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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門口的地方,我們也遇到了敵方的人。”張翼軫彙報道。
“哦?”井玉堂眉頭皺了起來,問:“這是怎麼回事?”
“是一個靈息中期的散修帶著兩個氣動中期上下的人,應該是遏阻傳信的人吧。照現在看起來,對方顯然希望在雲夢澤這裡的大家都矇在鼓裡。”張翼軫解釋道。
“那麼他們現在呢?”井玉堂眉毛一揚,問道:“你們又是怎麼進來的?”
聶信忽然插嘴道:“殺了他們就進來了。”
井玉堂的眼神在聶信的臉上停留了一會,他一拍大腿,讚賞道:“好,殺得好。這幫魔崽子,這次也太猖獗了。”
井玉堂隨即又說道:“訊息我已經送到了,你們現在欲待如何?是和我一起返回呢?還是去和家裡的人會合?”
張翼軫恭敬地一抱拳,說:“已經到了這裡了,自然是和家裡人會合比較方便。在下雖然不才,但遇到敵人卻也是能出點力的。”張翼軫的飛星雖然已經收了起來,但也不過是單手背在背後,露出戒備的姿態而已,可沒有收進劍鞘。
此刻,井玉堂瞅了一眼張翼軫的劍,呵呵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倒是老夫看走了眼,居然是淮南張家的少當家,失敬失敬。你家長輩在戊山園,何家……何家好像在淺雲臺那邊呢。唉,現在雲夢澤裡實在不太平,我送你們吧。”
聶信和張翼軫互相看了看,像是在商量著什麼,隨即,聶信拍板道:“如此,就卻之不恭了,有勞前輩。”
井玉堂笑了笑,很是自得的樣子。“那走吧。”
有井玉堂當先引路,他們立刻加快了速度。井玉堂對他們兩個擊殺三名守門邪修的事情很感興趣,對他們來雲夢澤的動機也很感興趣,這一路上,三人就一邊聊著,一邊趕路,時間過得很快。可忽然之間,聶信和張翼軫不約而同地降低了速度,井玉堂狐疑地回過頭來,呵斥道:“你們幹什麼?還不趕緊?”
“井先生,您到底是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啊?這裡方向是不錯,但這麼一條路走過去,
應該剛剛好錯過戊山園才對。”張翼軫笑著說。
“平均每3000米偏一度,井先生真是打得好算盤啊。”聶信直接喝破了井玉堂的伎倆。井玉堂一開始就不是要引著他們去戊山園或者去淺雲臺,而是抱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哦?這你居然都能感覺到?”井玉堂有些吃驚,修士中間有不少對於方向極為敏感,他們本身修的可能就是與磁力有關的功法,但這種3000米偏一度的把戲,井玉堂自己都需要很小心地控制,避免被跟著的人看破,而且,挑的路線都很有講究,稍一不注意,就會被帶著的人發現端倪。他只是沒想到,從一開始,聶信和張翼軫就沒相信過他。
“井先生,我們‘偶然’碰上的那個地方,本身就太巧了。雲夢澤那麼大,哪裡那麼容易撞上?我們兩個氣動期的弟子,怎麼就能引起你的注意呢?你發現我們不是邪修了,應該轉身就走才對,沒什麼事情比讓訊息送達更重要了。而且剛才我提到門口那三個人的時候,怎麼看你的表情,都像是認識他們的,不是麼?還有,怎麼算,您進入雲夢澤的時候,都只有簡略的訊息而已,來的到底是誰,到底準備做什麼,誰都不知道,九因堂的人明白告訴過我們,您是傳達緊急的預警去的,讓大家有個準備,不至於碰到事情了太慌亂。可您呢?開口就是‘魔崽子’,誰說過他們是魔門統屬的了?井先生,您是來送信的,該不會是反過來做事了吧?殺了多少信使了?”張翼軫呵呵笑著說完,轉而朝著聶信看去:“你是怎麼發現的?”
“他問得太多了,都是關鍵時間的事情。以他擔負的職責,現在可以說是最重的,不該那麼有好奇心。”聶信平靜地說:“另外,為什麼要知道?光是他一路要送我們過去,而不願意去回覆訊息,就是翫忽職守。殺了也就殺了。”張翼軫衝著聶信豎起了大拇指,聶信的說法雖然粗糙,但卻說到了點子上。應該和不應該,是和非的判斷,向來是最簡單最強大的。
“哈哈,現在的小輩真能吹,你們倒是殺殺看。”井玉堂被瞧破了已經倒向邪修,他並不覺得什麼,可被兩個氣動中期的晚輩如此輕視,聶信甚至於說出了殺也就殺了這樣的話,倒是讓他怒不可遏了起來。井玉堂好歹是堂堂修士,千辛萬苦築基成功,在神州修行界享有盛名的快腳。雖然對抗作戰非他所長,可他的兩柄細刺劍卻也不是裝飾品。
井玉堂自以為極為迅捷的第一次攻擊,卻落了空。舞出的漫天劍影,什麼都沒有擊中,他自己都有些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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