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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一般,不再在人前現身,這使得她魔帝的身份更加的神秘莫測。而神皇則是心中隱隱不安,行事更加狠辣無情。
千年一度的封尊大會在際,屍墓派老祖絕代屍王在一個月前出關,發誓定要親手斬殺魔帝轉世,為女兒司雪瞳報仇雪恨,對此神皇是十分欣然看到的,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夠殺死古羲就好,至於是誰殺的,用何種手段殺的,他都不在乎。
雨城雨家。
做為當世十大家族之一的雨家,在這亂世當中如今則是低調之極,不僅是雨家,連同烈家和火家同樣沉寂低調。
深夜,一輪弦月靜謐地掛在天空發出清冷的毫光,就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晚,一黑一白兩道翩翩若驚鴻般的人影卻是無聲無息地‘飄’進雨家,然雨家的重重守衛卻無一人察覺。
此時,家主雨君蕩的書房之中卻仍然亮著淺黃色的燈光,其中,神色冷肅地靜坐著三個中年男子。
為首之人氣勢斐然,儼然正是雨家家主雨君蕩,而另兩人同樣氣質不凡,他們則分別是火家主火天蝕,烈家家主烈修陽。
“天情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嗎?”火天蝕聲音低沉地說道。
“沒有,十年了,天情已經沉睡了十年了,天絕那個逆子,殘害兄弟,這就是他的所做所為!”雨君蕩聲音悽然。
原來,十年前,太上仙府是看中了烈歌、雨天絕、雨天情三人的,想邀他三人一同加入太上仙府,而雨天情卻素來瀟灑隨性,看透太上仙府的本質乃是無情之道,這一點與他的心性和性格相悖,於是,他斷然拒絕。
卻不想那太上仙府的老嫗太上仙姬心懷不滿,待雨天絕和烈歌修煉了‘忘情決’後,給予雨天絕和烈歌二人的第一個考驗就是毀了雨天情。當時雨天絕出手重傷了雨天情,而後又奪了他的武基,不僅使他一沉睡就是十年,即便是醒來也將成為一個不能修煉的廢人。
“還有烈歌那個逆子。”烈修陽同樣出聲怒罵,悲哀莫明,他萬萬沒有想到他一向穩重的兒子竟然會是如此無情之人。
“都怪那太上仙府。”這時,火天蝕說道,他憤憤然罵道:“神兒當初就說過,一但修煉了太上仙府的功法,那所修之人必將絕情絕愛,冷情冷心。媽的,人沒了感情還是人嗎?那上古六派,狗屁,全是邪魔歪道!”
雨君蕩與烈修陽默然,不錯,就是邪魔歪道,太上仙府,就是害人的東西。
沉默了片刻,雨君蕩才道:“這話我們悄悄地說說就行了,在人前可千萬不能如此,小心禍從口出。”
“哼!”烈修陽和火天蝕同時怒哼一聲,心中怒不可及,難道害了人,還不讓說一說?不過,他二人也只是心中憤怒,嘴上卻也沒說什麼。頓了頓,火天蝕又道:“不過話也不盡然,那上古六派也不盡然是同氣連枝的,表面上雖然上古六派與四大勢力和睦相處,但誰都知道,屍墓派與古家有仇,而上古六派只有修羅道場、太上仙府,以及凌宵殿‘瑤池派’才是真正支援屍墓派的,剩下的天妖門、採陰派、以及凌宵殿‘碧水派’卻是支援古家的。且不說上古六派的實力一分為二,彼此之間平分秋色,不相上下,光是那古家的古逆……”
接下去的話火天蝕沒有說,但是烈修陽和雨君蕩卻是都臉色微變,神色頗為奇妙。火天蝕看了看二人臉色,話音一轉道:“你們也知道神兒從小便天賦異稟,能識得人心善惡、辨別事情禍福,他從未有看走眼的時候,他說那古逆不能惹,便一定不能惹,所以,二位兄弟,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與上古六派、四大勢力相比,我們十大家族的小打小鬧已經上不得檯面,可偏偏天絕和烈歌又與那邪惡的太上仙府攪在一起與古家為敵,這還不算,神兒竟然當真跟了那個瘋和尚修佛,一老一小整日皆是瘋瘋癲癲……唉,真是家門不幸啊!”
“火兄萬可置身事外,神兒乃是福緣深厚之人。”烈修陽說道。
“置身事外?”火天蝕微怒,“我們三人情同手足,若你們二人有難,我怎能置身事外?”
烈修陽和雨君蕩沉默,這些他們都知道。
而與此同時,那悄然潛入雨家的一白一黑兩道驚鴻身影則是一路無聲無息地來到一處精雅的院子裡,他們熟門熟路的避開守衛摸進房間,那床榻之上,正安靜地躺著一名白衣男子。
如今十年已過,雨天情雖然一直在沉睡,但如今卻已經是一名漂亮的青年。是的,漂亮!精緻的五官,緊合的雙眼,兩排睫毛映著蒼白的肌膚,異樣的美麗逼人。
形狀美好的唇瓣緊緊抿著,雖然沒有血色,卻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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