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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身上還有這份特殊的血液存在。我們與別人的不同也就僅僅體現在那份家傳功法上了。”因為知道安於淵的重點是放在功法上的,所以談及這一部分的時候,寧夏初就比之前還要更用心些,“那份功法在我們族中流傳已久,可以這麼說,我們喬家這一脈流傳了多少年,那份功法就存在了多少年。”
“之前我並不明白這其中的奇妙之處,但是在接受那位前輩的傳承以後,我知道了,這份功法對我們這些流有朱雀血脈的人極有好處,在修煉上可以壓榨出我們更多的潛能……它之所以名喚《朱雀流焰訣》恐怕也是來源與此。”
“然而在元嬰境界之前,根本談不到壓榨潛能的事情……所以這份功法,我們族人只有在修為達到元嬰境界以後,才能修煉,而之前修煉的無論是何種功法都是無妨。”
說到這裡,寧夏初“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垂首對著安於淵認錯道:“師父,我並不是有意欺瞞於您……”
“之前初到行雲教的時候,我境界低微,資質駑鈍,想著距離這些事情還遠得很,與其想這想那,還不如心在當下,畢竟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那麼一天呢,於是並沒有與您說起這些事情……”
“可當我真的邁入結丹期巔峰境界,離元嬰期只是一線之隔、事到臨頭的時候,我卻又膽怯了,我怕這件事說出來會讓您傷心和失望,擔心您會不會以為我是別有居心,有意隱瞞……是徒兒心不誠,竟然妄想能夠找出一個既能說出實情又能讓您不生氣的法子,所以現在也算是受到了‘報應’。我本預計還有一段時間才會突破壁壘,晉升到元嬰境界的,但是一場幻境下來,我居然因緣際會之下就此心生領悟,提前晉升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寧夏初有心想要問問安於淵究竟從幻境的影響中脫離出來了沒有,現在又感覺如何,但是考慮到現在的狀況,他終究沒敢開那個口,而是繼續以認罪的態度說了下去。
“幾乎是本能,徒兒晉升以後,不知不覺間就已經私自轉換了功法,等到我反應回來的時候,一切木已成舟,為時晚矣。”
寧夏初講到此處,忍不住抬起了頭,目光懇切的對著安於淵說道:“徒弟說這些並不是為了推卸責任,沒有告訴師父是我的錯,絕無任何反駁的可能……我只是……只是想告訴您,我絕對沒有任何故意造成這種局面的想法。”寧夏初的聲音誠摯極了,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拿出來給安於淵看。
“還請師父原諒徒弟這次,我下次必然永不再犯。”
安於淵早在寧夏初跪下的時候就愣住了……他收下寧夏初做徒弟這麼多年,從未讓他在自己面前彎下過膝蓋。一是不耐煩那些繁文縟節,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作為一個現代人,他並不適應古代人這種下跪的習慣,總覺得還是於尊嚴上有些侮辱……同為穿越者,寧夏初應該也是如此。
——而且,當初寧夏初被逐出門派時別無他法,只能在門派外久跪卻被那樣對待的事情,恐怕也一直是他心中的痛楚罷。
因此,雖然他和寧夏初一直是師徒關係,但是在安於淵心底最深處,兩個人其實完全是平等的,他尊重寧夏初,所以也一直拒絕讓他對自己行這種在修真界本應該是司空見慣的禮節。
是以,當寧夏初居然毫不猶豫的突然對著他就跪了下來的時候,安於淵心頭的震撼可想而知,他腦子都鏽了一下。
而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寧夏初竟然已經說了那麼多,此時正誠懇至極的看著他希望得到他的“原諒”。看著寧夏初依舊著跪著的姿勢,安於淵哪裡還顧得上其他,立刻上前幾步,伸出雙手要將他拽起。
哪裡說得上什麼原諒不原諒呢?他早就明白這一切的,真要說起來欺瞞來,他豈不是也虧欠了寧夏初幾百聲對不起?
寧夏初卻抗著有些不願起來,他抓住安於淵扶起他的手,並不說話,只是拿著一雙祈求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見此,安於淵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他簡直又氣又急,心中還有些許酸澀到發苦的好笑,開口道:“好,我原諒你,我原諒你。”
寧夏初這才順從依著安於淵的力度,站了起來。
……真是一個傻孩子,何至於此呢?安於淵很難說清自己此刻的心情,簡直是五味雜陳,酸酸漲漲的簡直有什麼都要溢位來一樣。
這時,寧夏初卻還嫌不夠似得,又開口道:“師父,我現在就將功法給您吧……”他忍不住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就是方法有點特殊。因為您並不是想要修煉它,而是想要參悟其中的道意,所以我不能直介面述給您……還是要讓您直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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