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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裡。
黃然運起玄光天動訣,靈氣凝於左手,略一往虛空處一探,便有一朵小劍花落入黃然掌心。黃然將劍花掩好,仍然一臉淡淡地表情,看著其他人在爭搶著。
高臺之上的小劍花大多都已被人控在手中,只餘下一兩朵,被數十人追逐著。
看來這次又要淘汰數十人吶。黃然驀然發現有一道目光一直纏在自己身上。黃然轉身尋找這道目光的主人。
只見一個錦袍少年正一臉玩味的笑容地看著他。黃然想起來這個少年便是第一個測算靈根的人,似乎是“七品道嬰,五行火盛”,這樣的靈根至多隻能算是一般。那個錦袍少年見黃然發現了他,便笑了笑,然後示威似的揚了揚手中凝著的三朵劍花。
黃然啞然失笑,懶得理會。最後一朵劍花也有了得主之後,井孤柏便讓人撤去了四面銅鏡。
“好了,手中持有劍花的進入下午的考核,其餘的人就擇時下山吧。”井孤柏說道。
沒有拿到劍花的少年都垂頭喪氣的,或怨天尤人、或自怨自艾。
“這不公平,我不服。”驀然一個聲音高喊道。
黃然聞聲一看,卻是方才測算靈根時站在他身後的身材高大的少年。
那少年長得十分高大,行走間龍行虎步,想來是武藝頗高。
“他是誰?”井孤柏側著頭問了問立在他身邊負責錄名的弟子。
“安思明,安州西慶人。安州節度使安隆緒的義子。”負責錄名的弟子檢視了一下錄名玉簡答道。
“除名,永不取用,即時逐下山去。”井孤柏眉頭微皺,冷聲道。
立即便有兩個負劍弟子上前將那少年叉起,往山門下拖去。安思明眼見自己要被丟出山門去,不禁暴怒不已,沉喝一聲腳著地面,略一振身就脫出了兩位負劍弟子的鉗制。
安思明怒喝一聲,身體暴起,一拳便轟向井孤柏。
井孤柏一臉不屑地看著安思明,完全無視安思明打來的這一拳。井孤柏伸出左手豎起一根手指,輕描淡寫地往安思明的拳頭上一點,就見安思明慘叫一聲倒飛出去,撞到數丈外的山門上。
“丟出去。”井孤柏說道。
“我不服。你這麼安排我不服。”安思明翻身站了起來,吐了口血,仍然口叫不服。
井孤柏眉尖一挑,好笑道:“既然受了我這一指還能站起來,我就給你個說不服的機會。”
安思明說道:“在下自幼習武,雖不算江湖頂尖高手,但也是少有敵手。我來縱劍門,便是想有個機會使武藝再有精進。可是貴門用這種方法收取弟子,分明是歧視我們這些習武之人。而且那些修習了玄法的人未必比我強。我不服!”
井孤柏冷笑一聲,說道:“那你要怎麼樣才服氣呢?”
安思明咬牙恨聲道:“我只想證明我們習武之人並不比那些修習玄法的人差。憑什麼這考核之法偏向於他們。”
井孤柏算了略微明白了安思明的心思了,便問道:“你想如何?”
安思明說道:“我想和這些人裡的修習過玄法的人比一比。若是我勝了,你們便要廢了這等歧視習武之人的考核方法。”
“還是乾脆點把你丟出去。”井孤柏不想這安思明胃口還挺大,居然還要廢止縱劍門的一條門規。
安思明大致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過分便改口道:“只要我勝了,你們便要留下我做縱劍門弟子。”
井孤柏笑了笑,說道:“這倒無妨,那你隨便挑個對手吧,所有修習過玄法的人,到我這邊來。”大半的少年聞言走向井孤柏。
安思明走上前去,一個個看著面前修習過玄法的同齡人,心底也有些惴惴不安。其實安思明自己並不是如何的不服,只不過進入縱劍門是他義父安隆緒給他下的死命令。安思明其實對修仙並沒有多大的興致,相反對世俗人界的權力有極大的慾望,只不過安隆緒子嗣繁多,怎麼也輪不到他掌兵拿權。安思明雖然不想修仙,但卻也不能這麼簡單地被縱劍門打發走,不然回去無法向義父交待。安思明心下一急,只好說出這個權宜之計。安思明心裡對修仙者還是頗為畏懼的,他義父身邊便有一個修仙者,是整個安州的人都畏之如鬼神的存在。
安思明心想最好是找到一個修為不高的,修習玄法沒多久的,這樣憑自己的武藝或許能打敗也說不定。安思明細細地察看站在他對面的少年,忽然安思明發現一個較瘦弱的少年,不禁面上一喜。這個小子好像是方才測算靈根時站在他前的,那兩條黑白玄魚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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