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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我,那樣子活像受了氣的小媳婦等丈夫出來主持公道,我徹底的失控了,很暴躁的又操起另一隻枕頭朝自戀男丟過去,這一次自戀男沒躲開,而是接住了我丟過去的枕頭,還很下流的將枕頭拿到鼻子邊聞了聞,做出一副陶醉狀說:“嗯,上面還有晚晚的味道,我真幸福,晚晚,我以後會天天把它帶在身邊的,我發誓。”
我也發誓,如果這時我有刀的話,我真的很想捅死他,我生平第一次有了想砍死人的衝動。這人純粹就是以惹怒別人為樂,真是低階的惡趣味。
我努力的按住自己的太陽穴,不讓自己表現得像一頭憤怒的獅子,壓了一會兒太陽穴之後,我換上那種很做作很誇張很僵硬的標準假笑表情說:“小崢崢,麻煩你一件事。”
原崢可能一下子受不了我的假笑,渾身抖了抖,不過還是很淡定的說:“晚晚吩咐的事,我一定照辦。”
“我麻煩你……滾啊!”我前面幾個字還是說得很斯文,最後兩個字就爆發出我本性的高昂,以及我憤怒激動的情緒。
饒是原崢這貨涵養多麼的好,多麼的淡定,我估計他現在心裡頭也不好受,果然他愣了一下之後,用有點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我,看了一會兒之後,才恢復到吊兒郎當的痞子樣說:“晚晚這麼快就不想見人家了,人家好傷心哦。”
神啊,你打個雷劈死這貨吧,我求你了。
很明顯的,我低估了原崢的變態程度,我敗下陣來,心裡琢磨著怎麼才能把這個不要臉的人攆走,不過不用等我再想出辦法,雲錦來了。
白衣飄飄的雲錦,成熟穩重喜怒不形於色,不用對比都知道,他比有些花花公子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心裡這麼想著,表現出來的就是看原崢時多了兩分鄙視,也許我做得太明顯,原崢皺起眉,很幽怨的說:“晚晚,你是覺得我沒有云錦好看嗎?”
我再次假笑,不做回答,還用我回答嗎?這麼明顯的事,是誰都能看得出來吧?不過我心裡倒是對這個原崢多了一點好感,這個人雖然形容放…蕩,但這種人至少不會這麼悶,比如某人。
見我這個反應,原崢更加幽怨的看向雲錦,上下左右看了一遍之後,還很無恥地說:“他到底哪裡比我強了?是不是因為他下巴比我尖一點?可是我也有條美人溝的啊。”
原崢下巴上的確有條美人溝,他也的確算是男人中的美人,陰柔多過剛毅,一看就知道是個很好的受君。
不過這個時代,應該還沒有同性戀這回事,至少在我來這段時間以來,我看到的還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沒有男人和男人或者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
一想到這裡我就有點鬱悶了,我如果和男人在一起,我自己心理上過不去,我如果和女人在一起,自己現在這個身體過不去,不管怎麼說,反正我就是苦逼的命。
我懶得搭理原崢,倒是很想知道雲錦這個時候來是找我,還是找原崢,可能對於我和原崢的對話內容實在不能再保持緘默,雲錦略皺眉看著原崢說:“你跟我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我承認雲錦比佛祖管用,原崢似乎也很聽雲錦的話,又說了幾句肉麻的話,才抱著我的枕頭跟著雲錦走了。
屋子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形單影隻的生活我很早就習慣了,所以也覺得沒什麼好悲傷的,不過我現在真的要悲傷了,因為我發現,兩隻枕頭都丟了,我沒有枕頭睡覺,地上那隻孤零零躺著的枕頭,我是肯定不會撿起來再用的,算了,先就這麼睡了再說,睡一晚背應該不會痛的。
我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床帳,隔壁的燈一直亮到第二天都沒有熄,看來雲錦和原崢談了一晚上的事,說實話我很好奇他們談什麼,不過鑑於好奇害死貓的理論,我選擇了迴避。
其實很多時候,人對於一件事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的時候,往往都選擇迴避,以為避開就不用去面對,但是總有一天,迴避掉的東西還是會出現,並且到不可避免的時候,往往都沒有好的結局。
隔壁的談事一晚上不睡,我也煩躁失眠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原崢來敲門叫我時,我頂著一頭蓬亂的頭髮打著呵欠去開門,這個樣子對於現代社會的人來說,已經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了,可是這位原崢君似乎一下子還不習慣我這個原始的狀態,他表情有點僵硬,像是被人侮辱了貞操一樣說:“晚晚,姑娘家還是要注重儀容的,你這個樣子,我看了不要緊,要是鄰里鄉親的看到,還不說你不重修飾,以後一傳十十傳百,你就難嫁出去了。”
操,這貨一大早的就來找不痛快,比唐僧還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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