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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受了嚇,腳下有點發軟,走路就自然慢了下來,剛進了宮門朝正殿走,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後有人咬著牙齒很憤怒的說:“天子御道,豈由他莊王爺輕易踏足?”
我稍稍回頭,就見一個三十歲左右頗有大將風範的男人盯著楚徹的轎子,臉上盡是不屑和鄙視,他身邊的一個矮胖的大臣見我回頭,多半以為我是楚徹的人,趕忙拉了拉那人的衣袖,低聲說:“秦大人,聖躬英明,你我為人臣子,只管聽命就是,別的休要多說,上朝要緊,上朝要緊。”
那個男人冷哼兩聲,又繼續朝前走,我站著看那人,倒對他有點好感,這人一看就是板上釘釘的忠臣,見不慣楚徹越俎代庖,所以不管楚徹是不是權勢滔天,也要一吐為快,看不慣就是看不慣,這種人其實不適合在朝廷裡做官,朝堂這趟水很渾,太過正直又迂腐古板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楚徹去上朝議事,我實在無聊,但這是皇宮大內,由不得我這些小民四處亂走,我坐在梯子上打了一會兒瞌睡,也不知道眯了多久,楚徹出來時,臉色很不友善,他身後跟著幾個賊眉鼠眼的大臣,也是一副如喪考妣的表情,我皺著眉頭想避開這個時候和他有什麼正面衝突,卻見早上看見那個人從楚徹身後走出來,那個人身後也跟著幾個腰桿挺得筆直的老大臣,幾個人臉上都很喜氣。
那個人一見楚徹,臉上的喜氣就擴大,他越喜氣,楚徹的臉色就越不友善,我暗叫一聲糟了,這個人必定就是楚徹的反對者秦朗。
不待我反應,那個秦朗已經自報家門,笑呵呵的和楚徹說:“秦朗倒不知道原來王爺是這般通情達理之人,失敬失敬。”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一看楚徹的表情就知道,楚徹現在估計心裡恨這個秦朗恨得牙癢癢,但他面上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他冷笑一下說:“秦大人一心為國,本王若是不答應,豈不就是本王不通情不達理,再來就要禍國殃民了。”
那個秦朗的臉也一下子沉了下去,還是繼續鐵青著臉說:“王爺言重了,天下誰不知道王爺一心為國,誰敢說王爺禍國殃民?”
楚徹眼底已經漸漸泛起冷意,冷著張臉說:“秦大人有這個自知之明最好。”
兩個人互相冷哼一聲,很厭惡的背對著對方出了正殿大門,我那個汗,這兩個,有必要嗎?
見秦朗走了,我趕緊走上去,瞄了兩眼背向的秦朗,說實話,我是越來越欣賞秦朗了,反正我見著某人不舒服,我就很舒服,現在秦朗能讓楚徹不舒服,楚徹又不能對他怎麼樣,我看著就很舒服。
我心底高興,臉上卻還要很配合的很低調,我走到楚徹面前,楚徹還是冷著臉,小廝們這個時候都不敢去惹,於是我只好本著不懂就問的操守虛心的說:“王爺,什麼事惹得您老人家這麼不高興?”
一邊跟著楚徹的幾個溜鬚拍馬的大臣第一次見我,見我這麼問,楚徹也沒說什麼話,估計我在楚徹心中還是有點地位,於是馬上就有人站出來替楚徹鳴不平了,其中一個率先憤憤的說:“王爺剷除向家整頓朝綱,聖躬英明,特許王爺的轎子從御道進宮,那秦小子真是混蛋,竟然當朝奏請聖上收回這個特許。”
另一個立刻又接上,如此反覆,楚徹身後四個大臣裡有三個在短短几分鐘裡,挨個兒的拍楚徹的馬匹拍了個遍,個個都咬牙切齒似乎是秦朗殺了他親爹一樣。
我聽得有點煩,估計楚徹自己也快受不了,發話讓那幾個跟著的大臣閃人,幾個大臣連忙賠笑領命退了下去,等那幾個大臣漸漸走遠,府上的小廝轎伕見楚徹這個樣子,也不敢跟得太近。
事情我聽了個大概,知道楚徹並不是因為丟了特許而冷著張臉,他是因為秦朗,我有點愣神的看著楚徹的背影,照楚徹的脾氣,現在估計自個兒在心底和自個兒較勁,他得說服自己,國家需要秦朗這樣的剛正不阿的人才,可這個人才又偏偏愛和自己過不去,他既不能殺了秦朗,又不能拉攏秦朗,所以搞得他自己這麼痛苦。能讓楚徹這麼頭痛的人,我感慨,這個秦朗,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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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說服
楚徹一直低著頭沉默,不知不覺之間,我們已經走到轎子跟前,這段路本來就不長,因為刻意放慢了速度,所以才比平日多走了一陣,楚徹還是擺著一張臭臉,我覺得這個時候正合適教他一點道理,於是我說:“王爺認為秦朗這人如何?”
楚徹看了我一下,沉吟了幾秒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