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晨,蔣烲送Judy離開後,發現詹沂婕坐在公園裡面,她的髮髻鬆開了,幾縷散發垂在頰邊,身上穿著皺皺的套裝,頭靠在鞦韆上方,沒有穿鞋的腳板有一下沒一下蹬著泥土,蹬得鞦韆搖搖晃晃,帶著幾分狼狽,也帶著幾分性感美。
他走到她面前,揚起漂亮笑臉,在她身邊的鞦韆坐下。
“嗨,你在這裡做什麼?”
做什麼?她也不知道。
自顧自地微笑,詹沂婕低頭,看著裸露的腳板。咦?她的腳這麼白,她怎麼從來沒發現?
“一太早就發呆,不是你的風格。”
對啊,為了一個男人哭,也不是她的風格。
可是她哭了好久,久到自己發覺眼淚無聊才停止,做這種不符她風格的事,她真是吃飽撐著。
她笑笑,把垂在頰邊的髮絲撈到耳後,腳板又蹬了幾下,帶出鞦韆更大弧度。
“怎麼不說話?你看起來很怪哦。”蔣烲扯住她的鞦韆繩索,扭轉,強迫她看自己。
“我碰到瓶頸了。”
“有問題就說出來吧,也許我可以幫忙。”
他幹麼老是幫她?一幫二幫,幫壞了她的獨立自主,讓她依賴起他的存在,假設哪一天,她只有自己能依靠時,怎麼辦?“不必,我自己解決。”
她推開他的手,讓鞦韆回到原來的方向,蹬腳,鞦韆搖:心也跟著搖晃。
總有一天,她只有自己可以幫自己忙,總有一天,他給的安全感消失掉,到時她仍舊得昂首闊步活下去,要繼續當她的女強人才可以。
“你吃飽撐著嗎?幹麼管我的閒事?”她低頭,確定他幫下了忙。
“對我來說,你的事絕對不是閒事。”
又是一句容易讓人誤解的話,他就是這樣,讓她東一個誤解、西一個誤解,誤解出他們……也許是情人。
不了,她得煞車,得撥亂反正,得把心推回原點,得……離開他,離得再遠一點。
“對你而言,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這句話,在心底繞上整晚,她還是問出口了。
“好朋友、死黨、最佳拍檔,兄弟。”蔣烲毫不猶豫回答。
真棒,他講的這一大串,果然沒有她期待中的那一個,兄弟、死黨,原來在他眼裡,她從來不是女人。
垂下眼睛,苦澀湧上心田,那碎掉的心呵,扎著她每分知覺。
他換個方向問:“你什麼時候跑出來的?”
“半夜。”不知不覺間,她說了實話,一說完就後悔了。
“為什麼半夜跑出來……哦哦。”他恍然大悟。“昨夜,我們吵到你了?”
他曖昧的暗示,赤了她的頰。
別開眼,她不看他。“沒有,我出來想事情。”
他才不理她的謊話,他的臉向她的眼睛方向轉過去,眼望眼、額貼額,他笑眼眯眯。“不會吧,我們家女強人是處女?”
詹沂婕臉更紅了。問女人這種問題非常不禮貌,只不過,她在他面前……從來不是女人。
“哈哈!你可以登上金氏世界紀錄——全球最老的處女。那些男人的眼睛應該去洗一洗了。”
“你的眼睛才應該去洗一洗。”
“為什麼?”他的眼睛始終貼在她眼前十公分。
“正常人怎麼會跟一個從裡到外紅通通的女人翻滾?”
“你果然看到了,說吧,你昨天貼著牆壁偷聽時,有沒有臉紅心跳、呼吸急促啊?”蔣烲拍手大笑,好像抓到她的小辮子。
“無聊。”她推開他。
他雙手趴在她的腿上,臉靠在拳頭上,微笑說:“Judy是個好女生,她聰敏活潑,體貼而且善良。”
“再好,也撐不過兩個月。”她不看好他的新戀情。
“什麼兩個月?”
“花花公子,你交往過的女朋友,哪個超過兩個月?”她瞪他。
“這次不會。”他有預感,Judy和之前的女人不一樣。
她瞄他。“這次不會”是什麼意思?他們只打算擁有一夜,沒打算隔週隔月?
“也許我會和她定下來。”
轟地,雷聲打到她的腦袋,把她的腦漿攪得一團混亂。
“定下來?”
他要結婚了?不會吧,他不是說過婚姻保障不了什麼,他不是說這個年代,妄想綁住任何一個男女都是白痴念頭?
心沉……花花公子換心,改變他的是個叫做Judy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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