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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靠的小散修。
不過這些荒唐到極致的事情,卻讓寧夏初模模糊糊間想起了師父對自己徹底坦白的時候,曾經說過的那本“原著”裡的劇情。
這倒大半都是符合的。
所以,他是穿到了那本書裡?那個所謂“原著”的世界?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的師父究竟是不是也在這個世界裡?
他們兩個人臨睡前是在一起的,既然現在他穿了,那獅虎虎是不是也穿了?
寧夏初正是懷抱著這種希望才勉強能夠讓自己保持冷靜的,他虔誠的希望,這邊的安於淵也已經被穿成了他家師父。只要兩個人依舊還在一起,那事情就沒有那麼糟。
好在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夏家的飛行靈器上,距離當初然城秘境的地點已經不遠,即將降落。而他知道在然城秘境裡他一定能夠見到自家師父,否則他早就已經呆不住了。
可就算是這等待的短短半天,他也已經如坐針氈急的不行,要是“師父”來的再晚會,他很難說自己會不會在眾人詫異的眼光裡直接駕駛飛行靈器迎過去……能夠早確認一會兒都是好的。
而剛才那次見面雖然不過是短短一會兒,但是寧夏初還是極其驚喜的認出,他家師父果然也跟著來了!他和師父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對師父的熟悉早已深入骨髓,是以一眼他就能看出自家師父和這殼子的記憶裡那個“原版安於淵”的不同來。
師父的溫柔是發自內心的,多少年都如一,他再怎麼假裝,也絕沒有那個“安於淵”的冷若冰霜之感。更別提那些他所熟知的師父言行舉止間的小習慣了,根本瞞不過他的眼睛。
這是他的道侶、他的師父,而不是所謂原著裡的反派安於淵。
可是為什麼師父卻是一臉不認識他的樣子?寧夏初能夠看得出來,師父看他眼神中的那種疏遠並不是假裝。
——難道說師父他在穿越的過程中失憶了?除此之外,寧夏初無論如何再也想不到其他會讓師父對自己視而不見的可能。
寧夏初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成八瓣了,怎麼都撿不起來……這這這、難道還要重新再來一回追師之旅才行?簡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的節奏有木有!
——他此時如果直接跑去自家師父面前來一句:“請務必讓我嫁給你!”是不是會被所有人包括他家獅虎虎認為他得了失心瘋?
嚇到別人他不怕,可是如果是嚇到了自家師父的話……寧夏初默默地停止了掙扎,打定主意等到進入秘境以後,一定要找到機會和自家師父單獨相處一下,最好是能讓他找回記憶,實在不行,把這已經降為負值的好感度刷上去一點也是好的啊。
——這個世界的所謂“自己”做的都是什麼些什麼破事啊摔,說起來簡直就是滿臉的血淚。
看到寧夏初不再一臉“想找人拼命”的勢頭往安於淵那邊湊,不管是夏輕歸還是林玉墨都紛紛鬆了一口氣,而在一旁自認為圍觀了一場好戲的白澤期這時端著架子悠悠的開口道:“看來我們有一點是相同的——都不喜歡這位行雲教教主。”白澤期把“行雲教教主”這幾個字的音咬得很重,顯而易見是在諷刺行雲教的落魄,“既然如此,這樣說不得以後就會有合作的可能。”他大有深意地說完了這句,也不等著別人回覆,就徑直離開了。
留下夏輕歸對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林玉墨一臉擔憂,寧夏初則一臉“你特麼在逗我”的表情猙獰極了。
——雖然他真的非常討厭“情敵”這種可惡的存在,但是果然,相比於白澤期此刻這副讓人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的樣子,他還是覺得自己那個世界看著獅虎虎的時候滿臉暗搓搓的白澤期要順眼得多了。
合作、合作你個頭啊,等到進入秘境以後,我直接把你捆了送到師父手裡讓他出氣,這樣的合作你是要還是不要?
寧夏初又掃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夏輕歸和林玉墨,突然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孤單極了。
……
進了秘境以後,大體上和他記憶中沒什麼不同——當然這說的只是路線,事實上,現在不僅獅虎虎沒了,連帶著餘向木也沒了。
一路上只有他和夏輕歸和林玉墨三個人。
不過難度倒是沒有加大——開什麼玩笑,就算現在修為暫時縮水了大半,但是他保留了渡劫期強度的神魂也不是開玩笑的,區區一個秘境要是就能讓他難以應付,他也就沒臉在修真界用容清真人這個名號橫著走了。
是以這一路上夏輕歸和林玉墨看著寧夏初的表情一直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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