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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說:“皇兄辛苦了,朕雖然給了你賞賜,但比起皇兄的功勳,那些賞賜是遠遠不夠的。皇兄想要什麼,只管和朕說。”
楚徹慢慢抬頭,說:“臣在外打仗也半年有餘了,臣思子心切,想見見兒子。”
皇帝笑道:“皇兄說得極是,只是這大冷天的,就別驚動世子了,過了今晚,皇兄再看不遲。”
楚徹也沒再繼續糾纏,皇帝掃了一眼底下眾人,又問:“聽說皇兄有一個叫衛玠的謀士,讓他出來見見朕。”
我聽得自己的名字,打了個寒噤,我吞了吞口水,連忙站出列,作揖道:“草民衛玠。”
皇帝說:“抬起頭來,讓朕瞧瞧。”
我一聽到這句話,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電視劇裡,女人嫁給皇帝時,皇帝一般都說這句臺詞,我一陣惡寒,卻還是不敢抗旨,抬起頭來,卻不敢看皇帝。
皇帝打量了我一番,笑道:“若不是知道你是個男兒,朕怕是要把你當女子了。”
我後背一涼,不知道他這句話是開玩笑,還是敲山震虎,連忙說:“草民自幼體弱多病,如今長成這副模樣,也是愧對祖宗。”
皇帝哈哈大笑:“你也不必介懷了,不過就是長得女氣了些,你為王爺出謀劃策,也是功不可沒,說說,你想要什麼?”
這賞賜我可不敢要,我恭恭敬敬的說:“草民沒有想要的。”
“沒有?官位金錢,美女名聲,你都不想要?”皇帝半眯眼問到。
“草民不想,草民只想回到老家去種地耕田。”
“你這是什麼意思?”皇帝好奇的問。
“草民做不來官,怕一旦做了官便會為了名利所累,怕一旦做了官就捨不得手裡的權力,所以草民什麼都不想要,只想回家去種地耕田。”
整個百花苑一下子寂靜無聲,皇帝突然陰陽怪氣的笑了,說:“好,朕準了。”
皇帝斜睨著楚徹,突然又問:“皇兄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楚徹望了我一眼,鄭重其事的跪下,說:“臣想辭官,辭去一切職務,從此閒散江湖,過江湖兒女的生活,請皇上恩准。”
整個百花苑再一次寂靜下來,皇帝幾乎是整個身子向前傾,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徹,挑眉問道:“皇兄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也學你的謀士?”
“皇上,臣這些年來混跡官場,已經累了,如今只想放下身後名,過幾年自在的生活,臣什麼都不要,只求皇上看在兄弟一場,君臣一場的情分上,放過臣的家人,臣並沒有非分之想,請皇上明鑑。”
話已經被楚徹挑明,幾十雙眼睛全部盯著楚徹,秦朗似乎想出面替楚徹求情,但見皇帝陰晴不定的臉,選擇了明哲保身,把話嚥了回去。
秦王倒是淡淡的看著楚徹,皇帝沉默了一會兒,凝重的開口:“朕如果不答應呢?”
“皇上,幾十萬大軍就在京城外,只要臣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揮師入城,但臣並不想這麼做,臣只想自己的家人平平安安,只要皇上答應放過臣的家人,臣可以即刻就離開,此生絕不再踏入京城一步。”
“你憑什麼以為那幾十萬大軍就會聽你的?朕才是天子,朕才是他們的主子。”皇帝陰沉著臉,怒道。
“軍令如山,沒有我出示令牌,誰的命令他們都不會聽,況且統帥軍隊的,都是臣的舊部。皇上一心剷除臣的人,朝廷裡臣已經一無所有,但臣手裡有兵權,皇上別被小人矇蔽了,讓小人坐收漁利。”
“這麼說,朕還是得看你的臉色辦事了?楚徹,你憑什麼以為朕就不可以?朕哪點比你差?”皇帝冷冷的開口。
“皇上,您是一國之君,主宰著天下蒼生,臣是您的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臣死不瞑目,這幾年,臣一心輔佐皇上,只想等皇上足以一人決斷時,臣再辭官而去,但皇上您等不及了,臣已經失去了許多,臣不想再失去自己的家人,失去自己的親人,臣請皇上成全。”
皇帝冷哼一聲,說:“沒錯,朕是一步一步剷除了你身邊的人,因為你的權力大到了一手遮天,朕才是天子,憑什麼要你來決斷國家大事?朕拿出的主意,朝臣要看你的臉色才敢決定如何執行,楚徹,朕是天子,朕不甘心被冷落,朕要掌權,朕很感激你替大楚剷除向廷這個蛀蟲,也很感激你為朕打贏了這場幾乎不可能贏的仗,但你威脅到了朕的帝位,朕不能留你。”
“皇上,您為什麼不想一想,臣哪一次不是教你這件事為什麼要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