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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這位大師兄,覺得就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陌生。
這些人族修士們還好說,這情形只是對他們有些許視覺上的衝擊,但是對於水清淺和竹未眠這兩隻妖族修士來說,她們卻被寧夏初身上不自覺的散發出來的威壓弄的心慌不已,差點沒膝蓋一軟,直接跪下去。
——上位神獸對於下位妖族的等級壓制就體現在這裡。
原本已經做好姿勢,準備在第一時間就衝上前去將喬無念的身體接住的夏輕歸也已經呆住了,屏氣凝神的看著著一幕,就像是在看著某種神蹟一般,半點都不敢打擾。
“……這是喬家人?”而在血魔教那邊,鬱思丘一直以來的不以為意也終於徹底消失不見,甚至面上滿是震驚的喃喃出聲。
放眼整個修真界,在鳳凰真身都消失了這麼多年以後能夠依舊身具鳳凰血脈的,也只有曾經的喬家人了。
但是喬家明明早已被他下令滅掉全族,這一個卻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鬱思丘沾染的人命債早已不知凡幾,是以此次被人攻上門來,他甚至沒有去問這些人是為何而來。
左右不過是那些仇家,真說了他還未必記得住名字。既然來了,那直接開打便是……就像是一場遊戲一樣簡單,他甚至不關心輸贏,為此就算把地方全毀了人手全都折了也並不可惜,這地方他呆了那麼多年也早就厭煩了,正好藉此換個位置,而且只要他在,所謂的教眾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反正都不過是些預備傀儡罷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
但是喬家……喬家是不同的,與那些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裡的人都不同。
對鬱思丘來說,喬家是為數不多的能夠在他漫長的記憶裡留下深刻印象的存在。
當初他滅了喬家滿門,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朱雀流焰訣》,卻發現那法訣與自己來說不過是無用之物,或者說,這東西除了對身具鳳凰血脈的喬家人是無價之寶以外,在其他人面前都是廢物。
——他在滅了喬家以後,竟然才終於弄清楚了喬家身上的隱秘,然而這已經是無用功了。
他很少會如此遺憾……早知喬家人才是真的奇貨可居,當初他就不該下這種滅族的命令,而是應該把他們全族都抓回來囚禁起來,就像是圈養那些靈獸一樣,不間斷的提取出他們身上流淌的血液進行研究才是。
相比於他們身上流動著的血,《朱雀流焰訣》顯得是那麼不值一提。
鳳凰血脈何等珍貴,倘若能從中發現並得到幾分當初鳳凰真身的威能,那都足以讓任何修士笑傲整個修真界了,喬家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枉費了這樣不凡的血脈居然在他們身上傳承了那麼多年。
鬱思丘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若是當初,他手上要是能有一個活著的喬家人……
可是現在,當他真的面對一個活生生的喬姓人,甚至這還是個最特別的覺醒體的時候,鬱思丘卻並不覺得高興。
在覺醒了血脈之後,這個喬家小子他究竟得到了鳳凰的多少能力?時間已經過去的太久,在修真界所有血脈傳承者都已經銷聲匿跡的現在,這種情況對所有人來說都是聞所未聞,完全不能以常理來進行推斷,只能靠猜。
尤其是,讓鬱思丘更無法理解的是,喬家人的血脈傳承至此已經如此稀薄,他究竟是怎麼覺醒的血脈!
身具鳳凰血脈和覺醒鳳凰血脈這完全是兩個概念,如果只是身具血脈的話,那麼這份血脈與傳承只是靜靜地存在於他的身體裡,就像是被寄放在他那裡的一件貴重物品一樣,雖然就在他的手上,他卻不可能掌控它……但是覺醒血脈則意味著他真正的成為了這件物品的主人,從此先不說究竟不能調動自如,但是毫無疑問,他可以使用它了,多多少少可以發揮出它的價值來。
而哪怕是鳳凰的一絲能力,對修士來說那也是極其厚重的大禮了。
所以,絕不能讓這小子得逞,要趁著他剛剛覺醒,還沒有立住腳之前,先把他直接扼殺!
他畢竟不是真正的鳳凰,哪裡是真的不死之身呢?只要還在人族的範疇以內,那自己就完全有把握來對付他。
不過轉息之間,鬱思丘就已經打定主意,抽出了自己的骨劍,一邊掐訣誦唸起冗雜難懂的咒語,讓骨劍附加上陰毒的附加效果、甚至逐漸有著萬鬼號哭的景象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來,一邊親自向著寧夏初急行刺去。
他的骨劍名為誅心,本身就附有劇毒,又因為殺戮極多而戾氣極重,修士一旦被其刺中往往凶多吉少,尤其現在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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