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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真的是深不可測啊。
想到這裡,我暗暗為自己捏了把冷汗,還好我沒有魯莽,胡編亂造想隱瞞什麼,不然以這些大人物多疑的個性,我隨時都可能橫死在這裡,於是我苦笑了一下,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說:“讓王爺見笑了,過去的許多事情,芸晚都不記得了,至於說改變,我想人總歸是要成長的。”
秦王點了點頭,目光有點遼遠的看了一下天空或者其他什麼地方,然後才溫和地說:“有些事不記得了也好,芸晚餓了吧,我帶你下去用膳。”
我看看天色,太陽已經不知不覺西沉,今天差不多又一直在趕路,我的確是有點餓了,於是點了點頭說好。
秦王溫和地笑了一下,拿起靠在石桌旁的一根做工很精細的黑木手杖,他站起來走路我才發現,秦王的右腿似乎是殘廢的,他見我看著他的右腳便停下來,微微笑了一下說:“嚇到你了嗎?”
我連忙搖頭,有點抱歉的說:“沒有,那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右腳不良於行。”
我想秦王這類人,應該是很忌諱別人盯著他的短處看的,因為這些瑕疵會讓他變得不完滿,一個有野心和慾望的人,是不甘心自己不完滿的,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秦王究竟想做什麼,但是從一般的歷史和電視劇裡推算,像秦王這一類人無非就兩種選擇,一種是一輩子做個人人稱頌卻始終一人之下的賢王,一種是不甘心屈居人心,有問鼎之心成王敗寇的豪賭家。
就目前對秦王的瞭解,我不知道秦王屬於哪一類,但無論哪一類,他都不是善類。
秦王很擅長控制自己的情緒,他臉上始終是帶著溫和的笑,說話也很溫和,不刻意親近也不刻意疏遠,他拄著柺杖走在前面,很平淡的說:“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以後慢慢說給你聽。”
我嗯了一聲,覺得氣氛有點壓抑,好在一路上秦王沒再說什麼,等我們到飯廳的時候,正好看見雲錦和原崢也在,雲錦安靜的坐著,原崢見我出來,就跑上來對我擠眉弄眼,我一概當作空氣,原崢就立刻做小媳婦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說:“晚晚,人家為了等你一起吃飯,連知府大人的邀約都推掉了,結果你對人家這麼冷淡。”
我別了一眼原崢,這貨已經換過衣服了,一身穿得花裡胡哨的,活像一隻會說話的孔雀,我很邪惡的笑了一下說:“那你現在去啊,我想知府大人很樂意你光臨的。”
聽了我的話,原崢就更加委屈,一邊拉我的衣袖,一邊要哭不哭的說:“晚晚好壞,竟然攆我走,人家留下來還不都是為了你。”
我實在有點受不住,估計秦王和雲錦也好不到哪裡去,秦王咳嗽一聲吩咐人上菜,連雲錦都沒忍住臉色有點不悅,原崢不去演戲不去拿奧斯卡,真是浪費了一朵影視奇葩。
我一把甩開原崢的手,可能是我太過激動或者受不了刺激,力氣用得大了點,一甩手竟然把原崢這麼個大男人甩出兩步路,撞上了正好端湯進來的丫環,滾熱的湯頓時燙在原崢手臂上,嚇得端湯的丫環面如土色,連忙下跪,幾乎是快哭出來了的解釋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王爺饒命。”
估計是湯燙得很痛,一直很懶洋洋一副痞子樣的原崢這時也認真的皺起了眉,我站得離原崢最近,而且出於本能的第一反應是立刻去幫忙牽起他的衣袖,讓熱量儘快散去,也讓袖子離他手臂遠一點,避免持續燙傷,牽起袖子的同時我說:“你別動,小心再燙到其他地方。”
我一隻手牽起袖子,另一隻手在努力的扇風,希望藉助細小的風力,袖子能儘快涼下去。我做得很自然,當然有些人就不這麼自然了,比如這位原崢君,他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我,吊兒郎當懶洋洋的笑著說:“晚晚,你這個樣子真好看。”
我手一下子僵住,然後很窩火的丟了原崢的袖子,這種人吶,就活該被燙死,我丟開袖子的同時,原崢直嚷痛,我懶得去理他,他就一直嚷個不停,這時我才聽著秦王說:“做事如此不當心,本王府裡不養蛀蟲,趙管家,該怎麼處理不用本王教吧?”
秦王的聲音冷冷的,不像之前在亭子裡說話時始終保持的溫和,這種冷是從骨子裡透散出來的,似乎是出自他的本性。
這時,才從外面匆匆忙忙趕來的趙管家小心翼翼的擦著額上的細汗,一邊說是,一邊點頭哈腰的帶人下去,那個丫環不知為何突然哭著呼喊:“王爺饒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爺饒命啊??????”
。
第十四章 我的堅持
那個婢女的聲音聽上去真的很淒涼,下面發生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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