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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甫一聽到秦鴉說出如此蔑視他們的話,不由得也是心頭大怒,齊聲大吼道撲了上來。
三個人正好使全了簡單三劍,隨風搖影、迴風擺柳、長風破浪,三路齊攻。
秦鴉仍是冷笑不止,左手已握住劍柄。
“滄浪——”一聲,光芒頻閃,下一瞬間,駭劍司的僅剩的三個弟子也被斬落臺下。
秦鴉冷冷地抽劍回鞘,緩緩地走下高臺。
“慢著,你這根本不是簡單三劍。”熊孤勇驀然間縱身跳到秦鴉面前,攔住了秦鴉的去路。
“這與你何干?”秦鴉眼皮都不抬一下,甩開熊孤勇的手,繼續走著。
熊孤勇何曾這麼被人看輕過,怒不可遏地喝道:“放肆。我叫你停下。”
熊孤勇猛然間出掌,如大山壓來,重重地拍向秦鴉的肩頭。
秦鴉心中一凝,感覺到了危險,身體本能的一側,接著長劍出鞘,反刺熊孤勇的胸口。
熊孤勇冷哼一聲:“雕蟲小計,也敢拿出來獻醜。”右手輕輕一探便將秦鴉的劍抓在了手裡。
秦鴉振腕想收回長劍,卻發現劍在熊孤勇的手裡像是生了根一般,怎麼用力也掙動不了絲毫。秦鴉心中微冴,靈氣入劍,吟嘯不止。
熊孤勇似是玩耍般的抓著秦鴉的劍,另一隻手則是拍向秦鴉的胸膛。
千鈞一髮之際,趙孤痕出現在秦鴉的面前,一隻手架住了熊孤勇兇猛無匹的一掌,另一隻手往熊孤勇的手腕處一點,便使得熊孤勇鬆開了秦鴉的劍。
“熊師兄,你這是何意?無視我趙某人的存在麼?”趙孤痕冷眼直視,雙眸如冰。
熊孤勇雖然覺得自己的修為比趙孤痕高,但真要是鬥了起來,熊孤勇也是沒有必勝的把握,況且王孤臣還在此處,不宜將事情鬧得太大。只是自己這駭劍司今天確實輸得太難看,熊孤勇心中怒氣難平。
王孤臣見兩人似是就要開戰了,便喝道:“你們這是要無視門規麼?你們都想上刑過崖上面壁麼?”
趙孤痕與熊孤勇都不敢答話,這刑過崖在縱劍門是個頗為恐怖的存在,據說去過那兒的人幾乎都不想再聽任何人提起這三個字。
王孤臣勸道:“只不過是一場測評比試而已。你們兩個何須如此。”
趙孤痕說道:“王師兄教訓的是,是我著相了。”
王孤臣點了點頭,然後轉目看著熊孤勇。
熊孤勇仍然面露不愉,卻也向王孤臣躬身道:“王師兄說的是。”
“這件事就由我來裁決了。趙師弟師內的秦鴉違悖了規則,這場便算他輸了,你們可有意見。”
趙孤痕心頭一喜,王孤臣還是偏向我這一邊的。這句話分明是把熊孤勇那番五局三勝的說辭給定實了。秦鴉這一場算輸了,那結果也是五局三勝。
“聽憑王師兄處置。”趙孤痕淡淡地說道。
熊孤勇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略帶不甘地說道:“王師兄自然是公正的,我心悅誠服。”
王孤臣從熊孤勇的眼睛裡沒有看到半絲誠服之色,明白這熊孤勇對自己也有些許的怨色的。不過王孤臣知道他的父親王啟年已篤意跟隨掌門趙扶極,所以對於熊孤勇與劉孤芳這種騎牆的角色,王孤臣大可不必給他們留什麼顏面。
“那便這樣了。這次五局三勝,是驍劍司勝出了。”王孤臣說道。
竇雅聞言高興得手舞足蹈,拉著黃然跳來跳去。黃然一時無語,只不過是勝了一個司而已,後面還要和另外兩個得勝的司比試呢。
王孤臣下令開始第三場,即是抽到“三”號的駁劍司與抽到“四”號的驗劍司的比試。劉孤芳從一開始便很反常地安安靜靜地閉目坐在那裡,既不開口說話,也不曾睜開過眼睛。王孤臣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才緩緩睜開眼睛,然後看了看他司內的弟子們。
“安思明,你就不必上了。讓其他人玩玩。”劉孤芳有意無間地看了看趙孤痕,然後吩咐了這麼一句。
“怎麼,劉師兄這般看不起我驗劍司麼?”說話的是驗劍司的司長師兄許孤昌。
劉孤芳看了許孤昌一眼,淡淡地說道:“我留下安思明可沒有半點看不起許師弟的意思。只不過安思明最近練了一個殺招,在對上他的宿敵之前他不想使用出來。”
許孤昌冷哼一聲,這什麼破理由,不想使出來,不用就行了,何須出列避戰呢。殺招,去你的吧。許孤昌腹誹不已,但嘴上卻道:“原來如此,不知安小師弟,心中認定的宿敵是誰呢?”
安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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