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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陶醉在這舞姿裡,渾然忘記了去看其他的,等那女子的舞跳完了,下面不斷有人在叫:“再跳一支,再跳一支。”
那蒙著白紗的女子卻只是淡淡笑著,她突然望著我們這裡,我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卻見她望著我,淡淡的笑著,說:“下面這一支曲子,墜雲獻給衛公子。”
我幾乎呆住,天啊,我沒有聽錯吧?她說的衛公子,可不就正是在下我衛玠,我激動得幾乎想當場從樓上跳下去,我捏著原崢的胳膊,想讓自己清醒我不是在做夢,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說要為我唱一支曲,我死而無憾啊,可是他媽的,我現在為什麼要是個女人?
我真想把上帝如來統統拖出來暴揍一頓,不帶這麼玩我的啊。
我正激動不已間,沒有發現原崢的臉上極其難看,而舞臺上墜雲已經在開始唱曲了,說實話我只知道墜雲的歌聲極其的柔美動聽,卻不知道她唱的究竟是什麼,但即使如此,我仍舊望著她傻笑。
一曲罷了,下面人又是掌聲雷動,我也不住的鼓掌,墜雲微微福了一福,便在眾人熱烈的掌聲中退了出去,我眼神一瞬不瞬的望著墜雲,捅了捅原崢胳膊,問他:“剛才墜雲唱的是什麼曲子啊?”
原崢冷哼一聲,說:“《鳳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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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顧五郎
《鳳求凰》?!
不是吧,我一時呆住,這個時空也會有司馬相如的《鳳求凰》嗎?不是,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墜雲她為我唱《鳳求凰》是······是在追求我嗎?
我徹底的傻眼了,原崢這時已經恢復了他平日的樣子,他臉上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嘲諷,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正看著那舞臺出神,門外突然有人敲門,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渾身抖了抖,原崢已經走過去開門,我正要叫他別開,門卻已經應聲而開,門口站著的正是墜雲。
墜雲已經褪去面紗,她臉上仍舊是淡淡想笑容,似乎那笑容是她的一部分,無論如何都不會消失似的。
我一下子臉紅,墜雲卻十分從容的走了進來,她朝原崢笑了笑,原崢對她愛理不理的,自己坐在了雅間的桌子前捧著茶一個人喝了起來,墜雲見原崢的反應也不計較,她朝我走過來,我一時尷尬,墜雲走到我跟前,笑著說:“適才墜雲冒昧了。”
我只好訕笑,說:“承蒙姑娘錯愛,衛玠愧不敢當。”
墜雲臉色並無什麼變化,她望著我,黑眸深邃而幽靜,彷彿那眼睛裡有一個無底的深淵,讓人不敢望進去。
墜雲輕笑,說:“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墜雲原因。”
原因?這叫我如何說起,我若是個男人,絕對不會拒絕墜雲的,但我現在是個女人,女人和女人之間,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即使我並不反感同性戀,但要我自己變成同性戀,我還是不能接受,當初在楚徹這個事上我糾結了那麼久,因為身體原因,我最終選擇了去承認我喜歡楚徹的事實,但現在即使我心裡仍然還有著男人的思想,但我身體已經不再是男人,況且也許墜雲知道我是個女人之後,只怕也會覺得自己所做荒唐吧,但眼下我又不能告訴她實話。
我憋了半天,才渾身不自在的說:“那個······衛玠已有婚約,姑娘好意,衛玠心領了。”
墜雲卻道:“衛公子既然只是有婚約,便是並未成婚,墜雲仍然有追求公子的權力。”
我一時語結,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一個勁的朝原崢遞眼色,想他幫我解決眼前的困局,原崢卻像是沒看見似的,自己吃自己的茶,我眼珠都快掉下來了,原崢卻仍舊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我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個殺千刀的,關鍵時刻總是不講義氣,回頭我不揍他兩拳我就對不起我自己。
我咳了兩聲,強裝出一副鎮定的表情,說:“衛玠曾起誓,今生只同他一個人一生一世,換了別的任何人,衛玠都不會答應。天下好男兒那麼多,以姑娘的容貌才情,定能找得一個比衛玠好上十倍百倍的。”
我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墜雲臉色黯了黯,轉瞬她又微笑,道:“墜雲知道了。”
我見墜雲這神情,心裡未免有幾分不忍,以她的容貌才情,她這一生,只怕追求者無數,從未被人拒絕過吧,但如今她卻被我拒絕了,不知道她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墜雲仍舊站在那裡,我見桌子上有酒,便做了個請的姿勢:“姑娘既然來了,衛玠就借花獻佛,請姑娘吃頓酒再走,不知姑娘可否願意。”
我本意是想大家相逢一場,這頓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