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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想來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宗主何必太過苛責。”
燕南徒感激地望向井破寒,對方還了一個淺淺地笑容。
燕赤俠臉色也稍稍一鬆,也是怕把燕南徒逼得太緊,便出言道:“也罷,修練之事我不多過問,不過現下你已是內罡境,你必須在劍道之會前達到內罡境第五層,若是你未奪魁壞了我的計劃,少不得要受我一掌。”
“好的,我定不會負父親所望。”燕南徒雖然很怕燕赤俠的離炎掌,但想來靠著叔伯們的幫助,一年內達到內罡境五層問題不大。
燕赤俠見燕南徒信心滿滿的樣子,也稍感欣慰,心道許是我之前真的苛刻了吧。燕赤俠說道:“我已經讓趙扶極封禁了他的道嬰與魔種,其餘靈根也都降了一階,現下至多不過是個七品劍胚,其餘的更不值一提。你要教訓他可以,但別把他弄死了,我還有用。”
“宗主,他畢竟是謝楚戈的人,持著稜鐵令來我縱劍門,我們如此對他,會不會有些太過?”燕赤烏忽然想起這個黃然還有一處要值得注意,那便是他的稜鐵令所代表的人物。
燕赤俠聽了此話,冷笑一聲說道:“自是那趙扶極在折磨他,於我們何干。靈根是他封的,人也在他的門下三部中。南徒教訓他只是因為舊有私怨,這樣正好可以用來逃脫日後謝楚戈的責問。再說私怨積久,若是一朝破化,化敵為友更為有利。”
燕赤烏心嘆誠服道:“原來宗主早有定計。”
燕赤俠對燕南徒說道:“在這三月之內,你大可以放手去折騰他,不過你最好不要親自動手。我要的效果是他死在趙扶極門下三部。這三個月內,趙扶極會竭力保他的,但礙於我們施加的壓力又不得對這小子封靈設禁。他們的矛盾激化,我才好用謝楚戈的名義,來繼續向趙扶極施壓。”
燕南徒回頭看了看劉孤芳說道:“劉師兄,那小子我就託你照顧一二了。”
劉孤芳心領神會,說道:“暫時還不用我手出,安思明可是正欲置他於死地而後快。”
燕南徒想起來那天他救下了一個淘汰的新人,本來只是覺得這個人比較對他的口味,想收他做陪著練劍的劍奴,想不到此人竟然和黃然有過節,便靈機一動將他塞到了劉孤芳的手底下,一是用來打探黃然的訊息,二是可以隨時借安思明的手來除掉黃然。
“若是他三個月之後非但不死,而且達到了清虛境七層那該如何?”井破寒問道。
燕南徒立即駁斥道:“這不可以他本來就只是一個凡夫賤種。只不過是憑著那身詭異魔功才勉強達到清虛境三層,現在他的魔種道嬰被封,怎麼可能在三個月之內達到清虛境七層。”
燕赤烏想了想說道:“的確,若是無人相助,恐怕他想再進一層都是千難萬難。三個月之內,以靈根封殘之軀連升四層,不啻於痴人說夢。”
“若是有人相助呢?”井破寒介面道。
“有人相助,你是說趙扶極?他有可能對這小子手下留情麼?”燕赤烏似是有些不信。
井破寒淡淡一笑,說道:“雖然趙扶極迫於我們兩家的壓力,不得不對這個黃然封靈禁種,但是封靈十指過後呢,他顯然也是可以看在謝楚戈的份上一一解開的。那個時候,他不但收穫了黃然的感激,恐怕在謝楚戈那裡也能得到不少好感。”
“不對。封靈指是一月一指,若等到十指施完,三月之約早過多時了。說不定黃然早被南徒玩死了。”燕赤烏搖了搖頭,說道。
“燕師弟,你似乎忽略了一個人。”井破寒豎起一個指頭,詭異的笑了笑。
“誰?”燕南徒問道。
井破寒收了指頭,說道:“柳伏風。”
“柳伏風?”燕南徒聽到這名字便笑了,說道:“這人有什麼了不起的麼?不也只是個內罡境三層的異傑麼?”
燕赤烏聽到這名字倒沒有如燕南徒那般譏笑,反而是思量起來,半晌才問道:“井師兄是指……京寺?”
“不錯。”井破寒聽到這兩字身體莫名的顫了顫,竟然隱隱地有些懼意。
燕赤俠不曾想井破寒竟然會提起這兩個字,也是緊皺著眉頭,一臉凝重。
“京寺是什麼東西?”燕南徒不屑道。
“住口!”燕赤俠呵斥道,眼神不由自主地往殿外瞥了一眼。
燕赤俠輕聲罵道:“注意你的言詞,京寺可不是你所能提掛在嘴邊的。”
“那到底是什麼?”燕南徒見父親和叔伯們都臉色不豫,便也心有惴惴然。
燕赤俠沒有理會,轉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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