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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振腕,又是一招“六出雪”刺向黃然。
“燕師弟,不可魯莽,他可是有稜鐵令在手。”許孤松好言提醒道。
燕南徒怒意正熾,罵道:“就算他有掌尊令也沒用,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
“是麼?掌尊令你也不放在眼裡?”驀然間一個聲音自遠而來,在燕南徒的耳邊咋響。
燕南徒本就在劍出氣隨之時,突如其來的聲音卻將他震得氣息紊亂,當即吐了一口鮮血,跌落在地。
燕南徒收劍,抬眼看著半空,心底驚恐萬狀,這是掌門的聲音。
果不其然,片刻後便有數人踏著七彩之雲,從半空裡落了下來。而縱劍門掌赫然是一臉怒容地立在其中。
燕南徒見到掌門不由得面色一白,心裡畏懼,等看到燕赤俠亦在人群中時,卻又回覆了些許驕橫。燕南徒衝到燕赤俠身邊嚷道:“父親,你來得正好。孩兒正要除去一個魔族餘孽,可是許孤松卻百般阻攔。”
燕赤俠冷眼看了看許孤松,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故作責備道:“南兒,不得無禮,先見過掌門。”
燕南徒向趙扶極躬身行禮,恭恭敬敬地說道:“南徒見過掌門師伯。”
趙扶極笑容不減,彷彿方才的斷喝並不是他所為一般,面露喜愛地說道:“南徒不必多禮。南徒可是我縱劍新一輩劍手中的翹楚,我甚愛之。”
燕南徒心下大凜,這眼神哪是什麼“甚愛之”,隨時有可能殺了自己倒是真的。
“南徒,我見你方才在此與人爭鬥,何為何事?是不是有人冒犯了我縱劍門。”燕南俠的眼睛自然而然地看著黃然,眼裡雖無殺機,但也非善意。
黃然心底好笑,這算是先給自己定下個基調,然後好算帳麼?
燕南徒會意一笑,指著黃然對燕赤俠說道:“沒錯,就是這小子。他本是魔教餘孽,來我這縱劍門必是居心叵測。而且還帶著假的稜鐵令,實在是罪無可赦。”
趙扶極當然不會聽信燕南徒的一面之詞,便轉頭問許孤松:“燕南徒說的可是事實?”
許孤松聽出了趙扶極的話外之音,不過他本來就打算直陳其事。許孤松恭敬地說道:“回稟掌門,事情並非如燕師弟所講那般。”
趙扶極笑著看了燕赤俠一眼,接著問道:“你把事情從頭講一遍。”
許孤松領命,說道:“其實此事要從上午測靈鏡中之事說起。”
“對,測靈鏡,我的測靈鏡!許孤松,你為何將我的測靈鏡毀了。”趙聽濤一臉怒容,幾乎將許孤松立斬當場。
趙輓歌與王啟年在一旁攔住了趙聽濤,許孤松見狀舒緩了一口氣,說道:“趙師叔莫急,這測靈鏡毀壞之事,雖不是我所為,但我也頗有責任。”
“究竟是誰壞我測靈鏡,你可知道做一面測靈鏡有多艱難麼!你可知道它耗費我多少天材地寶麼?你可知道它費了我多少心血麼?”趙聽濤已然陷入狂怒之中。
許孤松瞧了趙聽濤一眼,覺得頗為危險。趙扶極拍了一掌在趙聽濤的肩膀,趙聽濤便立即冷靜下來不少。趙扶極安撫許孤松說道:“無妨,你大可講來。”
“是。”許孤松應諾繼續說道:“測靈鏡在測算一位新人的靈根時,便出現了畏懼不敢靠近的情況。再次測試時那黑白玄魚就被震死了。”
“胡說。我這測靈鏡中的黑白玄魚也是外三品靈獸,只要是三品以下的靈根對他根本毫無影響,怎麼可能被震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趙扶極和燕南俠這兩人的眼睛卻是同時一亮。
趙扶極按下心頭躍躍欲起的期待,問道:“那個新人是哪一個。”
“莫非就是他?”趙扶極指著黃然問道。其實趙扶極已然明瞭,只不過礙著燕赤俠在此,不得不拿捏點作派。
“是的。”許孤松答道。
趙扶極看了黃然一眼,眼帶讚賞。趙扶極雖也沒看出這個少年有任奇特之處,但單憑其靈根震死了黑白玄魚便已說明其不簡單。
燕赤俠也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想不到此次納新之會,還真有不錯的苗子。滄海遺珠,好在還是到我縱劍門了。”
燕南徒聽著這話有些不對,便說道:“父親,此人可留不得。而且他和孩兒還有過節。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他進入縱劍門的。”
燕赤俠眉頭一皺喝罵道:“什麼你不允許,掌門與諸位師伯師叔在此哪輪到你說話。”
燕赤俠向趙扶極略一拱手說道:“犬子一向驕縱,缺乏管教,令掌門和諸位師兄弟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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