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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說法你信不信呢?”
“你?你肯定是偏袒你母親,我不信你。”史沐說道。
“話別說的那麼早,信不信到時候再說。”小姑娘說完了又加了一句:“我相信我母后不是要害你們的。”
“你怎麼查?”史沐問道。
“你給我畫一幅畫像,然後署上你的名字,我自有辦法。”小姑娘說道,讓他去畫畫。
被劍指著到了書案邊,史沐畫筆蘸了墨汁看看眼前的小姑娘開始動手畫像。
“我不會武功,你可以把劍拿開。”史沐說道。
“呵呵,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姑娘手上的力道絲毫不見減輕。
像畫好了,小姑娘看了看:“比你父親的功力差了好多,一點兒也不生動。哪,署上你的名字。”
史沐署好名字,小姑娘收了畫卷,又將地上散落的逼著他撿起來一併捆好,然後幾個起躍消失在竹林裡。史沐看看恢復平靜的竹林,臉上也恢復了平靜。
“怪就怪你是她的女兒吧。”史沐小聲說道。
接下來的兩天靜悄悄的。
忽然有天黃昏時分,一個滿臉殺氣的小姑娘帶著兩個人來到竹林,當時史沐正在畫畫,兩柄涼涼的劍同時抵在了他的頸上,史沐不慌不忙抬頭看去,卻是一愣。
“你來殺我?”史沐將畫筆放好。
“我是想殺你,你敢對心絃用毒。不過,現在不是殺你的時候,心絃心軟,不想讓你死得稀裡糊塗,你不是想知道你史家為何被滅族嗎?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答案,然後再殺你。”小姑娘說道。
“你告訴我的真相你以為我會信嗎?”史沐微微一笑。
“不信也沒有辦法。”小姑娘一揮手:“帶走。”
史沐只覺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醒來,卻是在房頂,往下看是一所小小的院落,滿院清幽,在這夏日的夜晚更添涼意,動動頭,發現小姑娘就在他左邊趴著,神態專注地看著下面。史沐雖不解,卻也無可奈何——他全身只有頭還能動動。
等了大半天,院子裡除了“叩叩”的木魚聲一直都很安靜,只有兩個小丫鬟端了兩次茶進去。
又過了大半天,終於有叩門聲響起,本來不大的聲音卻被寂靜的黑夜放大了。有人去看門,未幾,一個少年邁步而來,身後是兩名侍衛。
那少年是拓跋玨。
史沐更是疑心,不知道拓跋玨所來是何地又是來拜訪何人。
拓跋玨並不直接進去而是在臺階下說道“拓跋玨來拜見八叔。”
屋內的木魚聲停了,過了會兒,一位身穿百衲衣光著頭的中年人邁出房門:“原來是你,太子殿下有何指教?”
“八叔不讓侄兒到屋裡坐嗎?”拓跋玨問道。
“皇后來尚且是在院中,何況太子。”原來這中年人是寧王拓跋元弘。
“母后?母后來幹什麼?”拓跋玨問道。
“喝酒啊,皇后娘娘和我也算是老朋友了,中秋佳節她念我身單影只特來陪我略飲一番。不知道太子殿下你今日來是為了什麼?”寧王問道。
“我是有些事要向八叔請教的,望八叔不吝賜教。”拓跋玨說道。
“請教?”寧王斜睨他一眼:“請教什麼?讓我猜猜,是有關你身世的?”
拓跋玨沒作聲。
“果然。”寧王微微搖頭,在石桌邊坐下,示意拓跋玨也坐了才接著說道:“你的身世——差不多是公開的秘密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我的母后——我是說皇后娘娘,當年確實是為了我才要殺我生母的嗎?”拓跋玨問道。
寧王斟了兩杯酒,自己端起一杯一飲而盡。
“你出生的時候獨孤氏還是右昭儀,當時正在溫泉宮思過,她甚至都不知道你出生吧?她對那個皇宮從來不關心。況且,她回宮的時候你生母都死了快一年了,她哪兒有那麼長的手去殺人。”寧王說道。
“殺人不必親自動手。”拓跋玨說道,也飲了一杯:“八叔與母后是相熟,是在為母后開脫嗎?”
寧王朗聲笑了。
“開脫?我為她開脫?恐怕她不稀罕~~我問你,你可曾親口去問她關於你生母的事?她是如何告訴你的?”
“母后承認我生母是因她而死。”拓跋玨說道。
寧王搖搖頭,嘆口氣。
“她既然已經承認了你還要問什麼?”寧王說道:“有時候知道真相未必是好事,被矇在鼓裡也未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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