,雖非熟絡此地,確也難如此進退自如。”
井風花想了半晌,對素果兒與黃然交待道:“既然屍體已經被你們毀了,那此事你們就不必聲張了。我自會向上面的人提起。你們沒必要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素果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黃然卻是皺眉深思著,片刻之後才說道:“我感覺這個幽目妖羆似乎是衝我來的。”
井風花一愣隨即問道:“此話怎講。”
黃然搖著頭,說道:“或許是我想多了。不說也罷。”
井風花沒奈何便不再追問此事,而是提醒黃然道:“黃師弟,趙扶極設在你體內的兩處封印,雖然我沒有徹底地幫你拔除,不過我也將這部分靈力中的強制封禁給拆解了,此後這股力量便像是水積凹地一般地存在你體內,他日你修為上升了,自然就能將那些靈力為你自己所用。”
“多謝。”黃然很不習慣叫井風花為師伯,所以只好不表稱呼。在縱劍門,外門弟子是沒有師父的,基本上是由內門派出一個弟子做執司弟子。等到升入了內門才有拜師的資格。素果兒的師傅是水劍部的掌司井風歌,所以與井風花在輩份上了師叔與師侄的關係。黃然是外門弟子,便該稱呼素果兒為師姐、井風花為師伯了。只不過面對素果兒與井風花,無論是師姐還是師件黃然都是怎麼也叫不出口的,好在素果兒與井風花也沒有強求他。
“好了,天色已晚,今夜你便在這裡歇息吧。我帶果兒上我的青鳶居去。”井風花淡淡地一笑,便向黃然辭拉著素果兒便走了。
黃然面對著空蕩蕩地洞府,沒來由地笑了起來。
黃然一個人清靜了一會兒,然後才斂神收心,進入久違了多日的小虛幻境。
第一扇是開著的,從中流溢位來濃烈的血腥之氣,還有無盡的殺機;
第二扇門微掩著。從中瀰漫而出的是一股透骨的寒冷,仿若入心之刀。
黃然站立半晌,還是走進了第一扇門之中。
黃然緩緩走了進去,扇間很清淨也很整潔。房間的正中心仍舊擺著那個碩大的鐵櫃,只不過上面的鎖鏈已無蹤影。
門緩緩開啟,一個赤發紅袍的男子從中走了出來,一雙眼睛睥睨而鄙夷地看著黃然。
那赤發男子冷笑道:“你確定你需要的是我?”
黃然點了點頭,“是的。我需要你的力量。”
那赤發男子笑了起來,不過卻是冷笑。那笑仿有實質,刺得黃然渾身一痛。
那赤發男子忽然說道:“我是血魔,血塗遠。曾經,一柄秋葉刀,血染三萬裡河山。”
黃然聽著,默然不語。
赤發男子也沒會理會黃然,仍舊自顧自的說道:“我不是魔修。我是以仙道正~法成魔,所以受到天道盟的剿殺。這你也不怕麼?”
黃然很乾脆地說道:“不怕。”
赤發男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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