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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多月呢?我們在這裡磨礪得越強大,就越有機會了解事情的真相。我可不情願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你們說呢?”何蔓淡淡地笑了笑,捏了下聶信的手,一派柔情蜜意的樣子。她知道聶信前後幾次不得已的決定都是為了什麼,哪怕被彭雪方引入到了如此複雜難言的局面,歸根到底還是為了她。她怎麼都不能置身事外的。
庚修卻是另一種想法:“如果能知道是誰”不管是誰,都是莫大的成就了。能夠在煉妖塔裡潛修幾百年,那位前輩該是什麼境界啊?一屆屆進入煉妖塔的人都有跡可循,能夠在頂層留下來,至少進入的時候就得是築基期。加上之後的修行,現在估計至少也得是金丹期,甚至是隨時可以突破的狀態。無非是因為煉妖塔隔絕內外氣機流動他也離開不得罷了。要麼,就是對方知道蜀山一定會狙殺他?”
說道這個可能性,夏知遠笑著說:“蜀山在我們這些人眼裡,有時候是有些不講道理的。如果驟然從煉妖塔裡冒出個金丹期的老妖怪來。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會那麼幹的吧
慶修沒有否認,稍稍思慮之後就點了點頭。“蜀山立身的根本就和許多修行者不同,雖然內部也有諸多爭鬥,但總的來說,大方向是匡扶修行正道,維護修行道統。如果出現個金丹期的修士,要突破外面的封印法陣,妄圖衝破封鎖離開蜀山。不管是為了蜀山本身的道統還是為了面子,蜀止。上下都會不計代價地擊殺之。”庚繹看了看夏知遠,抬了抬眉毛說:“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對方就算不是邪修,也至少是和邪修一流關係深厚的人。就算殺了,也不算亂來吧?”
對慶繹的這番話,大家倒也都是頗為首肯。遇到這種情況,不消說。哪怕他們在場也會出手的。蜀山雖然霸道,卻不是完全沒道理可講。
聶信不置可否地說:“我一直沒弄明白的是,正邪兩道為什麼會搞成現在這種截然對立的情況?從修行功法,聳行原理上,兩者的確是走在不同的道路上,卻不是沒有共通的地方。在我看來,這完全是可以和平共處,攜手並進的,,可情況卻完全不是這樣。前輩們提起上一次正邪大戰還有不少細節,再之前的事情似乎大家也都不甚了了,真是奇了怪了。
墨翔深吸了一口氣,問道:“要是我們能弄明白這些事情,那該多好。”
聶信笑了笑,說:“是很好啊。只是這個秘密,說不定就是得送上了命去搞明白的。”
庚修接著說:“可是這值得啊”知道在煉妖塔頂層的是誰,知道那個和邪修沉崖一氣的人是誰,縱然我們出去之後,不能把這個事情跟任何人說,可我們自己心裡有底啊。不管他做什麼說什麼,我們都能做出反應來,能夠避免最壞的事悚發生。正邪之間的關係,太複雜了,這裡面當然有道統的問題。也有利益糾葛,怎麼起來的現在已經考證不出來。但這爭鬥現在就結束了嗎?不會那麼簡單的。可要是我們能多知道一些箇中隱情,卻能夠避免最壞的情況發生,儘可能避免一場大戰。生靈塗炭之類的,我想我們都不太在乎,可誰沒有親人朋幕呢?一旦大戰爆發,誰又能獨善其身呢?”
庚修這番話倒是打動了大家。但其中隱含著的意思也明確了起來:大家必須保持一致,絕不能有二心。先不說他們現在是不是能夠到達頂層,送掉那封信,看看留在塔裡幾百年的傢伙到底是誰。之後就算知道了潛伏在正道中的那個修士是誰。他們也不能傳出去,,傳出去不見得有人信,說不定平白送了自己性命。喲解釋清楚來龍去脈,卻又要暴露出聶信曾經和邪修有過聯絡的事情。聶信雖然沒有壞心,卻仍然會被一些自詡為正道,眼裡容不得沙子的莫名其妙的傢伙放在心上。那他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現在要是答應下來了,那就意味著要成為這樣一個小型的團隊的一部分,大家共同擔負一些別人想象不到的秘密。
“我們本來就是受你們照顧來的,嘻嘻,不多出力怎麼好意思。”羽恬爽快地舉手說道:“算我一個好了。我天工坊平時只怕有些重要的事情擠不進去,這種那麼重要的事情,能夠有我們天工坊的一份。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羽恬是這麼想,連沐夙對此也很是贊同。
夏知遠夏知秋兩人也是嘻嘻一笑,輕鬆地同意進入到這麼個團體中。這些天大家合作愉快,大家已經形成了相當的默契,再說了,天星殿出身的他們,何嘗不是想要進入到一些足夠重要的事情中去,從此揚名。成為別人不容忽視的力量呢?這種事情,看起來是由他們這些小輩們在操持,但庚修和聶信都是強力而極富天資的,墨翔、張翼輸、湯雪梵、何蔓背後都有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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