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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不是很好,後背上的衣服完全撕裂了,左手的袖子也沒了,整個手臂就那麼垂著,鮮血沿著胳膊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被水泥地吸收了。
她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眉頭深鎖著,眼神冷冽,激不起一絲波瀾。表情肅然萬分。
她一手擦去嘴角的血,右手拋開剛剛還緊緊攥著的揹包。
她用右手指尖摸了一把還未乾的鮮血,她以血為引,用那隻還完好的手,凌空畫起九宮格: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動作極為迅速。
每一下都似乎烙印在惡靈的身上。還好冰帝學院不是一般的大,要是在普通學校那麼叫喊的話,估計很快被人發現了。
惡靈終於奄奄一息,鳴支撐著最後的力氣向它走去,想給它最後一擊。可是她的身形卻踉蹌了下,摔倒在地上,終於她失去了意識。
朦朧中她還想著,該死的她還沒給它最後一擊。這次真是大意了。如果自己的使魔在的話就好了……
東京的夜依舊繁華,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鬧市。誰也想不到就這此時此刻的一處,剛剛結束了激烈的戰鬥。那幾具失去意識的身體也被月光照的發亮。
作者有話要說:還好戰鬥寫的比想象中順利一點,於是鳴決定要收使魔了。
矢吹少女到底要什麼使魔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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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hapter。18 雙雙入院的兩人 。。。
矢吹鳴說,交易可以,但她不做虧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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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鳴睜開眼睛,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單。她的動作慢了半拍,才發現自己正身處醫院。
消毒水的味道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難聞呢……她想。
她抬了下左手,發現斷掉的手臂已經打上石膏了。她晃了兩下,單手撐起身體坐了起來。此時鳴才發現,身上原本那破破爛爛的校服已經換成了醫院統一的白色病服。
鳴住的是單人間,在這沒有顏色的病房裡唯一的一抹顏色就是那淡綠色的窗簾了,大概是為了緩解視覺疲勞才裝上的吧。
鳴下了床,開啟窗戶,微風吹了進來,揚起了綠色的窗簾布。微風拂過鳴的臉,她閉上眼睛享受起這片刻的安逸……
她看了下日曆,發現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白天了,不知昨天的惡靈最後怎麼樣了?想到這裡她的眼神不由得一沉。
“吱嘎——”病房的門應聲被推開,鳴只是瞧了一眼來人,依舊轉回頭,漫不經心的望著窗外。
忍足今天是第三次開啟少女的房門,和之前兩次不同的是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女已經甦醒了。她回過頭瞧了眼自己,便恢復剛剛眺望窗外的動作。
她赤著腳,手上裹著石膏,臉上那些細小的傷口上也貼著膠布。剛剛睡醒的頭髮沒經過梳理,看上去有些凌亂。
就是這樣一副場景,但鳴還是泰然自若,好像和平時的她沒有兩樣。在忍足眼中這絕對不是淑女該有的形象,不過此時的他卻覺得這樣的鳴有著平時不同的風情。
這樣想著的忍足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他也是凌波麗那一黨的?還是自己其實是個超級大S?
鳴的形象算不上好,可忍足此時的形象也好不到哪裡去。腦袋因為昨天的撞擊被纏上了繃帶,眼鏡倒是完好無損的戴著,身上穿的是和鳴一樣的白色病服。樣子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但臉上還維持了一貫的笑容,勉強能看到昔日紳士的影子。
忍足看了眼保持沉默中的鳴,氣定神閒的坐到她的病床上。
“鳴醬,伯父伯母早上有來看你哦。不過那時候你還沒醒。鳴醬的媽媽真是個大美人呢~”話說到一半他觀察了下鳴的表情,繼續道:“嗯……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你認為,呆在醫院裡能好到哪裡去?”回答他的是鳴的反問,同時鳴也回過頭來看向忍足。她單手一撐,坐到窗臺上,動作沒有一絲不協調之處,倒不像有什麼不妥。
“住院的事怎麼解釋的?”
“啊……昨天新樓發現倒塌事件,導致兩名學生受傷。”
“呵,倒塌事件嗎?”鳴看向忍足的眼神中似乎帶了揶揄。
忍足推了下眼鏡道:“鳴醬不想知道是誰送我們來醫院的嗎?”
鳴摸了摸打了石膏的左手,倚著牆,閉上眼睛說出一個名字:
“九條……”
“真沒意思,這樣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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